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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空谷幽兰】(第3- 32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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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第3- 32章)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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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章暂缺

              第3节菜花蛇

  其实虎子也知道牛跑不远的,没跑多远就在齐膝深的青草中看见了那头大黄
牛。他是第一个上山的,空空的草场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灿烂的阳光洒满草地,
湛蓝色的天空里一丝云彩也没有,看来今天又是个好天气!躺在软绵绵的草甸上
乜斜着双眼看着牛儿悠然自得地一路吃过去。渐渐地上山的放牧的人陆续到来,
草场也跟着热闹起来。来放牧的人要么是比他小很多的小屁孩,要么是老人——
都是留守的老人和男孩,与他一般上下年纪却没有,虽然彼此之间都是熟识的人,
却没多少共同的话题。看着那头大黄母牛混在牛群中上了草场边上的山丘,虎子
百无聊赖地叼着一颗草根离开了草场回到丫口上,女人已经不见了,就趴在溪水
边就着山泉水吃了一个馍馍,跑到小溪下游的沟坎上撒了一泡尿,晃晃悠悠地顺
着溪流向下走去。一路上绿树成荫,凉风拂面,溪流潺潺之声不绝于耳,好不自
在。要是再带本小说来,往树荫下的草甸上一躺,那就真的像活神仙一样了!他
美滋滋地想。

  不过今天他却带了个不可告人的任务,所以远远地看见前面掩映在前面的那
栋小木屋的一角的时候,虎子不知不觉地放缓了脚步,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四
周用原木板钉得结结实实的,顶上铺了大块大块的杉树皮,看上去原始之中露着
精致,那是吴明海在山里搭建的,位置就在离丫口往下不远的路边平地上。他之
所以选择建在这里,可能是出于离丫口的水源更近一些的考虑,还有一个重要的
原因就是房子处在通往林场和竹林的必经之路上,村里人进山都得经过那里,虎
子是绕不开的。

  不知道香兰姐是不是在屋子里?或者她手中正紧紧握着那把火铳透过木板的
缝隙盯着路口呢?要是她不在屋子里,这座空空的小屋里会不会游荡着吴明海的
魂灵呢?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虎子毛骨悚然,他的心「噗噗通通」地跳着,加
快脚步小跑着冲过去,冲到了木屋门口的时候,他扭头飞快地瞥了一眼,看到那
扇木板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黑铁锁——香兰姐不在!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他一鼓
作气冲过了小屋,捂着气喘吁吁的胸口正要歇一歇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声吓得
他魂飞魄散。

  「救命啊!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随风飘进耳朵眼里,喊得虎子的
心跟着颤了几颤。

  虎子定了定神,这不是香兰姐的声音么?刚在丫口上还好好的,难不成遭了
什么意外?他竖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发现声音是从下面不远的山沟里传上
来的,那里最适合坏人作案了!虎子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朝着发声的地方深
一脚浅一脚地奔去。

  「香兰姐!香兰姐!」虎子一边扒开沟坎上齐腰深的草木,连滚带爬地蹿进
沟里。

  「这儿呢!这儿!」白香兰跺着脚焦急地喊道,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

  虎子一眼看去,女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水淋淋地蹲在水中央一块光洁的岩石
上,捂着胸口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水塘子哆哆嗦嗦地说不上话来。

  「啥呢?啥呢?」虎子走近去往那水塘子里瞧,水面上飘着一丝血迹,袅袅
地散化开不见了。

  「……蛇……蛇……」女人舌头直打结,指着水里惊恐万分地说。

  这是一湾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鹅卵石都能看的清楚,虎子很快发现一条
拇指大小的菜花蛇在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香兰姐,真是蛇呢!你不要怕,我
给你把它弄出来!」虎子一边安慰她一边伸手到沟坎上摘下一节树枝来。

  「不,虎子,我还是怕!」女人颤声叫道,「你先把我拉过去,我不要站在
这里!」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来,要虎子抓住她。

  虎子伸手过去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掌,眼睛一下就落在了她怀里揣着的鼓满满
的大白奶子上,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不愿意滚落,紧接着她从石头上站起身来,
那两坨肉就像像两只大白兔一样从她的胸前抖落出来,虎子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
女人的奶子,想不到竟然这么美不胜收,眼睛就落在上面不肯挪开了,喉咙里干
干地火起来,手也跟着发了颤。

  「唉呀!你赶紧的,看啥哩看?」白香兰也看见了他痴迷的眼神,绯红了脸
催促说。

  虎子窘迫地垂下了头,两只眼却落在了白生生的藕腿上,那皮肤就如被剥掉
外皮的柳树枝一样的白,特别是大腿根部那团黑乌乌的三角形的毛发,使得他的
脑袋「嗡」地一声眩晕起来,险些在岸边的石板上站不稳脚跟。

  「嘿!不正经!下面也不准看!」女人见他浑浑噩噩地不见动静,迎头一声
娇呼,「把眼睛闭上,要不我给你挖出来你可信?!」

  虎子脸上火烧一般,连忙闭了眼睛抓紧女人的手一带,女人「噼啪」一声从
那块孤石上跳到岸便的石板上来,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口令不准转头看」,便绕
到虎子身后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虎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把肩上的帆布包取下来
挂在侧边的枝桠上,拾起脚边的一截树枝探向水中,弯着腰寻找那条捣蛋的小蛇,
脑袋里却老是晃动着香兰姐的细腰、她的奶子、她的腿,还有大腿根部那团黑乎
乎的毛丛——所有的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这些只有在小说里、在电视上
才能看到的东西,今儿就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想着想着裤裆里不知不觉地开始
慢慢膨胀,在衣物的束缚下涨涨地难受极了。

  「好了吗?」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声音温柔了很多。

  「还没好,蛇狡猾着呢!」虎子应了一声,小蛇滑溜溜地,已经从树枝上滑
脱了好几次,在水中惊慌地蹿来蹿去。看来香兰姐已经穿好了衣服,速度快得让
虎子感到很是惋惜。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这还真是个隐秘的去处:清亮凉爽的
溪水灌注在这个凹下去的石坑里,差不多有一个大簸箕那么大,一个大人在里面
横竖都躺得下,顶上还有浓密的枝叶覆盖着,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从岸边和水底的那些光洁得石头看来,上面的青苔早被磨得光光的,难不成
这就是白香兰的天然浴缸?

  趁着小蛇挣扎得不那么凶的时候,虎子猛地一挑,小蛇溅起一道水花摔在石
板上,蠕动着爬到草丛里去了。

  「好了!」虎子扔掉手中的树枝转过身来,女人还蹲在地上没有起来,上身
已经穿好了衣服,裤子只穿了半边裤腿,一条白腿子和雪白滚圆的大屁股露在了
外面,「你这是干嘛?还不快穿上!」虎子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以为她竟然
当着他的面撒尿拉屎。

  「我……我……被蛇咬着了!」白香兰紫涨着脸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团,
「有点痛得慌……」

  「呀!那可不得了啦!会要人命的,」虎子吃了一惊,一下子慌了神,「得
把被咬的地方用绳子扎起来,我赶在血液流回心脏之前把你送到卫生院去,你还
能走吗?」他说着伸手去拽她起来。

  「傻瓜!那是小条菜花蛇,没多大毒性。」白香兰提着裤腰哎哎哟哟地从地
上站起来说,「只要把血吸出来就没事的……」

  「哦!咬着哪里了?」虎子松了一口气,对蛇的毒性他几乎一无所知,不过
他还是自告奋勇地说,「给我看一下,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吧?」

               第4节吸毒

  「我真是倒霉,刚下水里,没想就碰着了蛇,抬头就给我一口咬过来……」

  白香兰苦着脸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也只能你帮我吸了,不过,你不能
对任何人说起——唔,你得起个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严重?还要发誓!」虎子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只管发誓好了!问这么多干嘛?」女人用裤子压住大腿根部,红着脸说。

  虎子看她一脸的焦急,怕毒渗得深了,只好答应说:「好吧!我发誓,老天
在上,如果我——余虎——把香兰姐的事说出去给第三个人晓得的话,就让我的
嘴巴生了疮,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兰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够了!够了!你还真老实,说发誓就发
这种毒誓,生疮就可以啦!」一边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开,踮着脚尖给虎子看。

  虎子蹲下身去把头凑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刚好咬在大腿根上,两个芝麻大小
的空洞还在往外冒血,两小股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个
极其靠近那团黑乌乌的毛发的地方,要是在过去两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团鼓鼓的
肉丘上了。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把裤腰在
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

  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不
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
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
去。

  「啊!」女人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么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
看了她一眼,「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说,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
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
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女人轻
声要求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
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
「滋溜溜」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轻些!轻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
唇央求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
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
了。」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
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
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
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
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
么煽情的小内裤!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
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
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
一眼,不知怎么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
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
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
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么肿胀了——一切看
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虎子扬起脸来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

  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虎子又叫了一声。

  「噢!」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
「这么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说,「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唔,
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么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
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白香兰好奇地问。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

  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
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
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
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
事实,口里却说:「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
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
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
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
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迭地蹲下身去。

              第5节水与火

  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
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么?」她吃吃地说。

  虎子这么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
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
地说。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

  女人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裸露在外面的那只脚来伸进去,「再
说,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什么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
过的!」

  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我说香兰姐,你又
没见过我的,怎么就晓得别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说,
「别人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儿那么粗哩!

  你能有这么大?「她一边系裤带一边说。

  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头把儿
可粗得很哩!这么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团东西经
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女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了几下,
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人嫌弃咱农村人土包子,都不爱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
候,想起了那些城里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
时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女人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
问,「那……村里那么多女孩,你一个也没看上?」

  「……这个么?」虎子挠了挠头说,「……倒是没怎么留心!」他只是不好
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女儿,那如花的人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头。

  「哦!这么说你还是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
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口音,跟村里人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股柔
媚的味道,「这么跟你说吧!别看女人从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却
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在床上弄不过
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
鸡巴,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头思量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屄里,那还不把屄
洞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
梳起头来。

  女人口里说「鸡巴」和「屄」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
然就说出口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
泼妇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
口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么样了?」虎子惴惴地问。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干什么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
日屄也是一样,」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的后
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头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往下说去,
「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么虎汹汹的人?

  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 嗤啦啦' 地从
裤脚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鸡巴就扑弄进来……「

  「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
事可比小说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屄里来,那是什么滋味?!」

  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
让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干,「我那时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给人破个瓜,
心里只是好奇得紧,不认得其中利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热乎乎的肉棒子塞了满
满当当,整个人就像……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吓得我大喊' 救命啦!''
救命啦!' 」

  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一直
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人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 呼哧呼哧' 地
只晓得把鸡巴往屄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
的样子,只顾日,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
知道什么叫痛苦啦!」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干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
心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过屄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
就配,不存在大小的问题!」白香兰回答说。

  「我知道,那叫' 女儿红' ,是女人的处女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记得生理
教科上是这么说的,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无知,赶紧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
出来。

  「是啊!是啊!就是处女血,我还没有说完呢,」白香兰瞪了他一眼,迫不
及待地要说下去,「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了嘛!你猜后来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那时我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呢!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事——后来
怎么样了呀?」虎子说,那时虎子才上初二。

  「后来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了,屄里渐渐泛起点痒痒来,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
先是几只,跟着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屄里簌簌地爬呀爬,」女人背对
着虎子,虎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经风干了发丝随着沟坎里
的微风轻轻地飘扬起来,她说的那些蚂蚁仿佛钻到了虎子的裤裆里里,在他的肉
棒山爬得痒酥酥的,「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原来都
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好处——我也不哭了,随他干我,越干得起劲我越开心,
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 快日,快日' ,还没叫几声,大海就射得稀里哗啦的了,
我还在兴头上下不来哩!」

  「就这么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弄不过女人呀!」虎子听着她说完了,心
头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可是有根据的哦!」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
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
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
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
胜!」女人得意地说,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
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虎子较起真来还
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
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告诉
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
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
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
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得
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
诉我的啦!」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
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肉棒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
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么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
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老婆?……那还早着呢!大学三年,工作三年存点钱,不就六年过去了…

  …「虎子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老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像一个遥远的恋人,
远得就像天边的星星摘不到。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里那句话终于憋不住了,」
香兰姐——「他颤声叫道。

  「嗯?」女人听着他的声音怪怪的,停住脚步扭头疑惑地望着他。

  「我……我……」虎子的舌头在打结,满脸涨得红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
的——屄!」话一出口,他感到胸口像硬生生被放了一块几百斤的石头,压得他
透不过气来!

              第6节不情之请

  其实虎子说这话的时候,白香兰鞋都还没有穿上,只是抬了抬脚提鞋后跟,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虎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被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朵里!

  「啊!」白香兰吃了一惊,狠狠滴骂道,「虎子!你……你这挨千刀的!这
说的像人话么?我可是你香兰姐呀,你大海哥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哩!」她气
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事太荒唐了,按老人的说法,要遭雷劈的哩!

  「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想……看一眼嘛!」虎子吞吞吐吐地说,看着
女人气得发抖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发怵:要是她一时控制不住,迎面给自己开一
火铳,准是非死即残!「要是,你不给看……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他瞥了
瞥挎在她肩头上的火铳嘀咕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人都说童男子看了女人的屄,要倒三年的霉运,你就不怕倒霉?」女人
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虎子,「真不晓得你那脑袋瓜里在瞎想些啥玩意呢!」

  「我刚才帮你吸蛇毒的时候,看都看见了,还怕什么霉运不霉运的!」虎子
涎着脸说,他可是受过马列主义唯物论的熏陶的,不信这种迷信的说辞。

  女人突然想起刚才吸蛇毒的情景,临到快结束的时候,竟然觉得那短短的髭
须摩挲着大腿根部痒酥酥的有些舒服,不觉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可是嘴里却不依
不饶:「你都说看见了,那还要看干嘛呢?」

  「我又没有作意去看,你的裤头没包住那里,我就看见边边上,没有看见全
部的嘛!」虎子蹲在地上耷拉着头嘟啷着,不敢抬头看女人的脸。

  「你真不知足,看一点还不够,还要看全部?」白香兰又羞又愤,早知道就
不要他吸毒了,省得他东想西想的。

  此时虎子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恐怕只有装哑巴比较合适了。他非常后悔提这
个可笑的、愚蠢的、错误的要求,明知道香兰姐不可能会答应的——可是说出来
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也只好垂着头任由女人数落个够。

  白香兰见他不说话了,气咻咻地走到边上蹲下来穿鞋,由于刚才过分激动忘
记了先松开鞋带,加上又用力过猛,那双解放鞋的后跟怎么也提不上来。不过她
很快找到了原因,等她松开鞋带穿好再系上的时候,心中的火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女人转身又看见了有气无力的虎子——他一直蹲在地上耷拉着头鼓着眼看地
上,像是要在脚下这光溜溜的石板上找出一颗针来,心头一软,又觉得他有些可
怜兮兮的。

  「虎子!」白香兰叫他,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上去吧?」她说着分开草
丛中踩成的「小道」,抬脚要跨上外面的山路上去了。

  「哦!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虎子懒懒地说,也不叫「香
兰姐」了,「洗个澡什么的……」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身后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虎子没听见她把草丛弄得「噼噼啪啪」的响声,
他知道女人没有撇下他走到路上去,心里又隐隐地生出来一丝希望。

  「虎子!你这是在生香兰姐的气了?」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道。

  「没……没有呢!」虎子惶惶地说,「我怎么能生你气呢,我也是一时昏了
头,糊里糊涂地就那样说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哪能生香兰姐的
气呢?」他扭头看了看女人,女人一脸的犹豫不决。

  「噢……那样便好……」白香兰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说好奇,难道,就没
看见过女人的东西来着?」

  「也不是啦!虽然没见过真人的,但是我在书上看见过的,」虎子本来想说

  他见过小女孩的——经常有小女孩蹲下尿尿时飞快地看上一眼——不过他担心那

  样说香兰姐会觉得他很龌蹉,而且很明显女人的和女孩的大不相同,「那种
印在生理教科书上的彩画里有!」他补充说。

  「哦!现在学校也教这个?」白香兰一脸惊讶地问,「我是说,那还不把人
往坏里带啦?」

  「那是初三时候的课本啦!老师也不好意思按着书上说的上课,叫我们自己
看上面的字,」虎子想起了那段迷茫的青春碎叶,关于自己、关于女人有那么多
未知的东西等待着探索,「看是看了,男生的那部分自己身上就有的,看懂不是
很困难,只不过关于女生的那部分,看了很多遍,怎么想也想不清楚究竟是啥样
儿。」他一边回想一边说。

  「要是连你们高材生都搞不明白的话……」白香兰对书上也写这事感到不解,
同时也很好奇,「都写了些啥哦?这么难!」她问道,似乎把刚才自己赌气要走
到路上去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都写,只是和村里人的叫法不一样,」虎子终于摆脱了沮丧的情绪,
蹲着转过身来对着女人一五一十地说起来,「比如,我们说奶子,书上叫乳房,
奶头叫乳头,凡是奶字都换成乳字;还有屁股叫臀部,鸡巴叫阴茎,卵蛋叫阴囊,
鸡巴毛叫阴毛……」

  「啊呀!这下我晓得了,不就是跟人的名字一样嘛——有小名有大名,不过
这大名也取得真是奇怪,一个人身上有好几个姓,跟奶子有关的就姓乳,跟鸡巴
有关的就姓阴……」白香兰听得入了神,「……哦……对了!那女人的屄叫啥玩
意呢?」

  「屄叫阴道,屄毛也叫阴毛……」虎子说。

  「呀!原来跟鸡巴是一家的,怪不得那么亲哩!」女人「吃吃」地笑个不停。

  「是哩!是哩!」虎子赞同地说,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香兰姐你真厉害,
我都没发现它们是亲戚,你一下就发现了,真了不得!」

  「唉,我说这些圣贤书,啰啰嗦嗦说这么多烦不烦啊!」女人叹了一口气感
概地说,「自己找个女朋友啥的,私下里互相瞅瞅不就明白啦!」

  「就是嘛,我也这样想的啊!」虎子高兴地站起来,摊着双手比划着说得更
来劲儿了,「打个比方说,书上说阴唇还分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上有阴蒂
包皮啥的,光看图画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模样……」

  「等等!慢点说!慢点说!」白香兰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打断了他,「阴
唇?阴蒂?这又是啥玩意。」她认真地问道,俨然像个爱学习的小学生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按图画和字面来理解的话,都是长在女人的屄里面的,」虎
子摇了摇头说,「要是我都知道了的话,还用得着看你的屄吗?」

  「你看看,看看,又来了,还惦记着的呢!」白香兰一下子警觉起来,不过
听起来没有那么严肃,倒像是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她歪着头微笑着想了一会儿,
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不,给你看看吧!就一眼!」她把一霎时通红起来的脸别
到旁边去说。

               第7节探索

  「什么?」虎子还以为听错了,使劲甩了两下头、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摆
脱这突如其来的幻听。

  「不看就算了!」女人努着嘴生气地说,一扭身就要爬上沟坎去。

  虎子慌了神,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白香兰的手臂,「看!

  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说,声音因为颤抖而听起来怪怪的。

  「哎哟!你要死啦!」白香兰叫起来,手臂被虎子紧紧地抓着,有些痛,
「要看就看嘛!用那么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脱臼?」她边说边挣了几下,没用多
大的力。

  虎子闪闪松开了抓住女人的手,这回他学乖了——尽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把火铳从肩上取下来靠在沟坎上,伸手到后脑勺上把扎好的马尾辫扯了
前面来,顺了两下又甩到后面,一边把鬓角的发丝卡在耳朵上一边说:「你帮香
兰姐吸蛇毒,也算是对我有恩情!香兰姐现在给你看,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要
是……」

  「我发誓!」虎子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过话头来。

  「这回我不要你发誓!」女人一边说一边把先前扒开的草丛掩上,向虎子这
边走来,「你尽管跟别人说好了,闲言闲语传不到我耳朵里则罢,要是给我听到
一个半个字,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亲自' 崩' 掉你的脑瓜子!」

  「这……这哪能呢?」虎子赶紧说,头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
是不晓得轻重的憨包!」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白香兰说完,开始解皮带。皮带扣解
开时发出一声「咔」的轻响,在虎子的耳中听来,无异于叩开天堂的大门的声音
那般美妙。

  虎子屏住了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着女人的手指拉开拉链,然后抓住裤
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接着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洁平坦的
小腹,然后那条花内裤才一点点地显露出来,虎子这才看清了那白色的底子上面
布满了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紧紧地包裹着那团鼓隆隆的肉丘——这条诱人的
三角小内裤里面就藏着女人最为宝贵的秘密!

  虎子生生地吞了一口泛上来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匀,心也跟着「扑扑通通」

  地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最后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了出来,大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得像玉石
一般,白香兰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便停住了,眼巴巴地咬着嘴唇看着虎子。

  「香兰姐!」虎子迷惑地扬起脸来说,「咋……咋不脱了呢?」他急切地问
道。

  「我……我有点害怕,下不去手,虎子!」女人松开嘴唇吃力地说,两手手
抓内裤的腰,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

  「害……害怕?」虎子不解地说,「都这样子了,就看一眼,我又不会和别
人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搞不明白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只有祈祷白香兰
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反悔了。

  「唉!我实在不行,就是怕嘛!要不……你来帮我脱。」白香兰叹了一口气,
松开了抓住内裤双手,上衣垂落下来盖住了肚脐眼。

  「好吧好吧!我来帮你脱!」虎子就怕她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连忙答应着
走近前去。

  虎子蹲下身来开始动手脱她的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
容易:且不说透过内裤传出来的那袭人的骚香味儿,就单单是看上一眼也让人心
惊肉跳的。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别进内裤里,贴着温热的肌肤的那一刹那,他的脑
袋里盆儿钵儿一齐「嗡嗡」地轰响,呼吸也跟着「呼呼」地浊重不堪起来。

  女人把根手指衔在嘴里,低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虎子缓缓地弯下
腰去,内裤被一点点地剥离丰满的臀部往下拉的当儿,她的上身微微地晃动着,
两条腿不安地扭动着,膝盖碰着膝盖时裤子的布料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就像微风拂过麦田的那种甘甜的声音。

  内裤终于被扒到了大腿上和裤子待在一块儿,虎子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
任务」!他得抵制住这致命的诱惑才能完成。当他正要把裤子和内裤一起再往下
褪一些的时候,白香兰慌张地伸下手来提住了裤腰。

  「你真过分,不要再脱啦,就这样看得见了!」女人着急地说,手死死地提
住裤腰不放。

  「哦,那好吧!」虎子不情愿地嘟囔道,喉咙眼里干巴巴的,声音沙哑得像
患了重感冒似的。

  虎子半曲着双腿,双手撑在膝盖上,费力地低着头凑向女人的大腿根部,他
终于看到了女人的屄的模样:在那隆起的小山丘上,长着一小片三角形的绒绒的
阴毛,毛色黑中泛黄,像小草一样疏密有致地覆盖着干干净净的肉丘——他知道
生理书上说的那美妙的「阴道」就在肉丘的中央,可是女人紧紧地夹地着夹双腿,
除了在那密密匝匝的毛丛中央隐隐显出一道向下延伸的凹涡之外,别的什么也看
不到。

  「嗨!看到那什么……阴唇和阴蒂没有?」白香兰在上面好奇地轻声问道。

  「没呢!它们是长在你的屄里面的,你把腿夹那么紧,我没有办法看清楚啊!」

  虎子喘着粗气回答说,用力地眨了眨眼帘,还是看不清楚,「得把腿往两边
分开点!」他朝边上摆了摆手示意她。

  「噢……好吧!」白香兰听了他的话,双手拉了拉碎花衬衫的下摆,双腿微
微地弯曲着把大腿岔开了些。

  虎子的头再往下低些,那股腥香的气味愈加浓烈了,他看见了阴毛乖巧地向
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白里透红的肉沟儿,沟坎上水汪汪的一片淫靡的亮光,有
几根短短的卷毛贴伏在上面,中间探出两小片薄薄的肉褶儿,顶端显着浅浅的淡
褐色。

  「这下……看到了吗?」女人又在发问,她对那些新名词的兴趣比虎子还高
——虎子不过是想知晓名词背后的意义罢了。

  「等等!我不确定,」虎子仔细地端详着这道可爱的沟缝,极力地回忆着书
本上印的图画的样子和标注,力图在这坨真切的屄上找到与之符合的地方,这东
西长得像女人那张鲜嫩的嘴巴一样,厚实而又性感,用「唇」字来命名最贴切不
过了,「香兰姐,我看到了阴唇就在那里面,你自己看看!」他后退一步,确定
无疑地说。

  「哪里?」白香兰弯下腰来,两手掰开肉缝,使劲地勾着头往屄上看,「咦,
还真的长得蛮像的呢!外阴唇如果指的是外面的那张嘴的话,内阴唇就应该是中
间那两片薄肉啦!」她好奇地说,好像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自己的屄似的。

  「嗯嗯!书上没写错吧?它还在流水哩!」虎子得意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
眼睛花了一下,他竟然看到肉缝「簌簌」地蠕动起来,「呀!它还会动?你看,
你看!」他把手指直接杵到阴道跟前指给她看。

  「呸呸!把手拿开,死人的才不会动哩!」白香兰啐了他一口,「可是,阴
蒂又是在哪里呢?」

  「哦,我还忘了阴蒂,我来看看!应该是在……」虎子又把头凑近去瞧,女
人直起头来又把阴唇掰得更开了些,挺了挺臀部迎着他的脸凑过来,「应该就在
这里吧,图上是这样画的呀!怎么瞧着不像呢,有点小!」他揉了揉眼睛说,阴
唇口联合处的是有点小小的凸起,不过和书上那豆子般大的「阴蒂」不大相符。

  「唉!样子还不对?虎子!我的腰弓得有些酸了!」女人弯着头朝着虎子指
示的方向一边看一边娇声埋怨说。

  「不是不对,只是不太确定!」虎子连忙说,他离发现「新大陆」就差一步
之遥了,「要是我能摸一摸,也许我就能肯定啦!」他小心翼翼地说,一边朝着
阴道伸出手去。

  话音刚落,指尖还没碰到那团肉,白香兰就像触了电一样「呀」地尖叫了一
声,一缩身把屁股收回去了,「说好只看一眼的,便宜你看了那么久,倒是看上
瘾啦!事先说好的只是看,又没说的摸,这不公平!」她不满地说,把那条小巧
的碎花三角裤提上去包着了那可爱的宝贝。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把虎子搞蒙了,他本能地扑倒在女人身上,「我的好
姐姐,亲姐姐,就给我摸一摸嘛!」他搂着女人惶急地哀求着。

  白香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了一趔趄,虎子差点摔倒在溪水里,
「谁是你亲姐姐?要摸也不能白摸,要把你的也给香兰姐摸一下,要不就不公平!」

  女人瞬间就变了个脸。

              第8节礼尚往来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要
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么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了眉来悄悄地
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
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么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么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
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
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起来,她在趁热打铁,
「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么金贵,我的就这么不管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
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
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
了。

  「咯咯,你还是害怕了哩!」白香兰笑起来,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煞是好看,「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
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么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说起来白香兰
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
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么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么?」白香兰瞪着眼说,
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结结巴巴地说,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
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
寡不成?」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
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

  「扯那么远干嘛哩!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连忙说,
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嘻嘻,这才爽快,像个男人了嘛!」女人见他想通了,喜形露于颜色。

  「不过,说真的,」虎子一边扯开皮带一边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
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
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因为从白香兰的话语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对胡明海念念不忘,
很大一部分是对他的大肉棒难以割舍罢了。

  「别这么说,香兰姐又不是那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婊子,」白香兰终于迈开
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过来,看见虎子只剩一条裤衩了,
连忙迈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刚才不也帮我脱的嘛,这回换我来帮你脱!」说
着柔软的手掌直接贴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那一大坨好东西上缓缓而
娴熟地抚摸起来。

  虎子哪里受过这般抚弄,女人的手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转着圈儿来回一下,那
家伙就不争气地在裤裆里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竟直直地挺
立起来要把裤衩给顶破了似的。

  「噢……香兰姐!你咋不脱呢?」虎子奇怪地问道,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起来。

  「你急啥呢嘛!」白香兰在他耳边轻轻轻地吹着气喃喃地说,手像条滑溜溜
的蛇一样钻到内裤里去握着了肉棒的根部,「呀!还怕我笑你的鸡巴小哩!不小
不小,大得很哩!」她吃惊地说,声音里分明有种喜出望外的兴奋。

  这话说得虎子心里相当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女人手
掌带来的温度,感受着从肉棒上传遍全身的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原来被女人的
手摸着是这样的舒服呀!吴明海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可惜没能好好享受就早早
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
起来。

  「真的吗?」虎子很喜欢听她说「好大」的这两个字,这话从「什么阵仗都
见过」的香兰姐的口中说来,那简直可以看成是对他的肉棒最大的褒奖了,「有
……有大海哥的大么?」他还是忍不住冒险地问。

  「香兰姐还能骗你么?」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
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肉棒来,「我敢
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
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肉棒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对象,也不知道自己的大
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么一说,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鸡巴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
翻开来,「好漂亮的鸡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鸡巴头就像
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虬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鸡巴头,仰面轻声问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
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鸡巴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
「叫龟头!」他说。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起来:
「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龟头还能是
啥?」

  「要不怎么能叫' 圣贤书' 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龟头顶端努努嘴巴,那
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

  「唉!这名字可不怎么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除了屙尿,它还要
射精子出来的!」

  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
龟头,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
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
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9节手铳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
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
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
「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透过茂密的树
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
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
香兰显然有些奇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
「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么厉害过哩!」

  「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
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
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
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阴道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
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
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
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

  「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第一
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么痒……一下就
醒啦,感觉奇怪……」

  「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
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

  「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
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
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么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
大一片!」

  「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么一说,屄里面骤然抽动了
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
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紧紧地捏着一阵阵地抽搐——他喘
得很厉害,听起来几乎都在沙哑着嘶吼了。

  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
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
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
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
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
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
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
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神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
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
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
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
还是不想停下来。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
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
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
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
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
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
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
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
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
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
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奇异而珍贵的快感。

  白香兰为了安抚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来,显然这次她更加卖
力,简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后后,前前后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
疲累,在这一刻虎子是属于她的,就像紧紧地握住一匹健壮的骏马的缰绳——她
在等待着,等待胯间的阴道充分湿润后再把它牵进去,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给她
最强有力的冲击。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瞬间奋力地向前伸缩着,白香兰心里暗叫
一声「不好」,可是已经太晚了。

  「香兰姐!我……我来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着吼叫
起来。小腹内那股气流汇集成了一股强劲的旋风,终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喷发的
扣子,从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来。

  白香兰还来不及反应,掌心里像有一条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颤声叫了一
声「虎子!」松开了手掌。

  光滑的龟头瞬间绷得圆滚滚的发亮,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过后,马眼里「咕噜
噜」地抛洒出一条断了线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在空气中优美地划过,「啪啪啪」

  地跌落在光滑的石板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顺着无声的水流流到了那一
湾水塘中,打着旋儿沉落了下去。

  「唉!」白香兰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绪,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可以提前放
开手要求虎子把鸡巴塞到屄里去,让它在里面炸飞她的寂寞,可是现在全搞砸了!

  搞砸了!

  「香兰姐!你……你咋了?」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叹息声,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此时的他就像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双手有气无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
的双腿有些微微地发颤。

  「没……没啥,你喜欢香兰姐这样帮你弄吧?」白香兰觑了一眼虎子关切地
说。

  「嗯嗯!」虎子点着汗涔涔的额头说,「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舒服
哩!原来,香兰姐的手也能!」他每次梦遗过后都舍不得张开眼睛,他还幼稚地
想回到梦里去重温那种惊心动魄的梦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白香兰微笑着说,无助地看着淋漓的肉棒正
在急速地软缩下来,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无奈——这不是虎子的过失,他只是一只
初生的牛犊——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那……香兰姐,以后,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预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资
深的生理辅导老师。

  「那还用说,谁叫我是你香兰姐嘛?」白香兰从裤包里掏出一团手纸来扯平
了,细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来把虎子的裤子提上来—
—她知道男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勉强弄硬只会自讨没趣。毕竟,这是她亲手使他
射出来的!这个结局还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链系好了皮带,眼皮儿低垂着不敢和她对视,白香兰猜想他
射精后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堪,「放心吧,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向第三
个人说的!」她安慰他说,要占有这匹年轻的骏马,她有的是时间。

               【待续】

             第10节世外桃源

  两人从一前一后地从沟坎里翻上来的站在山路上的时候,明媚的阳光在路两
边的灌木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刺得他们睁不开眼来,虎子的肚
子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也许是射精消耗精力太多,饥饿感才来得那么快
吧。

  白香兰抬起头来用手遮住额头上方,眯缝着眼睛朝万里无云的晴空看了一看
说:「本来想好好洗个澡的,澡也没洗清净就快晌午啦!」

  「是啊,都怨那该死的蛇哩!」虎子附和着说,「一大早上的也想泡澡,钻
到沟里来吓着了香兰姐。」

  「你还好意思说蛇!」女人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问你,一大清早你不好
好守着牛儿吃草,一个人跑到这荒沟沟里来干啥哩?害得我澡都没洗成!」

  虎子这才募地想起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心想要是没有碰到人的话,他的帆布
袋里恐怕早塞满了新鲜的竹笋满载而归了——没曾想「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
白香兰,看来摘竹笋的计划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我……我就是闲着无聊,顺路看看而已啦!」他挠了挠后脑勺说,眼神闪
烁着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这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白香兰捕捉着他游移的目光问道,「我看你
就是不老实,明明知道我要在沟里洗澡,故意跑来捡便宜来的!」她笑吟吟地说。

  「唉!我怎么知道你要洗澡……」虎子摊着双手无辜地说,「再说这么长一
条山沟沟,要是你不大喊大叫的,我哪知道你在哪里洗澡哩?」

  「那你说,要是你不是故意来看我洗澡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女人追
问道。

  「香兰姐!我……我就是随便……随便走走,没故意来干什么呀?」虎子支
支吾吾地回答说。

  「哼!到现在你还跟我撒谎,」白香兰板起脸来,「这时节,村里人进山来
这沟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冲着我的竹笋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目光灼灼地
盯着虎子的脸说。

  一番话说得虎子的脸颊烫烫的,他讪讪地说:「那……那我还是……还是回
去看看……牛跑远了没有的好!」这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冲着竹笋来的,他只得
迈开酸软的腿就像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嗨!就这样走了吗?」虎子还没走几步,女人在身后叫了起来,「我是说,
你肚子饿了吗?」

  虎子转过身来,拍了拍空空荡荡的帆布袋说:「我早上吃了一个,里面还剩
有一个馍馍呢!够了!」

  「哎呀呀!两个馍馍就够你吃一天?」白香兰惊讶地说,「你正在长身体,
那样可不好啊!」她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有什么法,又不是在家里,有锅有灶做饭就方便……」虎子无奈地说,
从小放牛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十几年都下来了,也不见饿得成了豆芽菜。

  「噢……对了……」女人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等等,香兰姐给
你弄好吃的!」说完撒开腿就朝木屋的方向跑去,根本就没听到虎子那句无力的
「不用了」的客套话。

  不大一会儿,女人背上的火铳不见了,一手提着个小布袋,一手抓着一把镰
刀跑到跟前,牵着布袋口凑到他面前给他看:「你看,就这个。」

  「哦?」虎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脸上便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不是是
生糯米吗?不能就这样吃的呀!」他摇着头说。

  「嘻嘻,没吃过吧?」女人笑起来,刚才这么来回的一跑,额头上冒出了晶
莹的细汗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地发亮,「走吧!到那边,你就知道怎么吃了?」

  她挤了挤眼睛神神秘秘地说,不用分说地抓起虎子的手朝着山沟深处走去。

  两边的杂草灌木越来越茂盛,路变得越来越窄,几乎都快把路面遮蔽着看不
出来了。白香兰用镰刀一边开路一边前进,虎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她后面,看
女人浑圆的屁股在宽大的布裤子中左右地摇摆,摇得他的心儿也跟着晃荡起来。

  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间筛落下来,在阴凉的小道上、在两边的杂草和灌木的叶
子上、在他们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大小亮度不等阳光的圆影,「香兰姐,还有多久?」
虎子不知道她说的「到了」指的是到达什么地方,他只知道越往里走离他所熟悉
的越远,禁不住有些慌张起来。

  「怎么……你还怕香兰姐谋财害命不成?」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继续前进,周
围越来越寂静,就连喧闹的蝉声也变得不那么吵人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虎子知道女人在开玩笑,「我只是看草木有点深,
又潮湿,怕有蛇蹿出来就不好了!」他担心地说。

  「咦!虎子,你别装来吓我,你怕蛇,鬼才信……」女人显然也有些底气不
足,「刚才在水沟里,不是你把蛇赶跑了?不是你吸的蛇毒?」

  「谁说我不怕蛇,我简直怕得要命哩!一见到这种滑溜溜的没有四肢就会爬
行的东西,我就要跑——刚才是看见你被咬了,我一紧张就什么都不怕啦!」虎
子坦白地说,「再说,那蛇那么小,敢咬我一口,我就敢踹它一脚,我受得了,
它受得了么?」

  「哈哈哈……」女人被他逗得开怀大笑,银铃般的笑声在打破了沉寂的山野,
「这么说你还是怕我被毒死了啰,是不是?」

  「是啊!这么个大美人被蛇毒死了,无论是谁都会可惜的,」虎子发现一说
上话,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不过,我还是害怕大蛇!」

  「大蛇?呀!呀!这里不就有一条么?」白香兰突然顿住脚步见叫起来。

  「哪里?哪里?」虎子被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拔腿就往回跑,跑了十来步发
现女人没有跟上来,赶紧刹住脚步扭头一看,女人已经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了,「快跑啊!香兰姐,你咋不跑呢?」虎子焦急地挥舞着双手说。

  「你说你……还真是胆小!尿……尿都给吓出来了吧!」女人还在笑个不住,
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虎子的下身说:「你的裤裆里不就有条大蛇吗?还是大毒
蛇哩!」

  「唉唷!这种时候也开玩笑……」虎子红了脸抚着胸口说,只好又走回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听过狼来的故事么?要是真有蛇蹿出来咬你一口,我就不救
你啦!」他板着脸狠狠地说。

  「你这是在咒我被蛇咬死?开个玩笑都生气啦!」女人站起身来扒开路边的
杂草说,迈开脚步继续边走边说,「要是我被蛇咬死,也是被你的大蛇给咬死的,
嘴巴这么毒!」

  「我还真想咬你一口……」虎子刚才被吓得不轻,心还在跳着歇不下来。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往前走,最后斜斜地往坡上走了一小段路,来到
竹林边上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还真是个难得的好去处:
十多平方米的范围里长着一尺多深的绿茵茵的杂草,要不是有那些零零星星的小
野花点缀其中,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谁在这荒山野岭铺了一大方软绵绵的地毯哩!

  更妙的是草地周围疏密有致地长着半大的乔木,要比其他的灌木要高出一大
截来,这样既保证了有充足的阳光射在草地上,又保证了空气的流畅和凉爽。往
草地中央一站,最高的山头上也看不出有这么个隐秘的所在来!

  「唉呀!真是舒服死了!」虎子往软绵绵的草地上一滚,四仰八叉地闭上了
眼睛呼吸着青草的芳香,「走了这么大半天都口渴了,要是再有水喝就更完美啦!」

  「谁说没有水?」白香兰扔掉肩上的火铳,放下手中的竹棍和米袋子,手上
拿把镰刀就钻进了竹林里面,不大一会儿一只手端着一个竹筒,一只手拉着一节
手臂粗的新砍的竹子「刷刷」地拖出来,「给!」她把竹筒递给虎子,里面是一
管青幽幽的山泉。

  虎子接过竹筒一饮而尽,清冽的泉水从喉咙管一只钻进了胃里,若有天庭,
里面住着的神仙喝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股味道吧?

  「香兰姐,你是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哦?!」虎子好奇地问道,这简直就是
袖珍版的世外桃源啊!

             第11节情动芳草地

  「噢……」白香兰抬起头来,她正坐在草地上用镰刀把那根竹子削切成小段
小段的,一个竹节一节,「有可能,你是第二个知道这地儿的人!」她扬了扬弯
弯的眉毛自豪地说。

  「那就是只有你知道啦!」虎子惊讶地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她又低下头去全
神贯注地削竹子,一绺头发在光洁的额角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漂浮着,衬得那张瓜
子脸越发的白、越发的秀美了,胸前那两个鼓嘟嘟的肉球随着她削竹节的动作一
抖一抖的,每削一下,它们就活泼泼地跳动一下。

  「这我就不知道啦!」白香兰放下手中的镰刀扶了扶草帽的边沿,直起洁白
的脖颈来说,「也是个意外,你知道,我成天闲着无事就在这里乱窜,就那样鬼
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的……」

  「哦,我是说,这真是个好地方!」虎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到嘴里咀嚼着,
品尝那甜中带涩的味道,「跟床差不多!哦……不……比床还舒服,清净又凉快,
每天中午在这里小睡一会儿,人都要多活几岁哩!」

  白香兰极轻快地瞟了她一眼,脸蛋儿红了一下,「是的呢!每天吃了午饭之
后,我都要来这里躺一会儿……」她不经意地说,并没有拾起镰刀继续削竹子。

  「啊!你还真的在这里睡觉啊?」虎子一骨碌爬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
脸说。

  「不可以啊?」女人撅起嘴巴顽皮地说,这哪里像是结个婚的少妇,分明就
是一个淘气的少女嘛!

  「唉!光天化日之下,你不会把衣服脱了睡的吧?」虎子坏坏地说,脑海里
就浮现出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来,蜷曲着莲藕一般
白嫩秀美的腿子,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你管得着么?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那是我的事。「白香兰没好气地说,脸儿刷的一下红了一片。

  「哈哈,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虎子看着女人窘样,开心地笑出声来,
「我只是担心,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这里,要是被哪个人…

  …男人撞见,那还不白白捡了个便宜去?「他涎着脸戏谑说。

  「呸呸呸!你那脑瓜子里都想些啥哩,」白香兰一脸厌恶地说,「这地方安
全得很,大概从来没有人知道,更不要说来过啦!」

  「是是是,香兰姐说得对,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虎子坏坏地说,「我现在
不就知道啦!要是我哪天走错了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可咋办?」

  「就你那小胆子!只要你敢,我就朝你的鸡巴一火铳,看你还敢不敢?」女
人狠狠地说,下意识地用目光四下寻找火铳,才发现来这里之前把火铳放木屋里
没有带来。

  「哎哟哟,我又没说我要干嘛!你就要朝我的命根子开枪?」虎子惶恐地说,
「你还真毒呢,想我断子绝孙?」

  「你这是在狡辩,男人见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
思地垂下了眉毛,好像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是说她自己一样,「不用猜
也知道他要干嘛啦!」她嘟啷着说。

  「那是你在这样想好不好,要是我真的看见你在这种地方这样睡觉,一开始
我肯定吓一跳,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哩!」虎子看见她瞥了一眼草丛里明晃
晃的镰刀,心由得跟着一紧。

  「然后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女人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然后嘛……」虎子挠着头想了一想,要是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女人说不准就把镰刀拾起来了,「当然是……看到她没穿衣服,我会把脱下衣服
给她盖上啦,要是下雨来淋感冒了可不好!」

  「切,鬼才信你哩!」女人不屑地说,「天底下怕没有这么好的男人了哦!

  男人长着那东西,总是恨不得要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女人的屄就那么好!」虎子歪着头问道。

  「你不晓得哩!男人只要日上一回,就离不开女人的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
舒服……」白香兰想起结婚之后的日子: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
早上醒来又要日一次,偶尔半夜醒来也要日——屄里不觉就簌簌地痒了起来。

  「啊哟,男人哪来的精力,天天日屄也不嫌累?」虎子无法想象那种日子。

  「你没见干农活的人?天天干得累兮兮的爬不起来,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二天
不也要生龙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干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精力用完了又会生出来
的。」白香兰耐心地解释说,「嗯嗯!」虎子点着头说,想想也真是这样,「不
过,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么?那还不把屄给日坏啦?」他担心女人受不
了。

  白香兰「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晓得其中的味道啦!

  我也说不明白,也许等你结了婚之后就懂了——女人胯间长着这么个肉洞,
本来就是要给男人的肉棍子捅的呢,而且是越日越爱,越日越滋润,男人不日的
话它还要痒起来,不高兴了哩!「她这样说着,屄里就更痒得厉害了,只好把一
只大腿交叠在另一只大腿上,死死地夹住不安分的肉穴。

  「哦……我明白啦!」虎子恍然大悟地说,对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总是这样
说,「要是大小不配怎么办?」他看过白香兰的阴道,似乎跟自己的阴茎尺码悬
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没有可能放进去的。

  「生来就配!我不是说过的吗?香兰姐刚结婚那阵子,也担心配不配这个问
题,」白香兰一边说,一边抬了太眼皮瞄了瞄那边——虎子仰面躺着眯缝着看瓦
蓝瓦蓝的天空,把狗尾巴草在嘴里嚼得一抖一抖的,裤裆在草丛里隆起了一个高
高小山包——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连忙转移了目光,「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
的,日着日着就配得起来了嘛!就像从街上买了双新鞋,刚穿的时候都有些夹脚,
要是鞋子有知觉,它还会嫌脚板胀着它了哩!」

  「哦……我明白啦!」虎子又这样说,不过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这个比方
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脚,屄和鸡巴……」他嘴里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词,似乎在
极力寻找这组比喻之间的共通之处。

  「虎子!」白香兰见他不问话了,感觉有些不太习惯,虎子「嗯」了一声扭
过头来看着她,「你现在不饿……不饿了吗?」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不
谙人事的高中学生说了那么多,竟然忘了虎子还饿着肚子。

  「刚才还有些饿来着,现在一点也不饿了,」虎子眨巴着眼睛,努力地想感
觉一下肚子饿了没有,不过很显然没有什么饥饿感,他想了一想说,「大概是喝
了你打来的山泉水,才这样饱的吧?」

  「水都能喝饱?你又开始说胡话啦!」女人笑吟吟地提醒他,「我也还不怎
么饿,我是说,要是你也不饿的话,我可以等会儿再弄吃的,怎么样?」她歪着
头征询虎子的意见。

  「我真的不饿啦!随便你啥时候做都成,可是……」虎子眨巴着眼睛说,
「怎么等?就这样,聊天?」

  「那就小睡一会儿再起来做吧,」白香兰建议说,朝他招了招手,「来,过
来躺在香兰姐身边!」

  「你怕我占你的便宜?」虎子笑嘻嘻地说,翻身爬起来,「啪」的一声把嚼
烂了的狗尾巴草吐在草丛中。

  「不怕!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过来吧!」女人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心里有些
着急。

  虎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女人身边,挨着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离她大约有一
尺远的地方躺了下去。

              第12节圈套

  白香兰也仰面朝天地躺了下来,有那么一两分钟,两人都睁着眼睛看天没有
说话。

  「嗨,过来一点好吗?」女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伸过手来碰了碰虎子的手说。

  虎子又往女人那边挪了挪身子,不过在两人的身体间还是保持着一条窄窄的
缝隙,没有接触。

  「哎呀!不好啦!」女人突然小声地叫道,拱起背来反手伸到脊背上去挠,
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香兰姐!你这是……怎么了?」虎子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关切地问道。

  「哎哟哟,好痒……好痒……」白香兰皱着眉头哼起来,好像怎么也挠不到
那痒的地方,「不知道是蚂蚁还是别的什么虫子,爬到我背心里去了,你快给我
看看!」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侧转身去背对着虎子焦急地说。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虎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女人白花花的背脊说。

  「在衣服里啦!笨蛋,在外面怎么可能看得见嘛!」女人抱怨道,对虎子的
敷衍了事感到很是不满。

  虎子赶紧侧身对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肘把上半身支起来,「那要把衣服揭起
来?」虎子问道。

  「嗯嗯!你麻利点好不好?痒得要命啦!」女人催促道。

  虎子只好抓着碎花衬衫的下摆往上提,但是衬衫的半边却被女人的身体压得
紧紧的,「香兰姐!恐怕你得爬着,这样不方便。」虎子爬起来跪在地上要求道。

  白香兰顺从地翻了一下趴在地上,虎子小心翼翼地把衬衫往上面推的时候,
她吸着肚子极力地配合着他。

  轻薄的衬衫被顺利地往上撸去,先是裤子里露出来的一溜内裤的白边,然后
是纤纤细细的腰肢、光洁的脊背……最后衬衫终于被推到了凸起的肩胛骨上,再
也不能往上推了。白得晃眼的脊背有着异常流畅迷人的线条,上面长着肉眼几乎
看不见的绒绒的细毛,玲珑的肩胛骨下面是粉白色的乳罩排口。

  虎子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细地寻找了一遍,「没有蚂蚁,也没有虫子!」虎子
说着就要把衬衫拉下来盖住。

  「不可能!你再找找看!」白香兰把头埋在交叉在额前的手臂上嘟哝着说,
「我明明感觉得到的,就在背心里' 簌簌' 地爬哩!」

  「真的没有!」虎子又飞快地用目光扫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噢!那……就是钻到内衣里去啦!你把奶罩解开看看嘛?」白香兰还是爬
着一动不动,看样子是非要虎子找到那蚂蚁或是虫子之后就地处死了她才甘心。

  虎子扯了扯绷得紧紧的排扣,排扣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不见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香兰姐!我……我不会解……」他尴尬地说,天才知道女人戴的这奶罩是怎么
回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玩意。

  「唉!你还真是的,要是谈了女朋友的话,要闹笑话的哩!」白香兰叹了一
口气,反过手来抓住排扣两边往中间轻轻一挤,那金属的齿扣无声地弹出了布孔,
松松地朝两边散开了。

  虎子扒开奶罩,白花花的背脊就像白瓷做成的一般,看上一眼那被女人的胸
压得朝边上鼓满出来的乳房,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之后就「扑扑通通」地
在胸腔里乱跳了起来,「嫂……子,还是……还是……没有哩!」虎子吞了一口
口水,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会没有呢?怪了!难不成……跑到前面来了?」女人奇怪地说,忽地
一个翻身仰面朝天地躺着,「真是讨厌,到处乱跑,给我看看前面有也没有?」

  她抓着虎子的手贴在松松垮垮的奶罩上说。

  虎子抖抖索索地掀开那粉白色的奶罩,两个浑圆饱满奶子颤巍巍地立在了眼
前:它们有着浑圆的半球形轮廓,像两个成熟香甜的大蟠桃一样骄傲地挺立在女
人雪白的胸脯上,如此坚实如此完美,顶部一小圈淡淡的乳晕中央是两枚粉红色
的乳头,宛如鲜嫩欲滴的草莓尖儿那般诱人——虎子的脑袋里一时间齐刷刷地敲
响了盆儿锣儿钵儿碗儿,嘈嘈杂杂的轰鸣声震得他晕晕乎乎的,胸口闷闷地感觉
就快要窒息了似的,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儿呆住了。

  「虎子,怎么啦!有还是没有?」白香兰见他半天不见动静,闭着眼睛问道。

  「嫂……香兰姐!你的奶子好漂亮啊!」虎子对女人的话置若罔闻,此时此
刻,他的眼睛只看得见这两个白花花的肉团,他的耳朵只听得见它们的召唤。袭
人的乳香就像无数的看不见的细丝线,牵着他的头朝着它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鼻尖就快要碰着乳尖了,他还浑然不觉。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乳尖上,女人募地惊觉起来,抬起头来睁开眼一看,
一大颗毛茸茸的头已然近在咫尺了,女人尖叫一声,「虎子!你干嘛呢?干嘛呢?」

  慌忙伸手来推虎子的头。

  虎子一不留神,头被推得往上扬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里红红
地布满了血丝,瞳孔里射出锐利骇人的光芒,就像凶猛的野兽看见了猎物时的样
子,低吼一声抓住女人柔弱的臂膀按在草地上,猛地一头扎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虎……子!使不得哩!使不得哩!我是你香兰姐呀!」白香兰的身子被虎
子压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本能地扭动着挣扎,口里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这时候虎子哪还听得到她的喊叫?脸颊贴在温热的软鼓鼓的乳肉上,说不尽
的舒服和新鲜。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猪,在女人的乳房上、胸脯上疯狂地乱拱
乱舔,浓烈的乳香钻到鼻孔里来,使虎子像喝醉酒了的人莽汉一般,什么也不管
什么也不顾了!

  「不……使不得呀!使不得……」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变了调的哭腔,一颗头
在草地上滚来滚去。虎子的脸挤压着她的奶子、摩擦着她的奶头,在上面撩起一

  波又一波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这原本是她为这头年轻健壮的骏马

  精心设计的圈套,可是临到这头上,她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又是渴望又是恐惧。

  「好美的奶子!它是我的!我的……」虎子含含糊糊地嚷着,尽情地在女人
的胸脯上肆虐,温热鼓满的乳肉在脸颊两旁躲开又挤拢来,这是一种新奇而陌生
的感觉,和他生命中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噢……啊哦……」女人开始无助地呻吟着,她曾经在寂寞的夜里无数次的
揉弄自己的奶子,可是眼前的感觉和那完全不同,比那还要强烈、还要刺激一百
倍!「虎子!你……你能……轻点么?啊……」她摊开双手喃喃地说。

  「噢……」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央求,抬起头来看了女人一眼,那张意乱情迷
的脸蛋红扑扑的,扎得好好的马尾辫早就散开了,凌乱地铺在她脑袋下的草地上。

  湿漉漉的嘴巴一离开了女人的奶子,她便紧张拱起腰身来追随着离去的方向,
蹙着眉惶急地叫开了:「不……我还要……虎子……还要……」——嘴巴还是无
情地离开了,不过虎子的双掌却及时地掩盖了上来。

  粗硬的手指陷在软乎乎的肉里,就像被黏住了似的拿不下来了。虎子看着白
滚滚的肉球在掌心里不安地晃荡着,在他的掌控下歪挤着变了形状,手一松又神
奇恢复了原状……这种操控的快感让他莫名地兴奋,揉得也更加欢快了!

  白香兰见虎子不再像之前那么粗鲁地蹂躏时,心里便不在害怕,也不再恐惧
了。「啊噢……哦……舒服……舒服……就这样揉,虎子!」她的呻吟声表明了
她很享受虎子的抚摸。

  虎子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乳头硬硬地有些糙手,肉球也在掌心里慢慢地发胀,
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紧绷绷地鼓胀着,眯着眼一看,淡淡的乳晕似
乎又扩大了一圈。

  尽管虎子的揉弄显得生疏而笨拙,但是他在奶子上这激起的那种痒酥酥的感
觉一刻也没有停歇,就像波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全身簌簌地痒开来。白香
兰的声音变得柔弱而又销魂,就像在哼一首缠绵悱恻的小曲子,她开始享受这样
的时刻:她一边配合地挺着胸脯迎合着虎子的手掌,一边伸手按着他的手背,在

  他做得不那么恰当的时候调整一下他的力度和方式——虎子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

  匹年轻的马驹,虽然健壮,但却冲动,还需要她耐心地呵护和培养!

              第13节琴键

  虎子只顾忘情地揉弄着,任由女人意乱情迷地呻吟不已。不大一会儿,白花
花的乳房根部隐隐地显出了细小的血管,那些稀疏的淡褐色的「树枝」,乳晕部
分的皱褶已经完全伸展平滑,泛着油乎乎的光亮——整个乳房变得弹力十足,总
是试图将陷进去的手指探出来,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完美的半球形——虎子的手掌
握都握不住,就像被气枪充了气的轮胎一样鼓胀得不能在鼓胀了。

  「虎子,我……我好……好难受啦!」女人闭着眼帘颤声说,鼻孔里「呼呼」

  地喘个不停。

  虎子正揉得起劲,闻声怔了一下,哑着嗓子问她:「香兰姐!你没什么事吧?」

  乳房的异样一直让他感到有些心惊。

  「唔……唔唔……我难受,」女人皱着眉头又娇嗲嗲地又说了一遍,「我的
……屄里……屄里好痒……痒……」

  原来不是乳房的问题,虎子松了一口气。不过他马上就犯了迷糊:他揉着的
是乳房又不是屄,怎么地就痒了呢?

  「香兰姐,要不……我给你看看,怎么样?」虎子毫无把握地说,他没有忘
记在山沟里的时候女人断然拒绝了他「摸一摸」的要求,不过一想到那如花朵一
般绽放的肉穴的可人模样,他最终还是决定冒这个险。

  「嗯嗯……」女人哼了两三下,伸手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扒开,翻身爬起来背
对着他开始解裤带。

  虎子一看她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摸头不着脑地看着白香兰的后背想:
「在山沟里不都看过了的呀,为什么要背对着我哩?」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出来,
女人已经麻利地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对着他。

  「还傻愣愣地干嘛呢?快过来看看!」白香兰一扭头看见了虎子一副懵懵懂
懂的模样,俯下身去翘着屁股说。

  「哦……」虎子得到了明确的许可,膝行到那白得让人心跳的屁股会面,伸
出手来小心翼翼把内裤扒到一边去。

  「嘁!你不会脱了呀?!」女人不耐烦地说,直起身来把那碍事的碎花小内
裤极快地褪到了大腿上,又俯下身去。

  虎子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左看右看,大腿根部那隆起的肉丘上已经裂开
了一道粉红的口子,稀稀疏疏的阴毛卷曲着凌乱地贴伏在肿胀的阴唇边上,肉沟
里满含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流着泪的眼睛一般害羞地看着他,似乎只要用手轻轻地
碰上一碰,或者轻轻地咳嗽一声,那汪汪的水滴就要滚落在面前的草地上。

  「香兰姐!」虎子吐了一口好大的气,「哪里……哪里在痒?」他小心地问,
光用眼睛啥也看不出来。

  「唉!当然是里面在痒啦!我们好得很。」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

  「我……我是说,我可以用手吗?」虎子大着胆子说,他害怕再次遭到女人
的拒绝,也怕亵渎了这团神圣的宝物。

  「随你的便,你爱咋弄就咋弄!」白香兰都快失去耐心了,几乎可以肯定—
—虎子要再这样问上一问,她肯定会失控地大喊大叫起来。

  虎子得了命令,慌忙伸出双手去,刚碰到光滑的皮肉的时候,女人的身子不
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这下虎子看得更清楚了,鲜红的
肉缝也犹如两片饱满的花瓣一样绽得更开了,粉红色的肉褶不安地微微颤动着,
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似的——虎子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涟涟的肉缝,
心脏「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喉咙眼里就像着了火似的干干地难受起来。

  既然女人都说了「爱咋弄就咋弄」的话,虎子也就不在那么拘束了,只是他
不敢确定:如果他伸过手去摸,那条活泼可爱的肉缝会不会一下子咬着他的手指?

  他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几秒种,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了,一点点地接
近那神秘的天堂之门。

  指尖终于不可避免的触着了那软软的肉团,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浑身颤了一颤,那条可爱的肉缝就像含羞草一般,皱缩着紧紧地闭合起来——虎
子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看起来它似乎不太欢迎陌生的「客人」,虎子犹豫着要不要把手缩回来的时
候,那淘气的肉缝又缓缓地绽开了笑容,裂开成了之前的样子。它还在微微地颤
动着,虎子生怕它再次关合起来,惶急之下把手一往前一送,随着女人发出「啊」

  的一声尖叫,大半个食指就悄无声息地没在了肉缝中央。

  原来沟缝深处还有一个紧窄的孔洞,此刻正紧紧地像一枚戒指箍在虎子的指
骨上,这感觉如此真切,再往里暖洋洋地像一片小小的海洋,温暖的肉褶像某种
海生生物的柔软的组织,颤动着从四面八方朝着指骨聚拢来贴在上面不停地吮咂
着,仿佛这粗硬的指骨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似的。

  虎子觉得指尖有点痒酥酥地,就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没曾想女人浑身就
跟着剧烈地战栗起来,嘴里不停地「嗯嗯呀呀」地柔声叫唤,就像是不小心按下
了一台钢琴的琴键似的,让他感到十分有趣,便又猴着胆儿将整跟指头往里一塞,
女人又是一声销魂夺魄的尖叫。

  虎子见女人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头埋怨他,就晓得女人不是喜欢他这样了,
于是放肆地把手指搅动起来,在屄里搅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响声。

  「啊啊……里面好痒……好痒……」女人娇滴滴的呻唤着,摇晃着臀部一下
下地凑上来,迎合着虎子深深浅浅的抽插。

  有哪架钢琴能发出如此优美的声音啊?虎子欢快地抽插着淋漓的肉穴,就像
在不停地敲击钢琴的琴键——他要敲出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来!

  「哦!虎子,虎子,真舒服……舒服呀!」女人狂乱地甩着头,甩得草帽从
头上掉在了草地上,甩得一头黑油油的头发上下翻飞。

  肉穴里四壁上在不停地往外渗水,里面越来越粘滑不看,虎子的指头带动着
粉红的肉褶翻卷着,白白的沫子布满了肿胀的穴口,打湿了穴口上卷曲的阴毛。

  「唔唔……嗯哦……嗯咦……不要停!」女人吐气如兰,她用颤动的音符宣
泄着心中的快乐。

  白香兰往后探过手来摸他的裤裆的时候,虎子才发现裤裆的肉棒早就硬梆梆
的了,被女人的手摸上一摸,就越发痒酥酥地抖动着要顶破裤裆似的。

  「香兰姐!我……我的鸡巴好痒……」虎子皱着眉头嗫嚅着说,一边不停地
蹂躏着女人的肉穴。

  女人听他这么一说,把臀部一缩,虎子的手指便从肉穴中滑了出来,「是不
是想要香兰姐给你摸摸?」她直起上身扭过红扑扑的脸蛋儿来说。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水亮亮的食指,「香兰姐摸着好舒服!」

  他说,在山沟里他已经见识过了白香兰的手段,巴不得她再给他弄上一次。

             第14节冰棒雪糕

  「嘻嘻,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哩!」女人笑着站起来,拢
了拢甩乱了头发,弯腰把大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伸手在虎子的
肩头上轻轻一推,虎子便摇晃着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开皮带扣,刷拉拉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甩,拉开拉链把肉
棒掏了出来,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树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白香兰一见到胯间的肉棒,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边跪了下来,她嫌
虎子的裤子碍事,又拉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脱在了一边,这样虎子就和她一样
——下身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你没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咯咯」地笑着说了一句显而易
见、毫无意义的话来掩饰之后,扭身把屁股朝着虎子的头这边,伸开白白的长腿
来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这一次!我要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甩
了甩凌乱的长发说,俯下身去轻轻地握住了热乎乎的肉棒。

  虎子睁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脸抬了起来,大腿间那条淋漓不
堪的肉缝悬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儿。突然胯间被一阵腾腾
的热气吹拂着,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肉棒上的皮肉。

  「呀!」虎子慌张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抬起头来,「香兰姐,你……你不
用手,你这是要干啥哩?」

  「你别动!香兰姐要吃你的香肠啦!」白香兰没有回头,在他的胯间嘟啷着,
一边握住肉棒把包皮翻开来。

  「可是……它不是香肠,不能吃的呀!」虎子一头雾水地说,要是被女人吃
了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哈哈,香兰姐……香兰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来,
「放心好啦!我不会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

  「舔一下……这样也可以?」虎子更加惊讶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有生一
次听说鸡巴不是用来日而是用来舔的。

  「谁说过不可以?我可以把它当着冰棍来吃呀!」白香兰说完,又怕吓着了
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当着冰棍来舔!」

  「你真的……真的不会弄痛我?」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么好的家伙,香兰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说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刷了一
下,痒得虎子难受地战栗起来,「我保证你会喜欢!」她说。

  「那……你要是把鸡巴当成冰棍,」虎子尝到了舌尖的甜头,心里的石头也
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当着雪糕来吃?」芳香淋漓的肉穴,离他
如此只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变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把它当雪糕吧!」白香兰温柔而大度地说。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湿哒哒的肉穴中央贴住,来
了一个深情的压吻,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尖尖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上
轻轻地衔住。

  「啊呀!虎子,轻点……轻点哩!」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
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

  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阴唇吐出来,嘴巴里
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
开……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么……内阴唇——我就松开!」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

  「好吧,你先松开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
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没有故意要把
你弄痛……」他解释说。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
非痒的钻心的感觉,「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

  她柔声警告虎子说,低头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棒,红赤赤的龟头一抖一抖地,
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唇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发酵,
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
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她握着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唇瓣贴在硕大的龟
头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龟头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

  「噢……噢……」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
胀的唇瓣上扫刷,以示还击。

  「哦嗬……嗬……嗬啊……」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
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
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
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

  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阴唇,
往阴道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阴道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波波
快感的涟漪,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
开了龟头,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心
肝!痒死……嘻哈……哈……」

  「哇……味道还不错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
「谁说的,女人的阴道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白香兰口中的
「男人」,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
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虎子不以为然地说,「要是香兰姐
喜欢得话,我以后经常帮你舔!」

  「嗯嗯!虎子真好……其实,」女人开心地说,「其实除了来月经那几天,
我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香!」

  「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来洗屄,当然格外干净啦!」虎子说,一阵微风
吹过草地,吹得胯间的肉棒凉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经被冷落了在了一边,「香
兰姐,你不是说要吃我的鸡巴的吗?怎么不吃啦!」他赶紧提醒她说。

  「等不及了呀?」白香兰从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
了舔滑唧唧的马眼,然后用嘴巴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地尽力扩张开口腔,
一点一点地将粗大的肉棒吞纳到了口中。

  「啊啊……」虎子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女人细小的牙齿在肉棒上刮
擦而过,进入了温热窄小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所触之处尽是热烘烘的肉壁,
「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一团模糊,能
说出来的话相比于他所获得的快乐而言,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白香兰想回应他,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地喜欢他的肉棒——这是第一次她主动
捕获的猎物,以前总是被粗鲁的丈夫硬生生地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含鸡巴,而现在
她第一次自己拥有了主动权!——但是,此刻她却无法发出声音来表达她的感激
和喜悦,因为龟头抵着了她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
嚯」地响,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呼吸。

  虎子强忍住龟头上的麻痒,舌头在女人的阴唇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狂舔,像
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的浆糊。肥厚的阴唇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内
里新鲜粉嫩的肉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不停地从
屄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颈上、他的唇髭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头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任由自
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听得到阴茎的血管里血液流动时「簌簌」作响
的声音,如此强劲如此清晰,这是年轻的生命发出的吟唱!好一会儿,她觉得脖
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握着肉棒根部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就像在模拟电影里
常有的那种生动的回放。

  嘴巴刚一离开肉棒,虎子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什么地方,使

  白香兰浑身不自由主地战栗了一下——刚开始她不是很确定是否只是一个偶然事

  件,于是闭着眼密切地捕捉着肉穴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一次,两次……第
三次的时候她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偶然,而且锁定了引起战栗的那一点地方,虎子
跟她说过的书上叫什么来着?她还记得虎子当时并不敢确定。她「嘻嘻呵呵」地
呻吟着搜索那两个字,似乎就在脑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随时都会蹦出来——哦,
对了,阴蒂!就是阴蒂!

  「虎子!舔……舔我的阴蒂!」她娇声叫着说,主动向男人——或者严格地
说叫着「准男人」更确切些——索要那种战栗的感觉。

  「哦!」虎子应了一声,掰开肉瓣在肿胀的阴唇上方仔细地寻找,之前在山
沟里看到的那个豆子大小的凸起和生理书上的图画相比显得太小了一些,令他一
时无法确定究竟该不该称之为「阴蒂」——还是同一个位置,令他惊讶万分的是:
原本松软的肉丁竟然冒出差不多一公分高,明显比之前肿胀了不少,显得油亮油
亮的,与其说称之为「阴蒂」,还不如干脆叫「小阴茎」算了,因为那样子简直
就是一根极度缩小缩短了的袖珍版的阴茎啊!

  「香兰姐,我找到……阴蒂啦!」虎子又惊又喜地说,伸着舌尖在上面点了
几下——这样可以起到一个指示的作用。

  「噢哟哟……」白香兰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她意乱情迷地催促着虎子,
「就是那里……那里……快一点……快舔……」她分了分跪在草地上的膝盖让大
腿根部张得更开一下,方便虎子能更好地为她服务。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贴紧了女人湿哒哒的阴唇,伸缩着舌尖凌乱地地点击在肿
胀的阴蒂上,有时又顽皮地抵压在上面不住地挨磨。

  白香兰不停地战栗着,嘴巴含着龟头「唔唔啊啊」地用鼻音地呻吟着,用舌
头缠裹着滑碌碌的盘旋不止。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握住在湿漉漉的肉
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呜哇……唔……」虎子一时间也把持不住,随着女人动作闷声闷气地呻吟
起来,「香兰姐!你的嘴巴真厉害,我要日……日你的嘴巴!」他开始本能地挺
动着臀部,迎凑着女人的嘴巴浅浅地抽插着。

  肉穴中的肉褶开始「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白香兰很清楚这种熟悉的感
觉,肉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她知道自己就快到了。

  相反,虎子却毫不知情地大抽大送,在女人的嘴巴里抽出一片「噼啪噼啪」

  的声响,他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淫靡的声音,如同喜欢女人销魂的呻吟一样。

  白香兰一想到再过几分钟,虎子会被她的淫液喷个满头一塌糊涂地样子,禁
不住就有些莫名地兴奋,手就开始疯狂地套动起来,任由躁动的龟头在口中急速
地暴涨。

  就在虎子很明显地意识到女人的变化的时候,似乎所有感官的触角都在龟头
上聚集,浑身就像冷极了似的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心中只是
有一股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至于释放在哪里、何时释放,于他而言根部不重
要,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差别,他只要释放!

  「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她吐了肉棒昂首高声呼喊着:
「来了!来了!……」

  虎子忙不迭地把嘴巴缩回来睁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缝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
的,活泼泼地抽动着紧紧地闭了上口子——静止了不到两秒钟,虎子还没反应过
来,那紧闭的肉穴就像花蕾在极短的时间里瞬间开放一样,突地一下子从中绽放
绽放了娇艳的花瓣,一股奶白色的汁液从里面喷薄而出,劈头盖脑地迎面喷洒下
来。

  「死了!」女人一生哀嚎,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又含住虎子暴涨的龟头,懒
洋洋地吮了两下。

  可是就是这两下,竟然让虎子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旋风,它从会阴
沿着肉棒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呜哇……!」虎子低吼一声,甩着满脸的热乎
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缩中的肉棒尽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
「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达了喉咙眼。

  白香兰躲闪不及,已经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咙眼里,顺着喉咙「咕咕」地
响着钻到胃里去了——原来精液的味道还可以如此不同!她还清楚地记得吴明海
以前逼着她吞下他的精液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犯恶心稀里哗啦地吐得一塌糊涂。

  「噢……香兰姐……香兰姐!」虎子在身后无精打采地喃喃着。

  白香兰扭头一看,他已经稀软的像一摊泥了,头面上、脖颈间一片狼藉——
这全是拜她所赐,是她的杰作!不过她却高兴不起来:在山沟里虎子射得太快了,
她没有把握好,可是这次虎子明显坚持了那么久,自己还是错过了,究其原因全
在于自己太容易沉溺的情欲中,由情欲牵着自己的感觉走。

  她回过头来遗憾地看了看正在萎退的肉棒,低下头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到口中
吞下肚里,舔得干干净净地一滴不剩之后才拿过虎子的衣服掩盖在他的胯间,自
己也调转身来抽出虎子结实的臂膀来枕在脑袋下面,挨着虎子并排躺了下来,闭
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暗暗下了决心:下一次,该是屄好好享用虎子的鸡巴的时候
了!

              第15节竹筒饭

  虎子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一张女人的清秀的瓜子脸就在他的头顶上方。

  「你醒了?!」女人笑吟吟地说。

  虎子被吓了一跳,至少花了一两秒的时间才认出白香兰来——人常常在睡过
一觉之后忘记并不深刻的人或者事。她发亮的额角上沾了一两处黑黑的炭灰,看
那轮廓像是用手指抹上去的。太阳早已经离了中天被身后的山头遮住了,仍旧灿
烂的的阳光再也无法直接照着身下的草地,而是从对面山坡半腰往上斜照着的青
青葱葱的竹林,光线反射回来的时候已经削弱了很多,不过刚刚好,天空越发地
显得沉静起来。

  「香兰姐!我睡了有多久了?」虎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湛蓝蓝的沉
静的天空说。

  「你呀!多久我可不晓得,睡的跟头猪一样,」白香兰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头
上点了一点,「鼾声就像闷雷一样' 轰隆隆' 的,我弄那么大的声响出来,都没
能把你吵醒!」

  「我有吗?难不成……射两次就把我累成这个样子啦!」虎子奇怪地问,从
小到大也没听见爹娘说他会打呼噜。

  「难道我还会听错?」白香兰反问道,「我本来睡得好好的,都被你吵醒了
哩!」

  突然有一缕烟火飘进他的鼻孔里来,呛得他打了两个喷嚏,把瞌睡儿全打没
了,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火烟?「……火灾!」他叫了一声连忙翻身起来。

  「大惊小怪的!」女人「咯咯」地笑起来,指了指旁边站起来走了过去,
「饭快熟了,还有蘑菇还没烤哩!」

  虎子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片拔光了草的空地上,有一小堆冒烟
的柴火烧得正旺,上面既没有锅也没有盆。就在他纳闷的时候,白香兰用树枝拨
了一下炭火中那些已经被烤的黑乎乎的竹筒,「快穿好裤子过来吧!」她朝他招
了招手说。

  虎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下身一丝不着,肉棒像条软绵绵的肠子一样蜷在
阴毛从中一动也不动,连忙难为情地抓过裤子穿好站起来。

  「你这也叫做饭?!」他走到女人跟前看着她不停地翻动那些竹筒子,一脸
惶惑地问。

  「这叫竹筒饭!」女人介绍说,递给他一把削好的细长竹签,「把蘑菇穿起
来烤一下,熟了,就可以开饭啦!」

  虎子这才看间她脚边还有一小堆鲜嫩的蘑菇,有深红色的小红菇,还有靛青
色的青头菇和黄灿灿的马屁包菇……还有些叫不上名称来,「这些是到哪里弄来
的?」他一边蹲下来把这些小雨伞状的蘑菇穿在竹签上,一边问。

  「我醒来得早,看你睡的那么沉,就一个人到山后面的松树林里转了转,遇
见就捡了回来啦!」女人从那个装糯米的小布袋子里掏出两个小玻璃瓶给他,
「擦点油,撒点盐巴,烤起来才香!」她说。

  「哦……」虎子也到过有些山头采过蘑菇,不过却没这么多种类,也不如这
么鲜嫩可人。他把串好蘑菇的竹签伸到火焰上去烤,一边拧开白香兰给他的小瓶
往上面抹油和撒盐,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蘑菇香就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

  虎子一闻到蘑菇的香味,肚子里就「咕嘟嘟」地闹腾开了,「好了吧?」他
吞了一口满满的唾液,有些等不及了。

  「别着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哩!」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用两根细木棍儿
把烤焦的竹筒夹出放在地上晾着,「……蘑菇要烤得油亮亮的才好!」她熟练地
串了一串蘑菇开始给虎子做起示范来。

  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之下,蘑菇全都烤完了,差不多都有了二十串,全都油亮
亮地泛着诱人的光泽。白香兰拿了竹筒到竹林去打山泉的时候,虎子拧开堵在竹
筒口上的木塞子,一股糯米特有的糯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从竹孔里面飘出来,钻
进鼻孔直袭心肺!

  虎子把竹筒调过头来用手接住抖了抖,香喷喷的米饭就是不愿从里面落出来,
「这可怎么吃呀?」虎子懊恼地嘟啷着,对着一堆黑乎乎的竹筒子犯了难。

  白香兰打了满满的一竹筒泉水走出竹林来,啜了一小口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
草地上,一抬头看见虎子苦着个脸,「你咋不吃呀!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吃?」

  她不安地问道。

  「不是啦!很好吃!」虎子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竹筒晃了晃,「……就是吃
不到嘴里!」

  「啊哈哈!」女人明白过来后放声大笑起来,「我……说,说你,是不是让
读书给害的?削开都不会?」她止住了笑声,在不远处草丛里找到镰刀,回到虎
子身边捡起一根烧焦了的竹筒饭竖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
「你看好啦!」她嚷了一句,随之手起刀落,白莹莹的米饭就有一条边出现在虎
子,接着又是麻利的几刀下去,一根圆柱形米饭便热气腾腾的被女人捧在了手心
里。

  「咳!早说要用镰刀不就完了!」虎子嘀咕着捡起镰刀来,照着女人的样子
成功地剥出了一根米饭,迫不及待地送到嘴里咬了一口,「不错不错,香兰姐真
能干,好香啊!」他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咬一口,满口香!」他一边咀嚼一
边说,三下五下就吃掉了一根米饭。

  「光饭你也吃这么香?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吧!」女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
开心地笑了,「有饭,还要有菜,才有味道!」她一手摊着米饭,一手抓着烤好
的蘑菇串,一口蘑菇一口米饭地津津有味地吃着。

  吃饱了肚子,再喝几口凉幽幽的山泉,虎子心满意足地躺在草地上打着嗝儿,
摸着鼓囊囊的肚皮儿细细地回味着米饭的和蘑菇的味道,浑身渐渐地有了劲儿,
「香兰姐!香兰姐!」他叫了两声,没有人答应。

  虎子爬起来一看,草地上空空如也,刚才不是还在的么?他有些纳闷儿,难
不成跑到竹林里去撒尿了?他瞅了一眼进入竹林里的那条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
踅了进去。一进竹林,光线募地变得昏暗起来,外面的风声就像突然消失似的静
得有些渗人,左看右看不见白香兰的的身影,不禁有些慌张起来,「香兰姐!香
兰姐!……」他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叫,不知道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向哪一处出
口。

  「呀呀!虎子,你进来干嘛呢?」白香兰的声音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响起来。

  虎子松了一口气,探着头把目光越过密密麻麻地竹肝搜寻女人的影子,还是
什么也看不见,他抬脚踩着「嚓嚓」作响的枯竹叶走近去看。

  「别过来!别过来!」白香兰焦急地叫起来,「我在屙屎哩!去外面等着我!」

  虎子这才看清楚了,就在侧边的地坎下面,女人翘着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在屙
屎,一股新鲜的屎味儿飘进鼻孔里,「我还以为你被豹子老虎给拖走了哩!」他
连忙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你才是!」女人脸儿憋得通红,「一时半会儿也等不得,快出去!快出去!」

  她着急地朝他挥了挥手。做出赶他走的姿势。

  虎子也不想闻那味儿,扭身沿着来时的路就走,一路上脑袋里总是晃荡着那
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出了竹林到了草地上的时候,裤裆里早高高地拱起了一个小
帐篷,这才过了多久啊?他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懊恼地抚摸着鼓囊囊的裤裆
等待着。

  等了很久也不见白香兰出来,肉棒在裤裆里面硬梆梆地发起痛来,似乎也在
抗议女人在竹林里花了太久的时间,虎子只得松开皮带把它解救出来,让它在沐
浴在凉爽爽的山风中,就像是一个威风凛凛地的新兵蛋子守卫着竹林的出口!

  竹林中传来嚓嚓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虎子!你这挨千刀的,
大白天地把那蠢货放出来干嘛呢?」白香兰提着裤腰出现在竹林的出口处,涨红
了脸开口就骂!

  「香兰姐,它想你的嘴巴哩!」虎子笑嘻嘻地说,握着粗大的阴茎晃了晃。

  「呸呸呸!色狼,真不知羞耻,香兰姐不理你了!」白香兰的脸刷的一下红
到了脖子根,急匆匆想经过虎子的身边——这才半天的功夫,虎子就从一个唯唯
诺诺的害羞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恬不知耻的流氓,这让她感到很是震惊。

  「香兰姐,你可别着恼,吃都吃过了,何妨再来一次?」虎子涎着脸说,见
她生了气就要从身边走过去了,慌忙伸手扯住她的裤腿猛地一拉。

  白香兰的皮带本来就没系好,「呼啦」一下脱了手直往下掉套到了脚跟上,
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还在随着惯性往前迈动,口里惊叫一声「哎呀」,趔趄着倒在
虎子的身上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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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节约法三章

  「坏人!坏人!」白香兰抡起粉拳往虎子结实的胸膛上就是一阵乱敲,直敲
得「咚咚」地擂鼓一般地响。

  「哎哟!哎哟哟……住手!快住手!」虎子被雨点般的拳头擂在心窝子上,
胸闷得就快喘不过起来了,一抱把女人楼到胸口上紧紧地抱住,「你这……这是
要打死我呀!我变成坏人,也有香兰姐的功劳哩!」他闷声闷气地说。

  结实的臂膀就像铁栏杆一样困住了白香兰的身子,使她再也动弹不得,「你
自己要变成流氓,管我什么事啊?」她红着脸分辨说。

  「我……我……流氓?」虎子被女人的话噎得结结巴巴的,他不明白自己怎
么就成香兰姐眼里的流氓了,「不是……你给我看你的屄的?就在这里,不是你
吃我的鸡巴,让我舔你的屄的?」他质问女人。

  「是你要看,我才给你看的嘛!」白香兰还在嘴硬,「还有,我又没叫你摸,
你自己就把手指伸到我屄里面,你说是不是?再说我给你舔鸡巴,你就不该给我
舔屄?!」她伶牙俐齿地说。

  女人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虎子把之前的事情快速地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好
像还真是这样——责任全在自己身上,「我……我就是想要香兰姐再舔舔嘛!我
也可以帮你舔,作为回报。」虎子想了一想坦白地说,语气上明显矮了一截。

  「你要我舔我就舔啊?我又不是你老婆!」白香兰忿忿地说,她的大腿压住
了滚烫的肉棒——那家伙正在顽强地抖动着,弄得她的心尖儿痒痒的。

  「你……你……」虎子紫涨着脸瞪着怀里的女人,一时回答不上来。

  「你什么你?」白香兰打断了他的话,卯足了劲儿挣扎了一下。

  「别别别!香兰姐,你是我的好香兰姐嘛!我求求你啦好不好?」虎子费了
好大的劲儿才让女人安静下来,他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女人了。

  「嘻嘻!这还差不多,」白香兰露出胜利笑容得意地说,「不过,我现在可
没兴趣舔你的鸡巴啦!你说怎么办?」

  「那……那我给你舔吧!」虎子失落地说,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我也不要你舔!」女人断然拒绝了虎子的请求。

  「不让我舔,也不给我舔?」虎子一头雾水地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迷惑地问。

  「那可不是这么说,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哩!不过……」女人神神秘秘地说,
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你得答应我所有的要求!」她咬着嘴唇说。

  「所有?」虎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到「所有」

  的要求。

  「嗯哼!」女人点了点头。

  虎子想了一想说:「香兰姐只要不是叫我杀人放火,或者自杀,什么要求我
都可以答应你。」女人柔软的身体渐渐在怀里暖和起来,胸口被那两团肉呼呼的
奶子蹭得痒酥酥地怪难受。

  「香兰姐像是这种伤天害理的人么?」白香兰反问道,「这些事情我都不叫
你干,你放心好啦!」

  「那你说吧!」虎子松了一口气,抱住女人的手丝毫没有松懈下来,他担心
一不留神,女人就会从怀里溜进竹林里无影无踪的了。

  「第一条,今天所有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跟别人说起,包括你爹你娘也不
能说,你可做得到?」白香兰郑重其事地说。

  「嗨,这个有什么问题!我不是在沟里就发过誓了么?」虎子不以为然地说,
这个问题竟然如此简单,让他有些意外。

  「好,第二个!」女人满意地竖起食指和中指,「从今天之后,你不准和别
的女人在我面前亲亲热热的!更不能让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干过,如何?」

  「真过分,我女朋友都没有,我能和谁亲热呢?完全没有这种可能的嘛!」

  虎子一脸轻松的表情,「再说,就算我有那种运气,和别的女人干过,你也
不会知道啊?」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

  「是,我是不知道!」白香兰点了点头,也承认这一点,「眼不见为净,我
只是说万一,万一被我知道了,你可给我当心着!」她把「万一」两个字重复了
一遍,掷地有声地说。

  「万一……怎样?」虎子紧张地问。

  「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情,很不幸,我会给你的命根子一火铳!」白香兰咬着
牙狠狠地说,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哦……那我还是别谈恋爱的好,免得造成这种悲剧!」虎子心有惶惶地说,
「还有别的条件么?」

  「还有最后一条,你不能射在里面!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白香兰竖起了三
个指头,很快地握成了一个拳头,表示表述已经完毕。

  「什么不能射在什么里面?」虎子又开始犯迷糊了。

  「精液不能射在屄里面!」女人回答说。

  「啊,香兰姐是要和我做爱?!」虎子嘴巴长得大大的合不拢来。

  「什么做爱做恨,我就是想让你的鸡巴放进来和我日屄。」白香兰粗鲁地说,
看来她不知道还有「做爱」这个新词,「还有什么问题么?」她不耐烦地问。

  「可是……不是只有结婚了才可以把鸡巴放到里面去做——哦——日屄么?」

  虎子在生理课上看到过「做爱」的定义,这种事被严格限定在已婚夫妇之间,
于是这种观念就牢固地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

  「你还真啰嗦,香兰姐又不是不知道这是见不得人事情!所以才叫你不要和
别人说,要你发誓的嘛!」白香兰的屄里早就痒了好一会儿了,现在她就快要失
去那仅有的一点耐心啦。

  「可是,为什么不能射在里面?我怎么做才能不射在里面?」虎子一连问了
两个问题。

  「唉!」白香兰就快抓狂了,不过还好,这两个问题之中后面一个问得不算
幼稚,「要是你敢射在里面,等你毕业回来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儿子或者是
女儿在牧场里乱爬啦!要是你不想那样,觉着要射出来的时候,你得叫我,其他
的你就别管了,记住了吗?」她认为这个问题她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准大学生」

  说得够清楚的了,如果再问,她可真的要抓狂了。

  「哦,香兰姐,我记住了!我知道那种感觉,来了叫你就行啦!」虎子点着
头说,终于觉着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了,「那……我们开始!」这时候他才意识
到女人的大腿压得他的肉棒脆生生地疼。

  「你的手不松开,我怎么日?」女人懊恼地叫着挣了挣身子,他的双手还牢
牢地箍在自己的脊背上。

  得到活动的自由之后,白香兰仍旧爬在他身上,她伸上柔软的手掌来摸虎子
硬朗的短发,摸他宽阔的额头,摸他的轮廓分明的颧骨……凡是脸上能摸到的地
方,她都用一种极其细腻的手法摸了一个遍。

  当女人的手摸完了虎子的脸,然后——没有意外地——沿着他的脖颈来到了
坚硬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在上面按压了几下之后滑进了领口,衬衫的纽扣应声依
次散开,温热的手掌便在结实的胸膛上盲目地游移起来,就像在抚摸一件价值连
城的精美瓷器那么小心翼翼——虎子全身的骨头早就酥酥地软了,他摊开手脚仰
面躺在草地上,浑身微微地颤抖着,轻轻地喘息着……虎子还没有察觉到——或
者说女人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的衬衫的纽扣就被全部给解开了,裸露
在外面的肚皮和胸膛被傍晚的山风徐徐地吹拂着有了凉幽幽的感觉的时候,女人
已然离开了他的身子站了起来。

  在对面山腰上反射过来的淡淡的光照中,白香兰推着内裤弯下腰去,从容地
连套在脚踝上的裤子一起脱了出来,卷成一团扔到了一边——她的手有些发抖,
两条莲藕般的秀腿也在发抖,很显然她有些紧张,不过动作看起来完成得很流畅,
没有一丁点儿犹豫的迹象。

  虎子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反过手伸到后背上,在他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解
开了乳罩,因为他确信他听见了排扣脱离的声音——虽然那么细小,但是他听见
了的。碎花衬衫的纽扣从一边肩头斜斜地伸向另一边的腋窝下方,然后在哪里拐
了一个弯,沿着本来应该是衣缝的路线直线向下,当这条折线的被女人灵巧的指
尖拨开的时候,乳罩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挺拔的乳房上摇摇欲坠——或者,他希望
它能自然地从它们上面掉下来。

  乳罩并没有按他的意志从乳房上掉下来,它是被白香兰拿开的——动作比他
意料的要复杂一点,要从肩头上把那两条讨厌吊带沿着手臂脱下来才做得到——
那一对雪白的浑圆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脱而出,就像两只慌张的瑟瑟发抖的白兔,
尤其是中间那枚乳头皱缩成了浅红色立在乳房之中,吸引着虎子贪婪的目光。

  最后连那件仅有的碎花衬衫也飘落在了脚下的草地上,白香兰一丝不挂地立
在草地上,她正伸手到后脑勺上取下束发的橡胶绳,结实的乳房在白花花的胸脯
上颤巍巍地晃荡着,纤细的腰肢儿下面是丰满宽阔的盆腔,整个曼妙绝伦的上身
由两条颀长的双腿支撑着,它们不仅线条流畅,而且柔韧而结实,堪当此任。大
腿根部还是那片黑乌乌的玲珑雅致的三角形毛丛,在迷离的碎光里显得性感撩人。

  「香兰姐,你好美!」虎子喃喃地说,喝醉了酒一般红着眼儿打量着女人的
胴体,「真的好美!」他说。

  白香兰没有再说话,她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而显得严肃,不过从她大幅度地
甩动松开了的头发来看,她又显得有些骄傲和得意。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上披散
下来,很快又被她拢到脑后紧紧地束上。

  女人弯下腰下跪在虎子的身边,抓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他抬着臀部方便她把
它们——内裤的牛仔裤拉下去,硬梆梆的肉棒就快杵着了她秀美的脸庞。

  白香兰拉到大腿弯上接近膝盖的地方便停了下来,「虎子,你不要动!香兰
姐上来啦!」她说完伸开腿坐在了虎子的大腿上,肥软的屁股冰凉冰凉地压着了
他的大腿。

  白花花的大奶子毫无顾忌地袒露在眼前,虎子心头一热,对女人的话全当着
了耳边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捂在了暖暖的圆润的乳房上,不安地摩挲着,感
受着天鹅绒般的质地。

  「唔唔……」白香兰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向后反拄在虎子的膝盖骨上,
仰着头努力地把胸脯挺向虎子,迎合着他的揉弄。

  酥乳在虎子的手心里渐渐胀大,乳尖上的那两枚浅红色的肉丁儿也随着乳晕
的扩散绽放开来,变成了他所熟悉的粉红色,饱满得就快裂开了似的——他能感
觉得到自己的血管里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最后都呼啸着在全身沸腾起来了。

  「虎子!虎子!」白香兰在颤声呼喊他的名字,她闭着眼伸着雪白修长的脖
颈朝着天空边吐气边呻吟着:「啊啊……嗯嗯呃……虎子!」

  粘稠而又柔媚的声音,甜得让虎子的心子儿都快化开了似的,他甚至能感觉
到在她不安扭动的屁股中央,有团热乎乎的毛丛把他的大腿蹭得痒酥酥的。

  「不……不要在揉啦!再……揉下去……就快被你揉爆啦!」白香兰喘息着
把他的手掌从乳房上拿开,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抬起屁股挪动着到了肉棒的上方
——那话儿早已经硬得像坚硬的瓷器似的,在胯间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哦……」虎子无力地叹息了一声,命根子就被女人的手缠绕住了——像藤
蔓植物缠绕在粗壮的树干上一般。

  白香兰摩挲着向下一撸,轻轻地翻开了包皮,低着头往胯间看了一眼,粗略
地估量了一下肉穴和龟头的位置,然后抬起头来恢复了后仰的姿势。她用两个指
头轻轻夹住龟头的下沿——那是肉棒的七寸,如果把它看成一条蛇的话——无声
无息地牵引着抵在乱糟糟、潮乎乎的毛从中,抵在了水涟涟的穴口上。

  「噢……」白香兰吐了一口气,轻声悠长地叫了出来,柔软的阴唇就被硕大
光洁的龟头从中挤开,一点点陷入了温热的肉穴之中。

  肉棒挤开肥厚阴唇一头钻入窄小的穴口的时候,虎子感觉那像是被一股神奇
的力量给吸进去似的,沿着滑漉漉、黏嗒嗒的通道不由自主地一路滑行。

  「噢!」白香兰短促地叫了一声,提着的腰胯上劲儿一松,浑圆的屁股如释
负重地垂落下来坐到了胡子的胯间,肉棒那鲜红的肉色就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身体
里,外面只剩下两人的乱糟糟的阴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虎子还不知道包皮还能批翻到这样的程度——简直达到了极致——他还来不

  及惊讶,温润湿滑的肉褶儿便从屄里的每个角落一拥而上,热情地抱着了他
躁动的肉棒,瞬间一股暖融融的感觉从肉棒上扩散开来,将虎子的身体、甚至还
有他的意识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这种铺天盖地的错觉使他顿时感知到自己
像颗尘土那般渺小——这种错觉让他开始心慌意乱呻吟起来。

  「香兰姐!我好难受……」他迷迷糊糊地说,「痒……痒得难受!啊……」

  他本能地挺动臀部往屄里抵进去。

  「啊……」白香兰按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温柔地抚摸结实的肉块和整齐的
肋骨,就像是在安慰一匹躁动不安地的马驹,「你喜欢这种感觉吗?虎子!」她
的声音柔和悦耳,内里有种动人心魄的韵律。

  「喜欢!」虎子哑着嗓子回答道,他心里早憋足了一股子狠劲,这会儿起了
作用,不受控制似的挺动着臀部往女人的屄里乱顶乱抽。

  白香兰就像一位优雅而沉着的骑手,手中牢牢地握紧了缰绳,把腰肢扭得像
风中的垂柳一样地款款地摇摆起来,屁股转着圈儿贴在虎子的胯上不停地挨磨。

  坚硬的肉棒在淋漓的肉穴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摆着,在女人的屄里搅
出了「嘁擦!嘁嚓!嘁嚓嚓……」对的淫靡的声音,比之前用手指掏弄时弄出的
声音还要淫靡、还要新奇和惊心动魄上一百陪,一万倍……简直美妙得无法用言
语来形容。

  心底骤然生起的征服欲让虎子成了一批匹脱缰了的野马,挣脱了女人手中的
缰绳,开始奔驰起来,就像奔驰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一,他只要猛烈地日她,日
她……不计后果。

  「虎子,慢点!慢点……」白香兰在虎子的胯上颠簸着,着急地叫起来,这
几年的婚姻生活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使她深深地知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的道理——一开始就来势汹汹,往后必然也持续不了多久。

  可是太晚了,局面变得不受控制。「我要日,要日……一直日……」虎子低
吼着,臀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挺动起来,虽然毫无章法,但却快速有力。

  直到这时,白香兰才明白了她胯下的这匹烈马的力量,她根本没有办法遏制
它奔跑的势头。这种力量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也不在他的掌控中。她所能做到
的,就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呻唤着、颠簸着……任由黑油油的马尾辫在她
脑袋后面不安地甩来甩去,耳边尽是烈烈的风声,由这匹烈马把她带向任何地方,
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哇呀……啊啊噢……啊噢……」白香兰意乱情迷地叫唤着,屄里泛开的一
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甚至使她有了一种乐观的错觉——尽管冲动,他们仍然能跑到
快乐的终点,「虎子……你好棒!好棒……你的大肉棒日……日得香兰姐好……

  舒服呀……舒服!「

  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就像在演出一场欢快的舞蹈。

  泛滥淫液随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沿着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虎子的阴毛和卵
蛋,流到了下面被压平了的草地上。

  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虎子发现周遭的事物变得影影绰绰地不清晰起来??

  ——旁边的竹林,身下的草地,就连远一些的灌木丛和对面山头的阳光……
都开始变得迷迷蒙蒙的,亦幻亦真,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女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
声和销魂的喘息声。

  「虎子!虎子!不要停……不要停……啊啊……」白香兰突然挺直了上身,
稍作停顿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浪动起来,「啊啊……

  噢咿……噢咿……「她口中发出了颤抖而欢快的声韵。

  交合处早已经淋漓得一塌糊涂,女人的肉穴里越来越躁动不安,四壁上的肉
褶儿一阵阵抽搐起来,在肉棒上越缠越紧。虎子感到了那要命的快感,就像夏日
午后的闷雷,贴着地面轰隆隆地从远处的山头滚来,越来越近。

  「香兰姐……噢噢……香兰姐……我快不行……不行啦!」虎子哀哀地闷哼
着,汗珠儿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胸口上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白香兰似乎没有听到,或者她不愿意停下来,又或者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就
像一条饿极了的母狼狂野的呻唤着,扭动着,用胯间欲望的肉唇包裹着坚硬如铁
的肉棒,贪婪地舔吮着马眼里溢流而出的琼浆,无休无止地索要。

  没过多久,虎子募地感觉到腰眼一麻,小腹里随之涌起一阵似曾相似的旋风,
这旋风夹裹着强大的电流,瞬间在他的全身荡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香兰姐!我要射啦……射啦!」虎子战栗着挺腰往上一送,大喊了一声僵
住了身子。

  「啊!」白香兰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就像被一个响亮的雷声从美梦中惊醒
一般,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滚,「噼扑」一声扯脱了肉棒滚到边上的草丛里去了。

  虎子挺着腰的样子像一座弓形的桥,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战栗着,蜷着脚
尖把牙关咬得咯咯地响。

  「啊呀……」虎子哀嚎了一声,浓浓白白的液柱如同呼啸着的烟花从马眼中
冲天而起,到达最高点之后散成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胸脯
上、脖颈上、脸庞上……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到了耳边的草尖上。

  射精大概持续了两三秒的时间,虎子全身的力气随着精液被射了个精光,弓
形的桥梁瞬间坍塌下来,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香兰喘息未定,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
跌落在虎子的身上成了白色粘稠的液团,忙不迭地爬过来匍匐在他身上,伸出舌
头把虎子身上这些温热美味的液滴舔到嘴里,咕咕地吞到了肚里,一滴也没有落
下。

  虎子神志清醒过来之后,感到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香兰
姐!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很差劲!」他羞愧难当地嗫嚅着,觉得自己没有坚
持到最后,射得太快了些。

  「傻瓜!你做得很好,真的!」白香兰咂了咂嘴巴说,嘴唇上油光光地发亮,
「你射得真远,射得真多,我都快吃饱啦!」她说,做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别骗我了,香兰姐!」虎子难过地说,「你都还没到最后,我就先射了!」

  这可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

  「呃……这个嘛!」白香兰窘了一下,从旁边抓过裤子来,从裤兜里掏出纸
巾来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淋漓不堪的肉棒,一边温柔地说:「你不知道,这
种事情——任何事情——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很好的,每个人都不例外,慢慢地才
能熟能生巧,多做几次就好啦!」

  「每个人都不例外」就是说一切正常,听女人这么一说,虎子心里便释然了,
「香兰姐,你真好,相信我,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他信心满满地保证说。

  「嗯,香兰姐相信你,你肯定能做得到,而且比很多人要好出一大截!」白
香兰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说,「你不知道刚才你有多棒,第一次——在这种情况
下——你都能清楚地晓得自己什么时候要射,而且还提醒了我哩!」她满怀感激
地说。

  「我一直记着你说的话的嘛!' 不能射在里面' ,你这样说过的,」虎子挠
了挠头坐起来,女人正低着头揩擦她的肉穴,那可爱的肉缝还在不甘心地噏动着,
边上湿漉漉的阴毛凌乱地贴在了鼓蓬蓬的肉丘上,「我才不想,在我下次回来的
时候,草场里有个胖乎乎的小孩爬来爬去的,抬头就叫我爸爸哩!」他嘀咕着说。

  「哈哈,怕成这样子,要是那样,还不是你的孩子?!」白香兰「咯咯」地
笑着说,歪着头瞟了瞟他的脸。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孩子啦,香兰姐那么好!村里的光棍汉,多少人……想
和你生孩子哩!」虎子一想到那些狼一般的男人,心头难免生出些不快来,「只
是我……还在上学……要不……」他不知道这样说究竟合不合适。

  「这些我都知道!」白香兰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胡说啥呢?还不赶
快穿上衣服,你看看,太阳都快落山啦!」她指了指对面的山头,阳光的触角就
快爬到山尖尖上了。

  「见鬼!我家的牛哩!」虎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猛地想起他是来放牛的,
「我家的大黄母牛,要是被小偷给牵了去就糟啦!我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

  他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就往山沟里跑下去。

             第17节情定丫口

  虎子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还好,太阳像个烧得红通通的
大铁饼挂在西山头上,离山尖也就一只手臂长的距离了——原本以为早落下去呢!

  急匆匆地跑到草场里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荡荡地鬼影儿都不见
一个,更不要说偌大的一头牛了。他沿着草场从头到尾跑了一通,一边用双眼焦
急地在两边的山坡上来来回回地搜索,还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黄母牛。要是牛跟着
牛群回家了倒好,要是没有的话……这可怎么向爹娘交代啊?难道说日了一场屄
就这样把一头活生生的大黄牛给日没了?

  虎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跌坐在草场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
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个「O」型鼓足劲儿吹了三四吓,尖利的口哨
声在草场上远远地传开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每次都能
把牛成功地召唤到身边,不知现在还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试一试了!

  口哨声消失了不到两分钟,「哞哞」的牛叫声从背后的山头上响起,虎子连
忙爬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黄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丛里
「哗啦啦」地穿行着,蹿到草场上,撒着欢儿向他奔跑过来,一直跑到他身边才
停下,伸出糙糙的舌头来亲昵地舔他的脸和手臂。

  真是谢天谢地啊!虎子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牵着牛来到丫口上,远
远地看见白香兰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阳的光辉里等着他呢。

  「香兰姐,你咋也来了?!」虎子远远地大声地问她,转眼间赶着牛到了她
身边。

  「我怕你把牛给弄丢了呢!」白香兰笑了一笑,晚风撩起额角的一缕发丝,
掠过她那张被夕阳的光辉照得黄灿灿的秀美的笑脸,「你现在还' 香兰姐''香兰
姐' 的叫,听着怪难为情的哩!也不改改?」她问。

  「多亏这牛,通人性,一直等到我回来,要不都知道上哪里去找啊!」虎子
把牛儿拴在山路边的灌木丛上走回来「一直都是叫香兰姐,叫得顺口了,说改就
改得了?!」他挨着女人并肩儿坐下时说。

  「以前可以这样叫,现在可不一样啦!」女人笑呵呵地说着,不好意思地垂
下了头,「你看,香兰姐都被你日过了,还叫香兰姐的话,听着怪别扭的!」

  「是有点怪怪的……」虎子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早上见到她时叫' 香兰姐' 和
现在叫' 香兰姐' 的感觉,点着头也承认这一点,「可是,不叫香兰姐的话,那
该叫什么才好啊?」他不知道该叫什么才合适。

  「随便叫,只要不叫' 香兰姐' 就好,」白香兰理了一下额角的头发,红着
脸笑吟吟地说,「这样,你可以这样叫我的名字,香兰,不要叫' 香兰姐'.」她
想了一想说。

  「那可不成,你比我大,我不应该叫直接叫你的名字的,那样不好!」虎子
犹豫着说,村子里同辈之间就算没有亲戚关系的,一律都称「某某哥」或是「某
某姐」,这是沿袭已久的传统。

  「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听着好!」白香兰固执地说,生气地嘟起了嘴巴。

  「好吧!那就这样吧!」虎子无奈地说,同她那含带着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儿
撞了一下,心儿就跟着软了。

  「那……还不叫?我要听听!」女人见他答应了,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这……」虎子怔了一下,沉吟了半响,难为情地说,「真叫……还
真有点难,叫不出口哩!」他挠了挠头。

  「男儿汉说话哪能不算数,快叫!快叫!」白香兰连声催促起来。

  虎子轻轻地叫了声「香——兰——」,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习习吹过
的晚风里。

  「什么?我听不见!」白香兰用手遮住风吹来的方向,大声地说。

  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嗓门大叫了一声:「香兰!我爱你!」,低
沉浑厚的男低音传到丫口对面的山崖上,「爱你……爱你……」的回声连绵不绝
地荡回来,嗡嗡地在女人的耳边缭绕不息。

  白香兰的脸霎时红得跟天上的火烧云一样,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谁叫你这么大声哩?!谁叫你这么大声哩?!我又不是聋子,真是讨厌死了!」

  虎子「哎哟哎哟」扭着腰躲闪着,「电视上……都这么叫的嘛,我只是现学
……现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白香兰啐了他一口,「人家那是恋爱关系,我
们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说。

  「日都日了,还算不上恋爱关系?」虎子迷惑不解地问。

  「我比你大,又是你香兰姐,都残花败柳的了……」白香兰难过地看着脚尖
喃喃地说,「你将来就是大学生的,能看得上我们这种……」说着说着眼框里就
泪汪汪地,泪珠儿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来了。

  「刚才是你,还叫我不要叫香兰姐的哩!现在又反悔了?」虎子看着女人就
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不觉酸酸地难过起来。

  「没……没反悔!」白香兰挤了挤眼睛,睫毛上湿哒哒的,「虎子,你说的
话我会记得一辈子……」她叹了一口气,用手背揉了揉湿润的眼睛说。

  「香兰,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虎子轻轻地环住她的肩头,搂过来靠
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端起她的下巴来,「你看着我,从现在开始,
你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虎子深情
款款地盯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说。

  「我也不奢望这些,」女人的嘴唇动了动,幽幽地说,「不管你在哪里,只
要你记着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会记着的,等我一毕业找到了工作,能挣钱了之后,我就来讨
你做我的老婆,生一大帮孩子在草场里爬来爬去!」虎子指了指草场的方向,仿
佛草场里封存着他们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来揭开。

  「你想的真美哩!谁说要嫁给你了?」白香兰话虽这样说,花瓣儿一般性感
的嘴唇却不知不觉地靠了过去,温柔地贴在了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虽然舔过了女人的肉穴,不过却还没亲过她的嘴巴——事实上,别的的
女人的嘴巴他也没亲过——所以除了略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之外,他对女人温润
的嘴唇更多的是觉得既新鲜又温暖,还有一点点的心悸。

  「我也爱你,虎子!」白香兰喃喃地说,吐出来的气味就像兰花一般芳香袭
人。

  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一下把头往回一缩,花了一两秒的时间,直到他
确认这句话确确实实是从女人那花瓣儿一般的嘴唇里吐出来的之后,才如梦初醒
地用双手搂住她的头疯狂地吻了下去!——白香兰可是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

  啊!

  四片温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
响——虎子对接吻这种事情他完全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他不是不勇敢,而是还不
知道要把舌头伸到女人的嘴里去。

  白香兰虽然是结过婚的女人,不过她还是花了点时间才想起这是虎子的初吻
来,于是她紧紧地搂住虎子宽阔厚实的脊背,率先热情地伸出了她的舌尖。

  温热潮湿的舌尖像条柔软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进虎子的唇齿间的时候,他
被吓了一小跳,慌张地闭上了嘴唇,把这「陌生的来客」挡在了外面。

  白香兰见他并不领情,情急之下撤回搂着脊背的手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头,
急切地要把舌尖探进去。

  虎子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把牙关闭得紧紧的成了一道坚固的壁垒,任由
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缝里、牙龈上和牙齿上惶急地进攻。

  白香兰唔唔地喘息着,鼓动着舌尖在他的唇齿间奔突不休,脸颊儿都有些发
酸发疼了,还是无法在其间找到一个可以进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白香兰无助地放弃了徒劳的进攻,
张开眼来焦急地说。

  「哦……怎样做……才对?」虎子问道,长时间的憋气让他喘得像头牛一样。

  「把嘴巴张开,我要伸舌头进里面去!」白香兰舔了舔油亮亮的嘴唇说。

  「然后……」虎子还是一脸迷茫的表情。

  「你要含住我的舌头,像之前你舔我的……」白香兰想了一下,还有点不习
惯使用刚学到的那个新名词,「……阴唇,像舔阴唇一样的舔我的舌头!」

  「哦,我明白了!」虎子点了点头,面对似懂非懂的问题时,他一直爱说
「我明白了」,仿佛如果说的是「不明白」会让别人觉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么样,女人开始第二波热吻的时候,虎子缓缓地松开了牙关,不过依
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白香兰还是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迅速地把舌尖填满开启的缝隙,顽强
地抵了进去。

  「呃……」虎子咽了一口泛上来的唾液,温热的气息从女人的口中流转而出,
氤氲地萦绕在他的唇齿间——这股芳香的气味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忐忑不安地把
嘴巴张得更大了一些。

  白香兰勇敢地把舌头往热烘烘的嘴巴里尽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赐给了
这头羞涩的年轻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一星儿舌尖,很容易就碰着了另一条粘滑的舌
头,很奇怪的感觉,慌的他赶紧将舌头撤了回去。不过,另一条舌头可没有放过
前来刺探的哨兵,而是紧随其后跟了上来,直到它逃无可逃。

  白香兰的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鼓动着舌头熟练地在虎子的舌头上
点击,还翻搅着试图把它卷起来,搅得口腔里「咕滋咕滋」地一片乱响。

  在女人热情的挑逗下,虎子终于放弃了原先矜持,大胆地含住另一条舌头吮
咂起来。一咂才知道,女人柔软糯滑上的舌头满是甘甜的汁液,「滋溜溜」地流
溢得满口都是,为他带来了满满的一口腔芳香的气味。

  「唔唔……」白香兰赞赏地轻声哼叫着,把舌头缠住他的舌头翻搅不休——
他的动作虽然显得笨拙,但是对于一个初次接吻的人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相当
不错了。

  虎子非常迷恋女人唾液上那股味道,一边「呜呜」地低鸣着贪婪地吮咂,一
边「咕咕」地全都吞到肚子里去。他只是诧异——女人的舌头竟然是如此美味!

  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的舒服!

  「噢……亲爱的,我好爱你!」女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在草地上伸展开蜷曲
着的双腿,搂着他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香兰!你真的好迷人!」虎子侧身压了上去,及时地封住了女人的嘴巴,
手便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脯。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一路牵引着往下放到了小腹上,「这里!」她说,
在草地上肉穴并没有得到满足,此时此刻正簌簌地痒得难受,现在正是该他弥补
的时候了。

  虎子揭开衬衫的下摆,手心热的像一团滚烫的炭火一样,一路烧过光洁的小
腹滑到女人的裤裆里面,肆意地在毛茸茸的肉丘上捏弄着。

  白香兰的身子像结了冰的冰凌儿一样紧张地绷紧着,不过却难敌那火焰一般
的手掌的爱抚,很快便寸寸消融着酥软了下来。

  再往下一些,虎子摸到了肉丘中间的穴口上,那里依然还是湿哒哒的一团糟,
似乎从竹林边到丫口上这么长的距离你,从来就不曾干涸过。

  「里面……好痒……痒!」白香兰呻吟着把臀部挺了一下,指尖向下滑了一
两寸的距离便陷入了软踏踏、粘滑滑的肉缝里面去了。

  肉缝边上的肉应该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虎子的之间就像回到了温暖
的家里一样,开始在沾满了滑滑水膜的花瓣上不安地撇捺起来。

  「嘻嗬嗬……」白香兰开始情不自禁地残喘起来,身子在草地上扭得跟一条
蛇一样,难受地把双腿夹起来又分开。

  虎子的手去住那柔软肥厚的肉瓣上不住揉捏着,不停地挤压着,慢慢地那花
瓣儿便肿胀着盛开来了,指尖陷得越来越深,一直挤开了渗着水膜的肉壁,来到
了他已经熟悉了的窄小的肉口前面,那儿正在紧张不安地收缩呢。

  「啊——」白香兰尖叫了一声,粗硬的指骨便钻了进来。

  显然这次虎子熟练了很多,他不在那么拘谨,直接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
来。

  「噢……噢噢……」白香兰开始战栗着轻声叫唤起来,粗硬的手指在阴道里
温柔地进进出出,不在像之前那么粗鲁,不快不慢的节奏正是她所希望的。

  虎子看着女人扭曲的脸庞,一种侵略的欲望让他浑身发起热来,裤裆里的肉
棒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这个花一般漂亮
的女人啊!将她的心和肉体一起全都交给了他,把未来的命运毫无保留地交到了
他的手中。

  「嗯嗯……就这样……这样!……不要……停……不要!」白香兰神志迷乱
地呻唤着,浑身的劲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所有的快感全聚集在屄里,麻痒的
感觉随着指尖的抽送在全身荡漾开来。

  「香兰……好多水啦!」虎子的手腕开始有些发了酸,女人的裤裆里「嘁嘁
喳喳」地一片混响,狭窄的空间里潮潮的热气氤氲着他的掌心,肉穴里早已经汪
成了一团泥泞的沼泽地。

  「嗯嗯,快了……快了……」女人喃喃地说,快感在不断攀升,那高潮像守
时的潮汐一样远远地近了。

  肉棒在裤裆里胀胀地痛起来,可是此时的虎子已经不满足用手来满足身下的
女人了,兀地把手掌抽了出来。

  「干嘛哩!干嘛哩!」巨大的空虚感让白香兰失声叫了出来。

  「我要日你,用肉棒弄你屄!」虎子沉声说,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一
样,伸手抓住女人的皮带就要解开。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挣扎着从草地上坐起来,「明天……明天再日吧!」

  她娇喘着说,「今天太晚啦!」

  虎子失望地撒开了手,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西边的山头上,太阳早已经落到山
后面去了,头顶上的天幕里隐隐地现出几颗亮晶晶的星星来,对着他们调皮地把
眼睛眨呀眨的。

  「哎,好吧!只有明天啦!」虎子看了看油光光的手掌,无可奈何地说。

  「没事啦!今天你都射了三次了,还不够呀!」白香兰看着他不情愿的神情,
温柔滴安他说,「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等着你来,日子还长着呀!」

  「嗯,可是,你就睡那木屋里,黑灯瞎火的……」虎子担心地说,一想到山
坳里那件孤零零的小屋里就她一个人,心里酸酸地难受起来。

  「我有煤油灯的嘛!再说,我早就习惯啦!」白香兰无所谓地说。

  「不……不……我是说万一遇到……」虎子不敢再想下去,「到了那时候,
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哈哈,我还有火铳的,火药随时都装得满满当当的,你就放心好啦!」白
香兰见虎子这么关心着她,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那,我要走啦!」虎子站起身来,走到灌木丛边把牛解开,「再晚了我就
看不见路了!」

  「快下去吧,真的没事的!」白香兰笑了笑。

  虎子赶着牛出了丫口,在越来越浓重的暮色中回头看了一眼,女人还站在丫
口上朝她挥手。

  「香兰!香兰!回去吧!」虎子大声地朝她喊了几句,牛早「踢踢踏踏」地
转过坳口不见了,他只得转身跟了上去,再扭头看时,丫口上女人那黑乎乎的身
影渐渐融入了昏暗的夜色之中。

              第18节无眠

  虎子匆匆地往家里赶的一路上,舌头上似乎还缠绕着女人的舌,那奇异的香
味似乎还笼罩在他的四周。远远看到村子里星星点点的灯火的时候,天已经完完
全全地暗了下来,挂满了星星的天幕就在头顶上低垂着,脚下崎岖的山路灰黄灰
黄地在眼前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晰,除了路边的草丛里各种小昆虫在欢快合唱的声
音,一路上就只有牛蹄子踩在石子路上的「啼嗑啼嗑」声和牛鼻子里传出来的
「呼呼」声。他只好抓紧了牛尾巴,跟在牛屁股任由牛拽着他往山下走。

  「天都黑麻麻的了,还不见回来,老子还以为你遭贼了哩!」虎子爹劈头盖
脑地吼,他肩上挎着电瓶正一瘸一拐地要上山去找儿子,还好在村后和虎子撞了
个面对面。

  「就是回来晚了点嘛!哪能那么容易就遭贼的……」虎子惶惶不安地说,取
下爹肩上的电瓶自己挎上来照亮。

  「山里回来的人我都问了个遍,都说,草场里只有牛不见人!」虎子爹在身
后絮絮叨叨地说开来,「你这一整天不和牛在一起,你是干嘛去了哩?」他问儿
子。

  「呃……」虎子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看就要回答不上来了,一抬眼看见
母亲在灶台边忙前忙后的,「我娘说过,不是要摘点竹笋回来的嘛!这不,我就
到坳子里去看看……」他灵机一动遮遮掩掩地说,赶着牛进了牛圈。

  「那你摘的竹笋呢?竹笋在哪儿?」虎子爹跟在身后追上来,捏了一把空空
荡荡的帆布袋问道。

  虎子一下子慌张起来,还好虎子妈听见他爷儿俩回来了,跑到门口向着院子
里张望,「老不正经的!那竹笋是你家的?说摘就能摘?」她听见老头在问儿子
竹笋的话,就替儿子鸣起不平来,「我早上说的,摘不到就算了嘛!你还要问?」

  虎子爹不吭气了,瞪了女人一眼进了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过烟筒来「呼
噜噜」地抽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虎子一直低着头狼吞虎咽的,不敢抬头看爹娘,生怕他们又问
出什么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来!

  「唉,多吃点,看你饿的!」虎子妈不停地往儿子碗里夹菜,满心又疼又爱,
「明儿赶早,娘给你多做几个馍馍带到山里去,两个吃不饱肚子!」

  「还好啦!娘,中午一个,下午一个,两个刚刚好!」虎子嘴里包了一大口
米饭,嘟哝着说,「今天也不怪我没摘了竹笋,吴明海的婆娘看得可紧了,无法
下手!」他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爹说。虎子爹见竹笋鸡打了水漂,胃口都上不来,
懒洋洋地动了几筷子桌子上的菜。

  「你管他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想吃!」虎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