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放荡怎么了?难道父皇不放荡吗?如果父皇不放荡,怎么把齐王叔叔的
老婆弄到宫里来还生了孩子,要不是那个魏老儿阻止都当上皇后了。霸占弟弟的
老婆不叫放荡,我只不过找了个男宠就放荡了。」李承乾在东宫里对着手下心腹
纥干承基大发牢骚。李承乾嘴里齐王的老婆就是「玄武门之变」被尉迟恭用箭射
杀的李元吉老婆杨氏,也是李世民的嫡亲弟弟李元吉的媳妇。
李承乾说的也确实是事实,玄武门之变中,李世民不但干掉了大哥李建成的
五个儿子,同样也杀掉了弟弟李元吉的五个儿子,唯独没有把没什么威胁,又长
的天姿国色的杨氏掠入宫中,杨氏在丈夫被杀再被掠入宫中后抵死不从李世民,
或许因为理亏和心虚,一代雄主的李世民没有对杨氏用强,直到大唐在李世民的
治理下国富民强这才打动了杨氏,在634年生下了一个儿子李明。
纥干承基听太子如此议论皇帝,脸吓的发白,现在太子在火头上,如果自己
劝太子一定没有好果子吃,他站在一边只能干着急,但必须阻止太子继续说下去,
府里有皇帝指派的侍卫郭冰在,如果太子的话被郭冰汇报给皇帝,那太子就是犯
上的大罪了,纥干承基突然计上心来,他走到门外说道:「郭兄这是要去哪里?」。
李承乾一听郭冰经过门前,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太子殿下啊,好悬啊,郭冰走了,如果你继续说下去,整个东宫就要遭殃
了。」纥干承基拍拍胸口后怕似的说道。「那个郭冰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李承乾的脸也吓白了,「太子殿下,郭冰是侍卫应该出现在这里啊,殿下以后说
话,发火要小心了,还有必须把这个郭冰从身边弄走,否则,我们的计划没法实
施啊,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一百多个死士,正在训练,保证不误太子的大事,但郭
冰在,我们就多一份危险。我认为,这次皇上来兴师问罪就是这个郭冰通风报信
的。」纥干承基说道。
「我知道,要不是这个混蛋是父皇派过来的,我早就杀了他,你放心,我会
让这个人消失的。现在你就全力以赴做好应变的准备,必须保证一击就中。」李
承乾恶狠狠的说道。「明白了太子殿下。」纥干承基说道。
发完火的李承乾现在又去找乐子去了,贾一烈他威逼利诱了这么久,可这个
不开化的斯文人就是装糊涂,但又不能用强,用强了自己的面子也丢光了,一个
太子竟然搞不掂一个侍读。李承乾只能退而求其次,他让纥干承基重新给他物色
了几个男宠,但他也收敛了很多,外人看上去他只是让这些人奏奏乐,寻个乐子
罢了。
如果说李世民的三个儿子里谁最厉害,无疑是太子李承乾,虽然李承乾吊儿
郎当,自甘堕落,但他确有着非常出众的口才,他彬彬有礼,口若悬河,每次见
到那些让他烦不胜烦的老师,他都能做到弯腰行礼,甚至倒地就拜,而且谈古论
今几乎无人能敌,整个朝廷有威望,有学识的大臣竟然都被他蒙蔽了,就连厉害
的不得了的魏征,杜如晦,房玄龄,丁志宁都被他蒙住了。
但一转身他依然我行我素,大骂那些力保他的老师和大臣们,甚至干出刺杀
老师的事情来,郭冰杀岑文本因为郭冰的变通和变节让岑文本躲过一劫,而他让
那个手下心腹纥干承基杀丁志宁又因为丁志宁的人太过正直,三品大臣家徒四壁,
大热天睡在树荫下连张竹席也没有,躺在用稻草编的草席上,头枕在用土堆的枕
头上而不忍加害作罢,在太子李承乾的身上无疑有种双重人格。
而太子李承乾展露出来的才华也让这些大臣们把太子其他荒诞行为用年轻没
成熟进行解释。否则,那些挑剔的大臣早就把太子参的一无是处了。
自从称心被太宗杀掉,太子李承乾怀疑是太子妃苏氏告密后就再也没有碰过
苏氏,苏氏整日以泪洗面,好在幼子李像非常可爱,似乎知道母亲的委屈,不哭
不闹,每次见到母亲流泪,他就会咧着小嘴笑。虽然,太子近在咫尺,却如同远
在天涯,她知道太子已经回不了头了,整日的乐器声,打闹嬉笑声不时会传到她
的耳中,她和儿子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太子的身影了,他们被太子遗忘了。
找到了乐子的李承乾似乎把追求了很久的贾一烈给忘记了,忘记了他为了惩
罚贾一烈整天一张死人脸把贾一烈打发到太子妃那里去带皇子李像,他这样做就
是羞辱贾一烈,你不是假正经吗?那我让你去带孩子。让李承乾没有想到的是,
贾一烈居然没有任何的反驳,高高兴兴去苏氏那里带皇子李像去了。太子不担心
贾一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苏氏漂亮不漂亮他已经没有一点兴趣,何况贾
一烈个性那么刚烈,年纪轻轻一副老学究的样子,伦常时常挂在嘴边的人怎么会
做出格的事情呢。
贾一烈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那么爱情算不算是出格呢?
爱情对于在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那是奢侈的,直至民国结束,爱情这个词对
于大多数中国的男女来说仍然是像高山那样难以逾越,所谓的一见钟情那只是戏
剧里人们寄托梦想的载体。
苏氏怎么也不会想到,丈夫竟然会派一个才貌双全的男人来给她带孩子,她
第一眼看到贾一烈的时候都懵了,世上怎么有如此俊朗,气质绝佳的男人?而这
第一眼就让苏氏脸上潮红,心如鹿跳。
贾一烈几乎整天和太子妃以及皇子在一起,难得一见笑容的太子妃苏氏的脸
上有了笑意,贾一烈的才华让本是才女的她佩服的五体投地,贾一烈的正直和骨
气让她肃然起敬,她喜欢听贾一烈讲很多民间的传说和故事,而这些故事会让她
沉醉其中,有时她会像个孩子一样缠着贾一烈讲。
面对唐朝少有的美女,贾一烈坦然面对,不卑不亢,他同情这个藏在深闺中
的金丝雀,他也为锁在皇家的深宫大院的太子妃感到惋惜,对太子的荒诞痛心疾
首。他想用自己的能力尽可能让那个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太子妃树立起对未来美
好生活的向往。他尽心尽职做着自己份内的事情。
贾一烈不会主动的去爱上苏氏,但苏氏却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贾一烈,而这
样的爱是危险的,危险的会让爱的人失去性命。可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就是那么顽
固,很多人甚至愿意为这样危险的爱情失去生命。记得有句诗「生命诚可贵,爱
情价更高」,现在的苏氏就处在这个危险的边缘。她看贾一烈的眼神不再是以前
的崇拜,而是多了一层痴情和向往。她开始有意无意的诉说自己心里从来没有对
别人说过的感受和想法。
太子妃对自己的一些反常,贾一烈一开始没有觉得什么,随着他们交往的深
入,他已经感受到太子妃另外的一层含义,他开始回避一些敏感的话题,原本整
天乐观笑容的脸上开始严肃起来,这样的变化换来的是太子妃的伤心,当太子妃
掉泪的时候,贾一烈的心里很难受,难受的他想去安慰,甚至想给太子妃一个温
暖的怀抱,他很震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难道,他都不敢想下去了。
左右为难,不知道是笑还是板着脸的贾一烈觉得自己这样对一个弱女子实在
太过残忍,他决定一如既往和从前一样,而就是这个改变恰恰证实了他的心里在
乎苏氏的感受,他在不知不觉中也爱上了这个温婉,漂亮,多才的苏氏,只是他
的心里不愿承认罢了。
贾一烈的改变让心沉下去的苏氏的心里再次燃起了某种希望。
既然爱了就无怨无悔,所有的苦我都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它把我紧紧包
围,张信哲的这首《爱如潮水》正是贾一烈和苏氏将来爱情发展最恰当的写照。
无处发泄的高阳公主可没有苏氏那么温婉的,静静的在心里爱一个人,她的
个性也不可能有那么浪漫,刻骨铭心爱的基础,出生于皇家的她从小沾染的就是
强权,服从的个性,在她的世界里,所有的男人都应该服从于她,听从于她,她
想要的一切就一定能得到。任性和刁蛮几乎贯穿了高阳公主短暂的一生。
生于皇家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至少对于高阳公主来说是不
幸的。
房遗爱和丹阳公主如胶似漆,暗度陈仓。让高阳无话可说的是,房遗爱用公
务繁忙搪塞他的累,因为丈夫房遗爱是掌管后勤的,大小事务都需要他去处理。
高阳公主盯上大叔子房遗直还是动过一番心思的,自从她看到大叔子那根让
女人看到终生不能忘却的粗大肉棒后,当她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的时候,她就会想
象那根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而不是杜氏。可越想越欲火焚身,就整夜无眠。
她一直在思考对策怎么能把大叔子弄上自己的床。要得到一个人就需要去分
析,高阳分析了,她得出了能把房遗直弄上床的四个理由:一,房遗直少言寡语,
而且胆子很小,就是和自己上床也绝对不会说出去,也不敢说出去。
二,房遗直是将来接替房玄龄梁国公爵位的人,肯定不敢得罪自己。
三,和自己上床后,房遗直不敢不听从自己,哥哥睡弟媳传出去,要面子的
房遗直宁愿死也会守口如瓶的。
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把房遗直骗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只要自己足够
主动,足够胆大,就不怕房遗直不顺从,如果房遗直不从自己,她就不怕把事情
闹大,自己把衣服脱掉说房遗直想强奸她。想到自己策划出来的四点,高阳公主
笑了。
一个历史上都少有的女人为得到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想出的女人设计男
人的荒唐闹剧就此上演。
第十五章
出轨能出的如此嚣张,如此胆大妄为,如此寡廉鲜耻,历史上没有几个这样
的女人,无疑高阳公主算是一个奇葩。而在这位公主的背后人们思考的却是为什
么高阳公主敢如此胡作非为,如此的霸蛮和任性?因为这位公主是皇帝的女儿,
而且是皇帝喜欢的女儿,是至高无上,不可挑战的皇权给了高阳这样的胆子,而
这样的事情还发生在政治清明,一派欣欣向荣的唐朝。
房遗直下朝没多久刚回到家中,就接到了二弟府上侍女送来的口信,房遗爱
晚上有要事和他商量。弟弟有事要和自己商量,作为哥哥的应该前去,吃完晚饭,
房遗直急匆匆来到二弟房遗爱的府邸,他没有见到弟弟,却见到一脸笑容,浑身
喷火,满身散香,而且热情过度的高阳公主。
「大哥请坐,喝茶。遗爱马上就会回来。」高阳让侍女把泡好的茶送到房遗
直面前后说道。「哦,弟妹客气了。」房遗直非常客气,怎么说这个弟媳也是皇
家的公主。
高阳公主看房遗直是越看越爱,这人不但文质彬彬,才气横溢,而且还有一
根别人根本无法窥见的巨大肉棒,这样的男人才是极品中的极品啊。看着火辣辣
看着自己的高阳公主,房遗直是全身都不自在,他想借口离开:「弟妹,遗爱回
来你跟他说,我在家中等他,让他回来去找我,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房
遗直站了起来说道。「大哥,遗爱马上就会回来的,你再等一会嘛,我知道嫂子
等你回去度春宵呢,别那么急嘛,反正有的是时间,这不才吃过晚饭嘛,难道弟
妹哪里做的不好让大哥心烦了?」高阳眼波流转说道。
「没有,没有,弟妹误会了。弟妹误会了。」房遗直就差说出孤男寡女同处
一室不妥这样的话。「没有就好,那大哥你坐,喝茶。」高阳微笑道。这下房遗
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再次坐下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端起了茶杯,
高阳笑了,这个笑容里掺杂着得意和自信,因为房遗直端起的那杯茶里有她专门
从宫中太医处弄来大的催情药。
一杯茶房遗直喝了还没一半,全身就开始发起热来,他满头是汗,呼吸急促,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按说,今天的天气不热,就算茶烫也不至于冒这么
多汗,到底是房玄龄的儿子,他马上警觉起来,乘自己还算清醒,他果断站起来
准备离开,可刚准备站起来,高阳就来到了他的面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流这么多的汗啊,要不我给你脱去外套。」
高阳身上的香气阵阵飘向房遗直的鼻孔,更要命的是他巨大的肉棒却在最不
合时宜的时候翘了起来,如果站起来,自己那根肉棒无疑会把衣服顶的很高,不
站起来,满身喷火,喷香的高阳公主就站在自己面前,更让他难以自制。于是,
他一只手拎着衣服的下摆,一只手扶起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弟妹,我身体不
舒服,我要走了。」。
高阳在让房遗直站起来后,突然一把拉住房遗直拎衣服下摆的手,房遗直一
惊,他在甩开高阳公主手的时候,他现出了原形,巨大的肉棒把衣服顶成了雨伞
状,「哇,大哥,你这里怎么肿成这样啊。」高阳高声叫道,说着,她的玉手就
一把抓住了房遗直坚硬的肉棒,房遗直的魂魄都被吓飞了,他既害怕又窘迫,
「弟妹放手,弟妹放手,我身体,我……我,不舒服,我身体不舒服。」
房遗直都语无伦次了。「大哥是不是喜欢弟妹,如果不喜欢弟妹,怎么你的
阳具一下这么大,大哥,你既然喜欢弟妹,那弟妹就成全大哥。」高阳公主没有
一丝脸红的说道。「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请弟妹
让我离开。」房遗直一口否认,他已经是六神无主,魂不附体了。
「大哥,别骗自己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看看我的乳房是不
是很挺,是不是很细腻光滑,一点也不比嫂子的差吧。」高阳一边说竟然把自己
低胸衣服拉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房遗直一看马上闭上了眼睛,这反
而给了高阳公主机会,她把乳房压在房遗直的胸前,硬生生把房遗直逼坐在椅子
上,接着,她骑坐在房遗直的身上,而房遗直巨大的肉棒被她压在胯下。
「大哥,舒服吗?如果大哥的鸡鸡到了弟妹的小穴会更舒服,弟妹的小穴没
插过几次,还没有生过孩子,一定比大嫂的小穴更紧,更温润,大哥,弟妹没有
穿内裤,我帮你的把裤子脱掉,就这样插进弟妹的小穴吧,好不好嘛?」高阳对
羞的把脸别在一边的房遗直嗲声嗲气的说道,她的乳房在房遗直的脸上磨来磨去,
已经立起来的乳头被挤压的一会向左一会向右。
「弟妹,我求求你饶了我吧,这是乱伦,有违纲常,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房遗直几乎要哭出来,「大哥,你说哪里话呀,我们是平辈,没有乱伦啊,男女
爱爱不是正常嘛,快,大哥快来吸吮弟妹的乳头,弟妹受不了啦,弟妹的小穴被
大哥的肉棒都磨出水来了啦,大哥求求你,把你的肉棒给弟妹吧,你不来,弟妹
就亲自把你的肉棒拿出来插进小穴里。」
高阳坐在房遗直的大腿上扭动着,房遗直的肉棒被压的生疼。「不行,绝对
不行,我绝对不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要走,我要走。」房遗直知道逃
避肯定不是办法,必须强硬,虽然他现在已经是欲火焚身,但仅存的一丝理智仍
然顽强的支撑着他,他知道一旦让这件事情发生,接下来必然是无尽的麻烦。
「不行?真不行吗?如果大哥不答应,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我会大
声的叫唤,说你看到我的美色后,想强奸我,那时,别人会信我的还是信你的?」
高阳见到房遗直还如此清醒威胁道。高阳的话让房遗直如雷轰顶,高阳说的没错,
如果现在有人推开门看到自己那高翘的肉棒,加上高阳的表演和霸蛮以及公主身
份,无论是谁都会指责他。
「大哥,如果你今天从了我,我保证以后大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否则,
你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见到房遗直不说话,高阳更加坚定今天能把这个大
哥搞到手。她的手拉掉身体已经僵硬房遗直的裤腰带,手也伸了进去抓住了房遗
直滚烫坚硬的肉棒,她的心里一阵得意。因为房遗直肉棒的龟头上已经有粘液流
了出来。
就在高阳把自己的裙摆铺开,准备把房遗直的肉棒插进自己小穴的时候,她
怎么也不会想到房遗直会给她来这一手。
因为高阳的话既让房遗直震惊,同时也给了他一个提示,既然高阳公主没叫,
为什么不自己先叫呢?那样,就是有人来也会觉得是高阳想勾引他,否则,一个
想强奸女人的男人怎么会如此高声叫唤,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呢?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快来救救儿子吧,快来救救儿子吧,儿子要沦陷了。」
房遗直突然放开嗓门拼尽全身力气大叫起来。而房遗直巨大的喊叫声把惊呆的高
阳公主的耳膜震的嗡嗡作响。男人的声音,尤其是事关生死发出的求救声的音量
是惊人的,凄厉,高亢的叫声把整个房府都惊动了,房玄龄和卢氏急匆匆向二儿
子的住处奔来,他们不明白大儿子怎么跑到二儿子的住处来了,竟然还喊救命。
好在房玄龄对高阳有所了解,好在房玄龄谋略过人,他一到二儿子的宅邸前
就喝退了所有的佣人和家丁,然后才和妻子卢氏推门而入,见到父母的房遗直立
即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诉说事情的经过。而高阳公主一脸愕然看着面
前跪倒在地的房遗直和满脸怒气的公公婆婆。
「你这个泼妇,丧门星,本尊今天要把你拖到那个不会管教子女的李世民面
前,让皇帝看看他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太不像话,太不像话。」本就天不
怕地不怕的卢氏竟然直呼皇帝的名字,而且还要去责问皇帝。高阳可以不怕房遗
爱,房遗直,但对早就声名在外的婆婆还是相当忌讳的,如果婆婆真把自己拖到
父皇面前,自己的结局是什么她知道,虽然父皇喜欢她,宠爱她,一旦关乎到皇
家脸面,父皇是绝对不会轻饶她的。「婆婆,你还没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就责怪儿
媳是不是太霸道了。」
高阳这句没有底气的伸辩更加激起了卢氏的怒火,她连李世民都敢当面顶撞
又怎么会在乎刁蛮的高阳呢,她冲到高阳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嘴里骂道:
「有娘生没娘家的不知羞耻的女人,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在卢氏再次抬起手准备抽高阳时被房玄龄拉住了,他一脸阴沉的对高阳说道:
「高阳,平时你任性我们都当你是孩子,今天你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我一定要
到皇帝面前要个是非曲直。」,这句话看似平淡,但听在高阳耳朵里如雷轰顶,
这个公公的能量和智慧整个大唐都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房玄龄当做一件大事来
做的话,那么对房玄龄几乎言听计从的父皇一定会把自己的项上人头取走。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了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刚才还欲火难忍
的身体现在开始发凉,开始颤抖,天不怕地不怕的高阳公主开始害怕了,她突然
跪倒在房玄龄和卢氏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说道:「父亲,母亲大人,原谅高阳的任
性和不知深浅吧,儿媳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今后一切听从父亲母亲大
人的教诲,绝对不会再做出过格的事情来,求父亲母亲大人饶了高阳此次的年少
无知吧,高阳给二老磕头了。」说完,高阳的头拼命磕在地砖上。
高阳的突然悔过倒是出乎房玄龄和卢氏的意料,这个一向目中无人,飞扬跋
扈的儿媳妇居然也会认错,而房玄龄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太宗皇帝虽然
明是非,但其对自己的子女护短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知道,如果这件事
情搞到皇帝那里,第一皇帝会觉得很没面子,心里还会怨恨房玄龄不私下处理好,
反而弄到宫里让他下不了台。第二,就算高阳做出这样的事情,凭房玄龄对太宗
的了解,最多也就是训斥一下高阳,绝对不会取他喜爱的女儿性命,而这个仇恨
却从此会结下。
一向会权衡各方关系的房玄龄是个找到台阶就下,没台阶也会自找台阶下的
人,他上前拉起还在磕头的高阳,口气缓和的说道:「孩子,人都会犯糊涂,但
犯了糊涂就要改,这次事情是个教训,你今后要汲取,不能再犯,这次就算了。」。
房玄龄的息事宁人让卢氏怒火中烧,她憋的满脸通红,但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卢氏
心里知道,自己那么智慧的丈夫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她拼命的忍住没把火发
出来。
「你这个逆子,你是大哥,再急的事情也应该是弟弟来找你,你怎么跑到弟
媳住的地方,自己不注意品行,难道你就没有过错?回去抄写道德经五十遍,明
天我来检查,还不快滚。」房玄龄对跪在地上的房遗直吼道,一腔委屈的房遗直
哪敢还嘴,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像被人撵着一样冲出了房间。
本来一场无法避免的大事瞬间被老谋深算的房玄龄消化在无形之间,这就是
智慧,这样做既保全了皇帝,自家的脸面,也让高阳接受了教训。如果这件事情
换了其他人,其后果就不可想象了。
老狐狸虽然老但有经历和经验,小狐狸再狡猾在老狐狸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
否则,哪来人们形容一个心机很深的人都会说上一句:真是只老狐狸呢!
房玄龄不但是一位官场上的老手,也更是生活中的老手。
第十六章
满以为万无一失能得到大叔子巨型肉棒的高阳公主失算了,不但失算而且是
惨败,最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不再敢在房府兴风作浪,因为,她这次的行
动失败无疑成为她的短板,也是极大的羞辱,她满心都是恨意,恨大叔子让她丢
了这么大的面子,恨大叔子不识好歹,自己这样的大美女白送给他竟然拒绝。
无论高阳公主对房遗直如何恨之入骨,但老房没死,她就无可奈何,而且还
必须夹起尾巴做人。当然,这件事情对于房遗直来说也是一个教训,从此,他看
到高阳公主都是绕着走,他实在不想见到这样的弟媳妇。
高阳在房府只能低调行事,但出了房府她仍然可以为所欲为,而这样的个性
不但害人也是害己。郁闷,愤怒,羞愧时刻折磨着高阳骚动的心。
如果说高阳之所以成为这样,房遗爱多少有点责任,他自从和姑妈丹阳公主
有一腿后,他对丹阳的迷恋已经不能自拔,和高阳结婚那时皇帝指定的谈不上喜
欢,更谈不上爱情,和丹阳公主好,凭心而论,他付出了真爱,丹阳公主是不是
真爱也只有天知道。但从后来,丹阳公主唆使自己的丈夫薛万彻参与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