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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苑杂记】(1-5)

               龙苑杂记


作者:不详

                 一

  雪,不是很大的雪。

  风,不是很强的风。

  不是很强的风卷起不是很大的雪。

  一所不是很大的城池,城虽然不大,但是人还是很多,因为这个小城几百里
的地方就是王城,农历新年已经过去几天,但是城里的人们仍然沉浸在过年带来。

  喜悦之中。

  龙苑酒楼,这城里最大的一家酒楼。一阵风吹过,将贴在酒楼柱子上的一张
告示刮起。告示上写着几个大字「本酒楼长期招收侠士,才女,月俸纹银十两。」

  小城里的人都知道,这酒楼虽然很大,但是平时的生意不怎么好,即使是过
年的时候生意也很一般,每天过来喝酒的人只有十几个人,进来住店的就更少了。

  有外地人经常为酒楼的老板担心,这么大的酒楼没生意,每天不知道要陪多
少钱,陪多少,相信只有苗大老板才知道。

  苗大老板是城里的首富,平时人在王城,只有每个月的最后几天才会来到这
酒楼中喝酒,他似乎不在乎这酒楼每天陪多少钱。

  今天不是月底,但是苗老大却已经出现在这酒楼唯一的雅间之中,一只手拿
着酒杯,另一只手靠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雪以及楼下熙来攘往的人群。

  生意不是很好的龙苑酒楼今天却是人声鼎沸,似乎大家来这里就是来喊叫而
不是喝酒吃饭。

  厨房,酒楼的厨房里只有一个人在忙,但是速度却是十分的快,一盘一盘的
菜不断从厨房中端出。

  「小东,在加一份红烧鱼」,外面是跑堂的声音。

  小东面无表情的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女人,一个不是很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小东。

  「这是最后一份菜了。」女人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脸,然后走到小东
身边,替他擦拭着脸,虽然他的脸上没有汗。

  女人转身关上了厨房的门,然后走到小东身前蹲了下来,双手熟练而迅速的
掏出了小东的肉棒,两只柔软的手在上面轻轻揉搓了几下后便张口将肉棒含在口
中,用力的吮吸着,丝毫不在乎小东的肉棒上有些许的味道。

  小东没有理会女人而是继续忙着手里的事,墙上有六个袋子,分别装着大小
不等的菜刀,他伸手拿出一把细长的刀,熟练的将鱼刨开。

  女人热热的气息从鼻孔中呼出,白色的雾气在小东的体毛上散开,一只手伸
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来回的动着,另一只手把玩着小东肉棒下的两个肉球。

  「好了!」这是小东今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很快一双手从墙壁上的小窗口
中伸了进来,小东将做好的鱼递了过去。

  吃饭的人声音逐渐的变小,虽然没了刚才呼天喊地般,但是也十分的吵闹。

  小东站在那里擦了擦手,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女人也十分顺从的换
了个位置继续着口里的工作,小东似乎在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他转头看着窗外的
雪。

  雅间里,苗老大还在继续看风景,房间里面还有三个人也在看着外面的雪,
只是这三个人没闲着,有点近似夸张的动作在掠食盘子里的菜。

  最后一道红烧鱼上来后,连苗老大也加进来,四个人好象几天没吃一样,转
眼间已将桌上的菜吃的一干二净。

  「味道果然不错,苗老大的眼光果然独特。」一个妇人一边擦着嘴角的油渍
一边说。

  「呵呵,难得王夫人看的起。」苗老大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

  「好就是好,这地方也不错,动中有静啊。」另外一个男人松了松腰带说,
这男人有着一张白净的脸,但是白净的怕人,犹如白无常一般。

  「沈三哥也认为苗大哥的眼光好吧。」一个秃子说完喝了一口茶,上好的龙
井在他的口中转了几个圈后又被吐了出来。

  苗老大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三个信封分别递给三个人,
信封上画着一团黑色的火焰。

  刚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三个人瞬间严肃起来,然后分别打开了各自的信。

  「都明白了吗?」苗老大笑着将看完的信放在桌子上。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分别将信放在桌子上,刚才还是完整的
信才接触到桌子就立刻变成了碎片飞扬在空中,将好象外面的飘雪一般。

  厨房里,小东已经将女人放在了桌子上,一条粗大的肉棒进出在女人的肉洞
之中,女人将一条手巾含在口里,呼吸变的越来越重,两条腿用力的盘在小东的
腰上。

  小东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女人的乳房,那是一双美丽的
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白色的乳球同粉红色的乳头完美的结合起来,小东似
乎怕破坏掉这美丽的东西,所以手没有太过用力。

  空气中,菜香,女人的体香和脂粉香混合在一起。

  酒足饭饱,刚才还热闹非常的酒楼里现在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雅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桌子上放着一只金元宝,跑堂的进来以无法想象的速
度将元宝收在怀中,然后开始慢慢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厨房里,女人正在用舌头清理着小东肉棒上的白色液体。

  小东依然坐在窗边,望着不远处的一顶轿子。

  小东笑了。

  「笑什么呢?」女人擦了擦嘴角问。

  「我会用那样的轿子把你抬到我家里。」小东指着远处的轿子问。

  「哼~ 太小了吧。」女人生气的说,但是眼里却充满了喜悦。

  轿子里的苗老大也非常的高兴,他哼着小曲,晃动着肥胖的身体,在他的双
腿之上一个娇小的身体正在努力的左右摇摆着,因为肉洞之中的肉棒总是不听话,
才硬起来不一会就又变的有点软了。

  轿子在晃动,两个轿夫似乎很习惯这种事情,所以没有分心,走的依然很稳,
两人踩过的雪地上只留下了浅浅的脚印。

  大的城市里也会有死角,也会有人不注意的地方,轿子此时行到了这样一处
地方。

  路旁的屋顶上,一只锋利的箭瞄准了苗老大的轿子,接着无声无息的射了出
去。

  很少有人能发现这只无声无息的箭,两个轿夫也没发现,箭飞的很快,瞄的
很准,恰好是从轿帘的缝隙中飞入。

  「噗!」很清脆的一声后,雪白帘子上落上了血迹,有如牡丹花般的美丽。

                 二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把武器,无论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老王已经年过半百,他也有一把自己的武器,只是这把武器不是杀人用的,
是拿来混日子的,他的武器是一把扫帚。

  一连下了三天的雪,老王天没亮就爬了起来,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拿起自己
的武器开始打扫,几天前开始下雪,老王本来是每天都清扫的,只有这三天他没
有去。

  老王在这家做杂役,一做就是三年,这家主人来到这里也是三年,期间换了
无数的仆人,丫鬟,但是只有老王没有被换掉。

  雪已经停了,但是天还是阴沉沉的,地上的积雪很厚,老王扫起来似不是很
费力,很快便清理出一条小路,从院子的后门一直通道大街上,这条路也是他三
年来一直扫的路。

  半个时辰过后,天慢慢的亮了起来,老王把扫帚放好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
里,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炉子,一个桌子和一把椅子,不大的床上却还
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老王望着床上的女人,脸上又显现出兴奋的神情,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想到这里老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是皮肤很白,就是因为皮肤很白,所以让她不是很好看
的嘴唇也发出了异样的光彩。

  老王拖下了裤子,一条黑黑的肉棒冲天而起,老王不喜欢洗澡,所以房间里
总是有难闻的味道,他的肉棒也不例外。

  女人皱着眉头,她知道老王要做什么

  老王一把拉过女人,女人的肉穴已经又红又肿,但是老王不在乎这些,黑黑
的肉棒毫不怜惜的插了进去。

  女人疼的一皱眉,她想叫,可是却叫不出,因为她的舌头早已被人割掉;同
样她没办法反抗,没办法逃走,因为她的手脚都被人砍掉,她现在就是一个任人
玩弄的玩具一样。

  老王正是有了这样一个玩具所以忘记了扫雪。

  老王的屋子很简陋,窗户上没有珍贵的玻璃,只是用纸简单的糊了一下,糊
窗户的纸也向老王的肉棒一样,都有一个洞。

  女人的眼睛一直望着那个洞,虽然她没办法从那里钻出,下体的疼痛已经麻
木。

  窗外,一只锋利的箭也已经瞄准了里面的人小东的脚也有点麻木了,他背着
一口锅,腰上系着一条绳子,绳子上是六个长短不一的口袋,他已经在雪里走了
很长时间,因为他要在苗老大头期之前感到王城的苗府地去做菜,斋菜,招待那
些做法事的和尚和参加葬礼的人。

  从小城到王城虽然不远,但是也有几百里,路上有山,有水,有树林,小东
看到了山,看到了水,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树林。

  人从那里来的?有人问过小东这样一个问题。

  人都是逼出来的,这是小东的回答,这答案怎么想都没错,但是小东回答出
来的代价是一个耳光,挨这一耳光的代价是他学到了精湛的厨艺。

  人是哪里出来的?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但是人肯定不能是从树里出来
的。

  小东经过树林,就在走到出林边缘的时候,有一个人从树干里慢慢的爬了出
来,一个黑衣人。

  小东依然在赶路,没有想到身后的树里会爬出了一个人,那棵树也只有碗口
大小。

  黑衣人的脚没有落地,慢慢的,如一只猫头鹰般无声的飞向小东,手里拿着
一把短而直的刀。

  刀离小东的头不到一只苍蝇腿的距离。

  那只瞄准老王的箭已经无声无息的射出,穿过窗户纸上的小洞。

  老王不见了,床上无手无脚的女人也消失了。

  小东也不见了,凭空消失在雪地中。

  黑衣人的刀落空,人也自然的站在了地上,他没有动而是四处在搜寻,他没
有动,因为他没这个胆量,能从他刀下以这么快速度逃走的人,小东是第一个。

  苗老大没有躲开的箭,老王躲开了,射箭的人进到了老王的屋子,不是很大
的屋子一目了然,他走到床前,床上只有散落的一些朱砂。

  苗老大死后的第三天,江湖上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因为苗老大是黑白两
道的红人,他是老大,是京城三百家妓院,一百六十五家赌厂,六十家镖局的老
大。

  苗老大的家在一条很安静的大街上,周围住的都是朝廷的显贵,葬礼进行中
不断有穿官服的人和带着刀剑的人进来。

  灵堂布置的很简单,负责法事的只有四个人,四个和尚,他们在诵经,每个
带着兵器进来悼念的人看到这四个和尚都很吃惊,因为那四个和尚是少林净土宗
的四大护法,当然更吃惊的是看到苗老大的夫人,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一个美丽到你看她一眼就会暂时失忆的女人。

  苗老大的女人姓田,身份不详,有传言苗老大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和他
夫人有很大关系。苗只有在田里才能活的更好。

  苗夫人静静的跪在那里,一身孝妆更将她衬托的有如仙女,每个来到这里跪
拜苗老大的人无一例外的都会走到她面前安慰她几句,净土宗的四大护法念经之
余也会撇两眼,然后继续口诵法号。

  一个丫鬟从后面走了出来,在苗夫人而边低语,「小东的菜已经做好了。」

  简单的几句话,苗夫人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了葬礼上不该有的神色,然后跟
着丫鬟走到后屋。

  「各位斋菜已经准备好,请各位到后面用膳。」

  葬礼上的人鱼贯而出,只有四大护法依然做在那里,他们也想走,只是动不
了,已经在这里连续坐了几个时辰,虽然他们内功深厚,但是毕竟是凡人,凡人
坐久了,腿都会麻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

  苗府中有一所房子,有五层,很高。房子的顶部,四个黑衣人正打量这下面
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扇子,扇子上画着一团黑色的火焰。

  冬天,很冷的冬天,在冬天里拿扇子,要做什么,相信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三

  下了几天不是很大的雪,今天终于停了。

  刮了几天不是很强的风却依然在刮,只是人们都已经习惯了。

  虽然有风,但是却是个晴天,苗老大的死虽然让人感到奇怪,但是随后发生
的事更加另人奇怪。

  第一件事,苗老大头七那天四个黑衣人的尸体被人发现在离庙府不远的一条
大街上,四个人身上没有伤口,九城兵马司派出最有经验的仵怍都没查出死因,
尸体在停尸房放置一晚就消失了。

  第二件事,王城东门口悬挂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女人没穿衣服,引来很多
人观瞧,最奇怪的是女人居然无手无脚无舌,女人没死,只是晕了。

  第三件事,离王城几百里的一个小城,一座叫龙苑的酒楼重新开张了,生意
兴隆。

  更多人关注第二件事,部分人关注第一件事,几个人关注第三件事。

  龙苑的后厨房里,小东依然在麻利的做菜,他的身下姿色一般的女人依然在
品尝小东的肉棒,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肉棒,但是在女人口中似乎成了珍馐美味,
女人的舌头仔细的舔着,似乎希望她永远在自己口中。

  生意越来越好,小东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呆在厨房中,女人似乎也很喜欢呆
在里面,虽然帮不上忙,但是也不会添乱。

  吃饭,喝酒的人很多,大部分人都带着兵器,跑堂的也见怪不怪了,闲暇之
余还会和客人聊聊他最感兴趣的兵器,他之所以可以和客人聊天,是因为他只需
要去传菜而不用打扫。

  老王在打扫,他还是用自己那把老扫帚不停的扫来扫去,房前屋后,连茅房
都被打扫的十分干净,客人都不忍心弄脏他的劳动成果只能多走上一段路到隔壁
接上的茅房去方便。

  只是四个人,四个人支撑着这个酒楼,酒楼以前的招牌菜是鱼,现在却又加
了一个冬瓜羊肉汤。

  东瓜,利尿,活络,健肾,羊肉味膻,滋补,但是阻肾,能将这两个相克的
东西融合绝对要高超的技巧,小东恰好就是有这种技巧的人。

  夜,很黑的夜,已经是二更天,更夫最讨厌的一句话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因
为他是个六指。

  龙苑大堂里,跑堂的在和女人核算一天的帐目,小东和老王坐在一旁,桌子
上放着一盘腌黄瓜,一盘盐水花生,一盘蚝油生菜,一壶米酒,菜不是什么好菜,
酒不是什么好酒但是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谈笑风生。

  女人和跑堂的也是面带笑容,生意越来越好,收入也是十分的可观。

  门开了,四个人走了进来,四个黑衣人。没有说话,直接做到了椅子上。

  跑堂的立刻迎了过来。

  「我们要和他们一样的菜和酒。」其中一人指着小东和老王说。

  跑堂的笑着回头看了看小东。

  小东面无表情。

  老王站了起来,关上门。

  跑堂的又回到柜台。

  四个人只说了一句话后就莫不做声的盯着女人看。

  老王注意到四个人的兵器上都画着有团黑色的火焰。

  老王拿起酒壶把小东的杯子续满。

  跑堂的发现四个人姿势微微的有点变动,两个人的脚尖冲着自己和女人,另
外两个人则冲着小东和老王。

  外面的风似乎开始变强了,风吹过门缝,吃到屋子里。

  大堂里的烛火被风吹的左右摇晃,就在灯光忽然一暗的瞬间,四个黑衣人动
了,速度很快,快到让人看不清。

  女人依然在整理帐目,老王和小东继续聊天,似乎没有理会四个人的动作。

  四个人中有三个不理会的话,那么,剩下的一个就会有所动作,没有人会知
道为什么一个跑堂的速度居然也会这么快,四个黑衣人的动作只做出了一半就已
经被同一个人拦住了。

  人会分身吗?没人知道,但是现在出现在四个黑衣人面前的是四个跑堂的。

  「他用的是…。」其中一个人想尽力说出一句话,想要提醒屋子外一直关注
他们的人,但是没机会了,他忽然什么也听不到了,眼前一片漆黑,他这才知道
自己已经死了,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四个人没有感觉到疼痛就死了,他们依然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姿势,腰里
的兵器还没有来得及拔出。

  跑堂的已经又回到了柜台。

  酒楼对面的屋顶上,一个人拿着一把弓,弓上同时搭着四支箭,就在他准备
;放协助酒楼里同伴的时候,四个人已经死了。

  飞!拿着弓的人如鸟一般的离开了屋顶,虽然他受过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训练,
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听大脑使唤了,直觉告诉他离开龙苑酒楼越远越好。

  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别的,当他飞起来的时候,又人比他还快。

  他停了下来,眼前出现的是龙苑的跑堂的。

  进攻!两个字闪现在他的大脑里,必须进攻,搏一下,也许还有机会,不搏
就是死。

  他的弓上有九支箭,瞬间,他使出了绝技。

  凤舞九天。

  九支箭连续射出,瞄准了跑堂的身上九大穴道。

  当初只是一只箭,苗老大没躲开,老王却躲开了,现在跑堂的以不可思议的
身法躲开了,没人看的清。

  九支箭射出的同时,他拿出了一颗黑色的弹丸。

  跑堂的从容的避开了九支箭。

  一声闷响,夺人双目的光芒,射箭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跑堂的拣起地上散落的弓,面露奇异之色,接着回到了酒楼。

  「飞鬼!」老王望着那把弓说,这是他来龙苑后说的最短的一句话。

  「不是中原所用。」跑堂的说。

  小东没有说话。

  「这是东瀛甲贺忍者用的武器。」女人忽然说了一句话。

  老王看了看小东,小东依然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他说了一句「是时候了。

  女人,跑堂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光彩,似乎已经等这句话很久了。

  老王脸上露出了愤慨的神色。

  小东则依然很平静,他身后的墙上挂着六个长短不一的袋子,里面的东西似
乎动了一下。

                 四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
甫的一首诗将李白刻画的入木三分。

  长安,太白居,长安城里叫做太白居的酒家有很多,但是这家似乎格外出名,
酒家门面也不是很大,但是老远就能闻到酒香但凡叫太白居的酒家都是自称李太
白曾经光临过的,是否却有此事,无从考究。

  太白居掌柜的姓马,因排行老四,人称马四爷。

  马四爷在江湖上很有名,一是酿酒,二是女人,三是双枪。

  马四爷的酒很香,他的脾气很怪,酒从不多酿,酿出的酒一半直接送到一家
叫做龙苑的酒楼,另一半的一半送进皇宫,剩下的才放在自己的酒楼里买,一坛
酒最便宜的十两银子,贵的要一两金子,但是就是这样还是有人来买,有人说他
在就里放了产自苗疆一带的药,喝了后会让人上瘾。

  女人,太白居里除了马四爷一个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从跑堂的到帐房,甚
至扫茅厕的都一样,此事在江湖上为众人所津津乐道,同时更多人是想知道他是
怎么能让这么多的女人和平相处的。

  双枪,双枪马四的名头似乎是一夜而起的,传言说马四手持双枪一夜之间扫
平了三座匪寨,一千三百多名死者身上都是两个血点,其他再无伤口,而且他在
撤退的时候误将一只给朝廷护送宝物的团队给扫平了,如果只是一只普通的队伍
被扫平很正常,但是那只队伍是由少林与武当等众多高手组成的队伍马四误杀了
这只队伍很心里过意不去,于是自己替他们将东西送到了目的地,朝廷只看中的
是结果,只要东西平安达到就可以了,哪管护送的人是谁,于是马四成了名还受
到了封赏。

  今天马四爷似乎不太高兴,一大早一床就把自己的三个老婆一起搞的死去活
来,三个女人瘫在床上,马四爷两条肉棒却依然硬的很,憋了几天的东西依然没
放出来,于是他走出门直接抓住一个丫鬟拖进自己的房间。

  马四天生异人,跨下两条肉棒,征战风月场上,据说龙苑酒楼的老板苗大爷
曾经说过,这两条肉棒才是真正的双枪马四。

  丫鬟被马四托进了房间后自己将身上的衣服一一解除。

  这丫鬟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很好。

  太阳已经升起,马四爷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双腿之间的女人正在努力的
吞吐着一只肉棒,她的手则用力的套弄着另外的一只,虽然女人的舌头都已经麻
木。

  马四爷的卧室就在太白居的顶楼,离地面很高。

  马四爷平时很喜欢坐在窗边,也很喜欢边看风景边享受女人。

  房间里,女人的嘴已经离开了肉棒,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厚厚的肉唇。

  一只肉棒在女人的肉穴中抽插,另一只则在女人的菊门中肆虐。

  女人似乎很有感觉,才套弄了几下就有液体从肉穴中流了出来,顺着马四爷
的肉棒流到了下垂的肉球上。

  马四爷做事很专一,只要他认准的事就会努力去做好,什么人和事都无法去
阻止他,所以当房间里出现一个男人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来,肉棒依然在肉穴中
抽插。

  来人很安静的坐在窗台上看戏一样欣赏着马四爷专一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
神秘的微笑。

  女人有点不自在了,想要从马四爷身上下来,但是却下体的欢娱让她无法将
肉棒拉出肉穴。

  终于马四两条肉棒先后喷发出积攒的液体,然后又手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屁
股。

  女人飞一般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都没拿就跑了出去,全然不顾双腿之间
流出的乳白的液体。

  「你的品位变了许多。」来人笑着说,眼睛瞄着马四爷两条虽然软下去但是
依然很长的两条肉枪。

  「天天吃珍馐美味都会腻,女人也一样。」马四也说,刚才剧烈的运动之后
居然面不改色。

  「有你这么两个东西,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吧。」来人问「不是所有的女人都
喜欢我这东西。」马四爷坐到了床上,拿起床单开始擦着自己的两条肉枪。

  「有生意做不做。」来人手一扬,一封信长眼睛般的飞向马四爷。

  「我就是做生意的。」马四爷接住了信。

  来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杯子,然后走到桌子旁自己倒了茶。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08:26:42,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