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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女儿的援交】(01-65)【作者:小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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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01-65)【作者:小鸡汤】

作者:小鸡汤
排版:皮皮夏
字数: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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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不…不会是真的…」

  当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浑身搐动了一下,有种眼前发黑的激动。

  不会的,我心爱的女儿,宝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

  不会是真的!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1 12: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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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名叫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职公务员,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
安稳的一族。

  我的女儿马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一位大学生,对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
来说,雪怡就如心奸宝贝,掌上明珠,甚至等于我俩的生命。可以给最好的,我
们都给了,可以满足的,家里亦会尽力满足她。纵使明白过份溺爱并非好事,但
对着这调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范于她的骄纵里。

  所以当发觉女儿竟然是援交女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
的降临。

  会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是在一个月前,当天我的电脑因为零件故障修理,
为了查阅邮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电脑一用,没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

  「雪怡的浏览纪录怎么会有成人交友网站…」我知道查阅女儿的纪录是很不
道德,但那只是一时随意的举动,自问没什么恶意,却看到了惊人的事情。

  我本来想直接问女儿是怎么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隐,只怕反被
怪责,要知道这个年纪的青年人最重个人空间,雪怡又是女生,触怒了她,恐怕
会做出什么大错的事来。

  于是我不动声色,暗中记下网站名称,待日后再慢慢调查。

  两天之后我的电脑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网站,注册
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象一样,那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种
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网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
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电脑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
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个连男朋友也不曾交过的乖乖女,又怎会在这种地
方流连,甚至是认识坏朋友?

  那是一个很大型的网站,几万个会员,要找出女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
况她亦肯定不会用真名。我在大海捞针的逐一去试,终于在按下雪字搜寻的时候,
出现了数佰字相关网名。

  几佰个总算是缩窄了范围,我逐个细看,结果在网名「飞雪飘飘」的头像中,
看到熟悉的东西。

  是一个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雪娃娃。

  再细看,背景的白色书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间,毫无疑问这个是雪怡,是
我宝贝的女儿!

  我的心很痛,疼爱的女儿竟然真是这种色情网站的会员,但我仍然是相信她,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用各种借口安慰自己,参加会员可能只是贪玩,不能就此证
明雪怡有做败坏家声的行为,我需要确认,虽然后果也许很可怕,可是作为父亲
的我,必须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你好,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

  我给雪怡发了一条讯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时刻,我渴望得到回复,但又宁
愿永远不要有回复,第二天查阅没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在快要放弃的时
候,我看到「飞雪飘飘」的头像亮了灯,雪怡登入了!

  我心头一震,旋即走出客厅,只有妻子在看电视,女儿果然在房间上线。

  然后回到电脑前,讯息箱中已经收到回信,战战兢兢的打开阅读。

  「OK,QQ:2830524956,加我」

  看到回复我心又是揪动,竟然这么容易就认识陌生人了,这小妮子到底什么
心态?

  我立刻回复:「我没有QQ号,可以用其他吗?」

  雪怡亦是即时回复了:「没QQ怎聊天啊?开个户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
吗?(藐视)」

  我没法相信知书识礼的女儿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为了追查也只有照办,
十分钟后申请了户口,我加了雪怡的帐户。

  「妳好」

  「安安」

  「你是飞雪飘飘吗?」

  「是喔」

  「很高兴认识你」

  雪怡没有回我,等了五分钟,我再发了一条。

  「在忙吗?」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么?」

  「抱歉,比较少接触」

  雪怡又没理我了,隔了五分钟,再发给她。

  「妳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吗?」

  「有屄的会是男孩子吗?」

  我头一晕,雪怡竟然会说脏话?

  她又反问我:「你呢?棍还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还是弟弟?」

  「年纪比你大」

  「有多大?」

  看到这个问题我有点犹豫,如果直说年龄,也许雪怡会嫌我太老不愿跟我说
话,可能更会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于是我说了谎话:「我今年30」

  「哦,是叔叔么?」

  「你讨厌叔叔吗?」

  「还好,说话不讨厌就可以了」

  「怎样算是讨厌?」

  「啰啰唆唆的像老爸」

  这句话令我心死了,原来在雪怡心中,我是啰啰唆唆的老爸。

  「你很讨厌你父亲吗?」我怀着颤抖心情问道。

  「我跟我老爸怎样关你屁事!你是泡我还是泡我爸?」

  「没有,只是关心一下」

  「聊天哪有关心家人?你关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听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浑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继续骂
过来。

  「你有点烦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还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鸡鸡,不跟你聊呀!」

  「别、别黑我」

  「那说点有趣的来听听,本小姐考虑考虑」

  「我不知道什么是有趣」

  「是闷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托!别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见」

  「88你毛毛」

  当雪怡的头像灯变暗,我仍是未能从幻觉中醒过来。

  这个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儿?

  怀着沉重脚步踏出大厅,妻子仍在看电视,我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老婆问我
一脸皱眉所为何事,我苦恼的摇摇头。

  「爸爸!」这时候女儿从房间跑出来,脸带兴奋的说:「下星期有新的迪士
尼动画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训说:「你今年几岁了,还要爸爸带你去看卡通片?」

  「女儿在爸爸心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嘛。」雪怡亲昵的拥着我说:「好
吗?一起去看好吗?」

  「好…好吧…」

  「万岁!我就最爱爸爸了!」女儿欢喜得紧紧抱着我,当那一对软绵绵的胸
脯隔着睡衣挤压在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十分感慨。

  我应该关心这对奶子有多大…吗?

                (2)

  「唉…」

  在成人交友网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终日郁郁不欢,这样的一个心
肝宝贝女竟然如此开放,不但随便认识男人,更污言秽语,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怎样可以说服雪怡,把她导回正轨,但亦知道当面拆破
不但不能改变,反而会因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错的事。

  「到底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我固然不敢问人意见,就连妻子也没胆告之,
老婆爱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误入歧途,我想一定伤痛欲绝。

  现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装作不知,见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机会救回女儿。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书房开启电脑,期望可以跟她对话。
同时亦参考很多跟年轻人沟通的教材,希望说的不会太闷蛋,以免女儿一时嫌烦
把我拉黑,没法子继续调查下去。

  我发觉雪怡并非每天都登录交友网站,QQ也很少登入,这令我稍为安心,
这孩子应该只是贪玩,还没到堕落的地步。

  一连等了几天,终于再次看到雪怡的头象亮灯,我又惊又喜,按下问候的说
话。

  「妳好」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回话,望望女儿一直在房间,应该有看到我的讯息,于
是多加一句。

  「你讨厌我了?」

  这次她回了:「没有,有话说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吗?」

  「还好吧」

  「学校忙吗?」

  又没回了,我发觉这些话对她来说就是所谓啰唆的话,于是硬着头皮换个方
法说:「下星期推出的苹果六代,你想要吗?」

  果然,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这个话题可以留住她,继续沿路走:「有预订吗?」

  「我哪里有钱,只是学生耶」

  我装作不知说:「你是学生吗?」

  「19当然是学生了」

  「大学生?」

  「是欧」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会帮我吗?」

  我心一跳,说了!想要得到物质的说话。

  「想怎样帮的?」

  「就是借钱给人家买」

  「你是学生,借给你有能力还吗?」

  「没啦」

  「这么诚实」

  「大学生不骗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会的,人家会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

  「陪你逛街看电影的」

  「就这样?」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样商量?」

  「讨厌啦,谁会直接问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会买给我」

  「谈好条件会买的」

  「好啦,公价的,牵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这一堆价目,我的心沉得不能再沉,真的在做,我的女儿真的是妓女!

  我沉痛的按下键盘,这一个字,花了很多劲才能打出来:「没做爱吗?」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不是每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更坏的消息。

  「那有点贵了」

  「真正大学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你有没骗我?」

  「什么不信没好聊的」

  「那算了」

  来到这一步,我觉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顺她意,否则会惹她怀疑。

  果然十五分钟后,她主动发言:「真的不帮吗?叔叔」

  「条件谈不拢」

  「叔叔,没骗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会觉得有所值」

  「怎知道你有没说谎,说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样才相信啦?」

  「证明」

  「证明是大学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静气,半分钟后,电脑荧幕突然出现一个小格,雪怡打开了视频?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张以贴纸遮盖相片和名字的证件。

  是雪怡的…学生证。

  已经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完全没了,虽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儿的证件。

  只几秒,对方就关了视频。

  「怎样?看到了没有?」讯息再次传来。

  「看到」

  「相信没有?」

  「看不到样貌,也不知证件是不是你的,可能用别人的证件」

  「你疑心很大,没骗你,我真是很优的」

  「证明」

  「你有点烦耶,等等我」

  视频再次打开,这次映着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头,只对着颈项以下。

  粉红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着这套睡衣,是她妈妈买给她的睡衣。
雪藕一般的手臂,毫无疑问是我宝贝女儿的手臂!

  对方没有做声,双手放在腰际,一剎那把衣服向上掀开,露出一双浑圆的胸
脯,没有胸罩,雪白色的娇嫩乳房,点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头。

  我的脑像突然被血液溢满一样,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看到雪怡的乳房,八岁
后我便没有看过她的裸体,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看到了。

  雪怡没几秒揪回衣服,关掉视频。

  「怎样?相信没有,刚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这时候我已经没气力再跟女儿讨论,
我有立刻冲去她房间,揪着她脑袋狠狠打一顿的激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输入了这样的说话:「很年轻的胸部」

  「当然了,都说是大学生」雪怡有点自豪的样子。

  相较于看到她的裸体,我更难受的是她竟然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给一个素
未谋面、甚至没付一分钱的男人观看自己的身体。你知否你的身体在父母心中是
多么宝贵,就是倾尽家财我也愿意保护的身体,你可以如此糟蹋。你真的不明白
自己在爸妈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吗?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惊的,是女儿的乳房影像不断在脑中来回呈现,
我在想什么?马如城,那可是你亲女儿的乳房啊,怎么你会有龌龊的想法?你现
在不是应该全力去拯救她,不让她继续错下去吗?

  那冷封的时间令雪怡不耐烦了,她催促我说:「叔叔还在吗?」

  我尽最大努力按下键盘:「在」

  「怎么不说话了?」

  「没,太久没看到年轻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爱哦,给我买手机,还有很多好处,我会给你很舒服的」

  「好吧…」

                (3)

  本文写第一回的时候,我本打算以「误会」来处理,即恶搞了一轮,最后发
觉援交的是女儿同学,是小鸡汤一贯的闹剧。

  但到第二回,我改变了想法,尝试打个直线球,把女儿直接写成援交女。

  至于后面的在现阶段是一张白纸,到底是「爸爸快快乐乐嫖女儿,连同学也
一网打尽」的欢乐文,还是「有血有泪女儿堕落」的虐心文,还未有定案。

  当然作者是小鸡汤,那最终变成「床戏出现前烂尾」的太监文机会是最高。

  我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空白的脑袋却像被牵引着般,配合对方
说话回答。

  「算成交了吗?」雪怡问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么?」

  「逛街好吗?」

  「一次才500,我什么时候可以买电话?」

  「那你有什么提议?」

  「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

  「临时加价吗?」

  「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地点?」

  「电影院好吗?」

  「电影院?」

  「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

  「电影院怎样做?」

  「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后位置」

  「那有什么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为什么?」

  「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

  「那即是怎样?」

  「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

  「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

  「戴眼镜也看到脸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

  「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你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么?」

  「脏」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

  「什么?」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么?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
要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你的爸爸,是你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么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
什么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
景,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
前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
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裸体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后是没法以父亲的
尊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
对男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
下,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

  完全硬了,紫红色的龟头向天花昂首,茎干青筋暴现,有多久没有这样硬过,
有多久没有这样兴奋?

  把镜头对准,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你爸爸的阴茎,你父亲的鸡巴。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
能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那怎么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你」

  「这种借口很烂(白眼)」

  「什么借口?」

  「镜头坏的借口」

  「我真的没骗你」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

  「别,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显生气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问道:「你要怎样才
相信?」

  「你用电话吧」

  「电话?」

  「别装傻,电话也有镜头,你下载QQ,可以用手机视频」

  「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

  「等你」

  我双手打震的下载软件,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敢违抗,每一个
不听命的后果,害怕会想不到的恐布。

  完成下载后,我登入了,喘着气的输入:「好了」

  「给我看」

  这段期间我一直光着下体,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
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把手机镜头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按下了开关。

  「看到了,不错嘛,很粗」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
给我看」

  我浑身发抖,一把年纪的我,竟然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硬了的?」雪怡像是调侃我。

  「因为看到你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

  「你愿意?」

  「没所谓,不会少一片肉」

  「我还没付钞,不找你不是亏大本?」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亲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来真的?」

  「OK哟」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脸没关系,而且我相信你」

  「什么时候得你信任了?」

  「害怕给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赞还是贬?」

  「你猜」

  「那来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这次她不再掀开睡衣,而是直接脱掉赤裸
上身,同样看不到头,但整个光滑的肩膀,形状姣好的乳房都一览无遗。

  『好美…』那是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不像刚才的惊鸿一瞥,这次我可以慢
慢地、细心地欣赏女儿纯美的躯体,是那作为最亲的人也久未得见的身体。

  高翘的青涩乳头,浑圆的胸部曲线,显出这对乳房坚挺而弹性十足。那年轻
时候独有的水嫩肌肤,红粉绯绯,娇艳动人,配以连半点赘肉也没有的光滑小腹,
如丝雪白,无不诱人至极。难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这种魔
力,看到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欲望。

  实在太美,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雪怡。

  「怎么了?不说话?」

  「妳太美」

  「是看呆了么?纯情的叔叔,应该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间屋内,一个阴茎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着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
看对方的身体。

                (4)

  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

  这时候欲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阴茎,把肉棒倾向镜
头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

  「你经常做爱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阴茎,让布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

  「那关视频」

  「好的」

  关上镜头后我松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
事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
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么好,谢谢你」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

  「那么想要手机,为什么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

  「比你小一点」

  「漂亮吗?」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
我的」

  「我知道」

  「然后给我很多钱花($)」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么时候给的?」

  「你什么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
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在聊什么了?那么荒唐的对话,不
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
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
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仿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
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
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
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
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
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
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5)

  先声明,故事我是逐段想的,今天不知明天事,当中的所谓伏线、人物都是
随意写,不要当真,亦有心理准备随时太监,谢谢。

  「应该怎么办…」

  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
鼓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
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
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
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仿佛只要闭起眼,就
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
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
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么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
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
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
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象她会有什么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
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
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
烈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象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
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
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么?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
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
年的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么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
下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
年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
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思前想后,这应该
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
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么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么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借口,
雪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你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
卖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么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
妈是一定站在你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
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
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
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
过来说:「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么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
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
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
帮忙耶。」

  「那你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
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这时我从没想象,现今
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2-3 20: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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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
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
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
雪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么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
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象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
那种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
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
的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
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
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么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
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
宜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
珊插口说。

  「你胡说什么?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么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
你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
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
怪,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
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
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彻;
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
亦难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么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
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
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么?』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
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
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
援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
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
一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
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够控制情欲,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
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
到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
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很好
的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铺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
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
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
你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
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你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
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
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线。

                (7)

  昨天晚上,我突然有种想法,怎么这阵子都在花时间写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

  像「我姊程綝」,接下来的真的不知贴不贴好,不贴文章烂尾,贴么,肯定
被骂死。

  而这一篇亦明知道没有明天,完全超越现实的设定,根本没可能惹起读者共
呜,往后发展也很难自圆其说。

  认真的想,是否应该写回一些较迎合大众口味的文章?又或许是时候,放弃
「小鸡汤」这个笔名了。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
的借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么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么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么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么?」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么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么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么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么?」

  「跟伯伯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
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
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
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
你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
两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
硬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线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
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
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
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
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仿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
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
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
考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
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
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么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仿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么,只给她
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
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
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
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
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
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
府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
一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
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么都不
能做。

                (8)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
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这么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
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么这么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扠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
的那么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
饮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
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
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
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么今天她是打算跷课,
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象、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
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
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征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
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
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么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
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
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
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
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
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
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
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
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
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仿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
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
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
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
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
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
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
至是恐怖份子。

  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
自己。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
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么,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
方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
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
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
掌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9)

  『雪怡…』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
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
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
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
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
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
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
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
「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
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
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
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
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
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
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
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
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
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
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
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
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
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
后就用各种借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
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
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
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覆盖
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
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
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
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
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
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欲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
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
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
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
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
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
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
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
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
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
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
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
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
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
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
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
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
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
看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
调皮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
上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
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
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
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
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10)

  「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么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
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
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性欲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
头上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
大不如前的家伙,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
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
能磨出火?」

  我心中的欲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
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没半分指茧,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
使阴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
情妩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泄出,把太阳镜熏上
一层雾气。我没法想象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
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
面中,于是伸手解开我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别怕,没
人看到。」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
开座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
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
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她没发现什么,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
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
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别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
是心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么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
思想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
发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
长。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
他男人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欲。

  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没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没
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
的想法,男人欲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
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
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

  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
的人才能审判别人,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
出卖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
感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
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
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做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
从没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复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
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
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别于只集中阴茎便告完事。女儿仿
佛在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
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
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
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阴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
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
美少女替你爱抚阳具,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阴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
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
龟头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这个女儿到
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阴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
阳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
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
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
法同步,被性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
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
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
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
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
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
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
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2-3 20: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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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肉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
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
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换身份……

  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肉体……

  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
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
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
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
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
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
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
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
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
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
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
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
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
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
雪怡全力集中于龟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
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
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
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
囊。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护,是无
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但份量
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
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龟头含住
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
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
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
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
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
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
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小
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
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
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
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
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
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
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
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
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
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龟头休息
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
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
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
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
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
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
密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
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
弄男人最骯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
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
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
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
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
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
力地舔在龟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
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
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
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
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
飘飘欲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
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
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
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
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
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
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12)

  『雪怡…』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
一次她没有重复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
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
龟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
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
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
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
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
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
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么你要出卖肉体?为什么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
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
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
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
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
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
阴茎长度前后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
的疼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
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
嘴代屄,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
口腔内肌肉力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仿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
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
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
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

  「嗦~~~~嗦~~~~~~」

  『这太强了吧!』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
阴茎紧紧贴在舌根和上腭,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
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紧!』忽然间,龟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
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
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

  「嗦!嗦嗦!!嗦嗦嗦!!!」

  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线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仿佛活了几十年,
才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
象我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这种感觉…』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
使我忘形。我被性欲支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
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不定的秀发,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
时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
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
理智,一泄而快是目前的当前急务。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阴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
吞吐的速度,吸允阴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阴
茎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同时
在激烈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舍,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

  『不、不行了!』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
为的男人,我知道阴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
由阴茎在女儿嘴内吞吐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呼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
面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
水珠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剎那,一阵带有痉挛的
轰然畅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尽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呜!呜呜!!出!出了!』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发出
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没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
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没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
都拥在自己怀抱。

  『射!射!』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恒。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慢慢把肉棒吐出,
以舌背翻动龟头,作不舍的别离。龟头在射精后特别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
身抖动。

  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后「嗗?…」喉咙
吞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

  『我在做什么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间,我仿如梦
中苏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后,雪怡像回味
无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脏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
堕进地狱的沉重。

               (13)

  这将是小鸡汤的最后一次贴文,今后,我将不会再写文了。

  原因是在上一次回应中,受到了不礼貌的对待。

  这一星期,因为有部份热心读友的支持,我连续写了几篇新文,星期六、日
也整天在写,妻子骂了,我还是沉迷在其中。

  最后,冒着放弃陪伴家人时间写的文被骂了。

  每个人心中的尺都不一样,特别是色文,有人觉得换妻已经很过份,也有人
觉得兽交也没问题。

  女友的联谊派对时,读者的反应不一,有人希望女主角有交换戏,也有人不
想。谁是对,谁是错,作者应该按谁的意思去写?

  无论怎样写,也不会全部人都满意。

  好吧,我反省了,不会再做这种傻事,我出局了。

  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

  烦请版主把我的帐户删去。

  那么,再见了。

  谢谢!

               小鸡汤敬上

  『雪怡…』畅快之后,心里余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没有在意,她以为自己
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
口腔内精液的气味。

  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
然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爱时间都还要长。

  「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阴茎,并把长裤
拉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

  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
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
身份无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
势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别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

  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龟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爱是最舒
服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么可能还和
你做更过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
亲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
整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
背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沉。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
浑的柔软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
反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
每个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
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呼,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
候没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
是连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

  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
传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
年轻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
立刻惊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

  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没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
我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
了理智,我没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尽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
而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
是自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

  「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
我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阴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
肉棒挑起生机。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么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
取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没想到
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

  「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
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
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
还有没心情说得这样轻松。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鸡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
到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阴茎完全充血,长
裤中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没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
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
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
愈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
的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爱的抽插。我但觉龟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
在衣服阻隔下当然没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爱的错觉。

  『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爱…』「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
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
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
在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线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
出几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
距离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
妹很想给伯伯操!」

  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
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
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发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
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
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电流划过的快感,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炮,输精
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
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没
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

  「呀!呀!伯伯!还没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
射精的同时,猛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
戏,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

  『射!都射出来了!』「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炮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
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后的余韵。

  「嘻嘻,伯伯好棒,这么利害的。」喘定神后,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
自己没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

  『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
隔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这个没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
依依不舍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终于…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
我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没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
飞快脱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
女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

  「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
手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啰,伯伯拜拜的。」

  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
孩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

  『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带着女儿余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
是现实,还是做梦。

               (14)

  作者前言:谢谢师爷先生的安慰,既然决定不写了,可以简单地说明女儿一
文本来打算的安排接下来,父亲没有再到网上找飞雪,因为他知道受不了诱感,
再见面的话,将会做出超过的事。

  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他从那几位女同学的其中一个电话中,发现了她
的网名,知道她亦是妓女。他扮作客人约了那女同学出来,明白了真相。

  一年前,其中一位女同学生日时,她的男友邀请大家去澳门游览,但他其实
是一个卖淫集团的小混混。女生在那里说玩些小游戏,结果被指输了很多的钱,
最后四位女生都被强奸,并被要求接客,因为有影片,她们被逼就范,也不敢告
诉家人。

  几个月后,那集团被警察破解了,女孩们亦不需要再做,但她们已经有了病,
是心病,极度痛狠男人,害怕男人,只有在援交的时候,借着变成另一个人来逃
避。

  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我无意美化、亦无意丑化援交。

  可能是偶然吧?我会这样生气,是因为这两天我被家人骂得很惨,花太多时
间写,然后本来说星期一贴的文,有读者说不想等,好吧,我顺意今天贴了,结
果被骂得一面屁。零分,叫我删文,叫我出局,这已经超过了开玩笑的范围,这
种笑话不好笑。

  还是我出局好了。

  大家可能看不到那回应,我保证,正常心智的作者看到一定会生气。我觉得
自己是白费了时间,做一些很愚笨的事。

  相信有看我的文的朋友都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写换妻文,我会写是因为我敬
爱这里的版主,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但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法忍受这种不礼貌的对待。

  对一直支持小鸡汤的朋友也很感谢,感谢您们对我文章的容忍。

  这不是我第一次放弃我的笔名、我网上的身份,对我来说网络是一个虚幻的
世界,心淡的时候,我是可以毫不留恋。包括自己写的故事,自己创作的人物。

  我也很感谢各位友好,希望您们继续努力,这段时间带给我很多的快乐。

  但真的是分别的时候了。

  那么,祝好。

                再见

               小鸡汤敬上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我和我的
女儿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
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拖着蹒跚步履,有如行尸走肉般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替换衣服后,我把
今天买的衣服全部销毁,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证据,即使一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
中的伯伯是我的机会也要完全抹杀。

  只是握着雪怡留下的蕾丝内裤,我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为安全起见,
一起弃掉是最明智,但这是雪怡给我的纪念,也是我俩父女有过身体接触的证明。

  「呜…」结果我仍是无法扔下,我明白这是很危险,但内心深处,实在没法
控制想替这一天发生事情留下纪念的欲望。

  纵使那是一段不可告人、并不光彩的纪念。

  回到家里,在家门前我强行克制,叮嘱自己保持平静,不能让妻子看出破绽。
但世界上总是愈要隐藏,便愈露马脚,这不但是我第一次跟女儿乱伦,亦是我第
一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虚的表情早已写在脸上,老婆看我在沙发神不守舍,
奇怪问道:「老公你干么浑身不自在的?」

  「没、没事,刚才和老林去跑步,有点累,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运动…」我
慌忙解释。老婆是个聪明的人,虽有怀疑,仍是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她那通情达
理的宽大,我的内疚更是强烈。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面对妻子固然难,
更难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当女儿回家时,可以怎样面对她,即使她不知道今
天的真相,只以为是跟一个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责仍是没法装作若无其事的
瞒天过海。

  这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渡过,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宁愿今天的事从未发生。

  大约到了晚上六点,女儿回来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见,她却主动到房
间找我:「爸爸!」

  听到那开朗声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时我会很高兴起迎接女儿回家,但今
天是害怕见她。雪怡蹦跳跳的跑进来,像往日缠着我肩说:「爸爸今天放假,去
哪里玩了?」

  「没、没,去跑了一阵步…」我装个谎话,女儿称赞说:「做多点运动好啊,
对了,难得今天那么早,不如陪我去看电影唷?有套恐怖片我一直想看,但一个
人又没胆的。」

  「看电影?这种时间?」我莫名奇妙,女儿撒娇说:「才六点啦,快点吃饭,
看七点半刚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画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过女儿,问妻子是否同行,她听到是恐怖片立刻摇手:「最怕这种了,
你们自己去吧。」

  结果我们急急把晚饭吃完,女儿便拖着我手出发,沿途挨在身边,仿如一蜜
运对情侣。

  『这女儿,真的很亲爸爸…』女儿小时候总爱这样牵着爸爸,我心头一暖,
早上的烦恼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远都是她可以信赖的爸爸。

  然而到了电影院,我整个呆住,这套不是今早我们看的一套?

  「快开场了,我去买票,爸爸你去买饮料的。」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买票,
一个买零食,进场后我又是一呆,是…全观众厅的最后一行,5﹑6号连位。

  我强自控制抖震的手,滴着汗问:「怎么坐这样后的位置。」

  雪怡满道理的解释:「这套立体电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扑出来的,不坐
后一点想吓死我么?」

  我没有再问,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着汽水,大
约看了十分钟,腿上突然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女儿伸手过来,隔
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雪怡?」

  女儿侧过头来,嘻笑问道:「舒服吗?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种?」

  「雪怡…」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
的是…我?

  女儿亲昵的挨在我耳边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真是连爸爸
也看不出来那么不孝吗?」

  我震惊未止,女儿伸手揉在我裤裆上的阴茎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
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两发,才半天又这么精神呢。」

  「雪怡,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怎样?今次要我替你脱裤,还是自己来?」雪怡奸滑的说:
「说好玩两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够买手机耶?现在炒价呢。」

  「雪怡…」

  「嘻嘻,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伯伯吧…」

  ………………………………………………………………………………………
……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我惊奇说。

  女儿伸舌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蠢,这些关系到生死存亡的证据会
不清理好就把电脑借给爸爸吗?不过爸爸也真笨,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到,提示
都很明显了嘛。」

  「那…你是为什么?」我奇怪问道,雪怡不好意思说:「是内疚啦,爸爸妈
妈你们这样疼我,我却把这种事一直瞒着你们,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
以便找个方法把事情告诉爸爸你。」

  「你故意把事情告诉我?」我开始动怒:「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令爸爸多伤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样说嘛。」雪怡抱歉说:「人家也不想的啊,但
学坏了也没办法,人家长得漂亮,诱惑自然多啦,没有跟那些小混混离家出走已
经算很好啰!」

  「这样算是很好吗?」我生气质问,女儿反指向我道:「别装正义哦,爸爸
今天都玩很高兴的,明知道我是你女儿,还勃得那么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脚,反驳不了雪怡,女儿坏笑说:「其实我也是为爸
爸,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们房里已经有一年没摇床声了,妈妈到了更年期,
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发那么多货卖的。」

  「……」我没有话说,只想跟女儿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两父女慢步一阵,我忍不住再次教训道:「但这种事还是不好吧!怎可以胡
乱跟别人上床?」

  雪怡自有分数说:「我知道啦,会挑对手的,太差的给我钱也不做。」

  提到金钱,我叹一口气:「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家花惯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给你打赏时有多爽,反正我这个年
纪都是乱搞的,与其给色狼白玩,赚些钱还好吧,至少不会吃亏。」雪怡说这话
时脸不红气不喘,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来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别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亲女口内射精
的变态色情狂,我做这个都是遗传你的基因!」

  唉,实在没话说,我不想跟雪怡争论,这时候女儿突然说:「不过如果爸爸
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后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庆幸女儿还有一点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
挨向我肩,娇滴滴说:「爸爸你包养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钱不就解决了
么?不过先说好唷,我们亲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枪吃吃棒的,也不
要在家里做,对妈妈不好嘛,人家会内疚的。」

  我满头是汗,想问雪怡你真的会内疚?

  雪怡又是一个亏我的眼神:「都说别这样看着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色老爸卖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月后,雪怡向我说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的同学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几乎掉下,雪怡掩着我的嘴:「殊~
这么大声想给妈妈听到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气愤问道,女儿解释说:「大家共同进退嘛,不
过最近市道不好,她们都没钱的,想找爸爸帮帮忙。」

  「找我?」

  「爸爸是公务员,工资高,找几个小美媚玩玩不好吗?她们不是你女儿,怎
样玩都可以,内射中出都没问题呢。」雪怡诱惑我说。

  「中出…」我呆住了,同时勃起了。

  女儿把几个网名递给我:「红莲欲炎、蔚蓝碧海和咏柳垂杨。」

  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三天后,在某间高级酒店,我被雪怡强行拉了来,好吧,牛不喝水头不低,
是半推半就的被拉过来。

  「世伯,你好唷。」三位女同学早已脱光,开好热水,一房都是肉腾腾的女
儿香气。进去后雪怡亦脱光自己,再和几个女孩合力把我除过一丝不挂。

  「雪怡,你爸爸身材还不错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莲品评着说。

  「是呢,小弟弟也蛮大的。」清纯透彻的文蔚拿着我的阴茎细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咏珊抱有怀疑道。

  雪怡半带生气骂道:「你们几个婆娘给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你
们三个骚包!」

  「是吗?看看怎样~」咏珊冷笑一声,我想跟雪怡说,爸爸一向教你做人谦
虚,不要挑衅别人,怎么你总是不听?

  被四位女生推着入浴室,小莲拿起花洒替我清洗,文蔚和咏珊清洗下腋,雪
怡则从后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间仙境啊。

  八只奶子,四片阴毛在眼前晃来晃去,叫人眼花缭乱。在我放松自己,全情
享受之际,突然发觉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准备进行什么行动。

  「惨了!中伏!」一种小动物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大祸临头,果然雷光火石
间,她们突然转阵,小莲握起我的阴茎猛摇,文蔚和咏珊则一人一边的舔我乳头。

  『这是…』三女的高超绝技不输雪怡,现在三位一体,威力更是无比,我毫
无防备,一个糟老头如何受得了这猛烈攻击,不消三分钟,弃械投降。

  「射!射的…」浓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说:「雪怡,不是说
世伯很利害?原来是快枪手。」

  「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
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精液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妹啦,大
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虐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干身子,推我
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
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炮收服这些婆娘,人家
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欲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
了,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
物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
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
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
只按着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
去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
日是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
晴空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仿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
休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
是从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
我又再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
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
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
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
取物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自甘堕落,
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
有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
女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
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
头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
指背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
乱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
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
的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
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
她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
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
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
恨她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
有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
而走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
掌,叱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
女儿,马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
决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
没想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
学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
应该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
应该尽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
居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
己身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
过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
我不想象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
我,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主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
所说,这样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
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
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
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
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
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
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
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
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
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
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
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
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
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
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借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
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仿
佛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
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
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
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
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
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
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
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
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
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
也许后果是无法想象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
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
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
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
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
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
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
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
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
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
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
地拉开书包的拉炼,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
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2-3 20: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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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
个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
菜。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
蛋弄个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
但妻子从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
手来完成老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
鸡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
头,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捶捶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
有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
「好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
过鸳鸯浴吧?」

  「你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
精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回自
己房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
在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
着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干透的精
液。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
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
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
岁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
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
和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
一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干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
儿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
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
的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咽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
她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
多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欲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
动自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
儿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
仿佛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
伯伯插进来哟。』『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嗯!嗯!不行了!
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
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
然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
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
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始
终无法平息。

  人是一种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
是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
象如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寻常关系,是
那父女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
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象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
被击败于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么方法,
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回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后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
以让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
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
可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
很自然地回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系,实际却是无
法抗拒心里欲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线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
己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松一口气,
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十七》

  「你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
之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么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
开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复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你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你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你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

  「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你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你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
自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
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
话,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
异常活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
妹很想给伯伯操!』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
双眼,回忆雪怡的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这一
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
的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
女儿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欲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
女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
下体,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干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
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
女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
男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
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
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
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
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
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
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
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
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
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
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
你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
我强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父亲,
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
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注意:

  1。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合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网站,为符合版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
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不负责任作者,为符合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太
监,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
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
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
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
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
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
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
轻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
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
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欲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
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
怡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
鲜艳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象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
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
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迭的布料,掩蔽
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
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仿佛期待雪怡
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
阴具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
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
「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
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
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
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
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
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
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
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
象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
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
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
结合。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
汗淋漓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
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
感到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
椅两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
验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
气喘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
爆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
享受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
女间的性爱欢愉。那是仿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
的精液在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升华到
另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泄身后,
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
同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
「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
十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昵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
伯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
「哎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
都可以…」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舍舍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
问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最爱的妻子,曾经
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
无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
起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
「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
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
子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十九》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
天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
一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
不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
怀疑什么。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
工作却十分有魄力。仿佛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愈,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
种乐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没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
边吃着。身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色情网站,对此我是
十分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于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
我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
一个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尝过雪怡的美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
说,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
个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
歧途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
间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后,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
抽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
「爸爸过来。」

  「什么事?看你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
作没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
「送给爸爸的!」

  「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么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
点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你说帮忙你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啰,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
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你,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没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
道:「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没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你!」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
厚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复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
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

  「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你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

  「没有,谁舍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妳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
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
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
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
儿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
投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你钱,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
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你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你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
期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
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
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
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
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
空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
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仿佛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
雪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你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你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你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
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
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
中没被发现是一次侥幸,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
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
淫辱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
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2-3 20: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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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
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
是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借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
连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
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
让她没有去卖淫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