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章暂缺
第3节菜花蛇
其实虎子也知道牛跑不远的,没跑多远就在齐膝深的青草中看见了那头大黄
牛。他是第一个上山的,空空的草场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灿烂的阳光洒满草地,
湛蓝色的天空里一丝云彩也没有,看来今天又是个好天气!躺在软绵绵的草甸上
乜斜着双眼看着牛儿悠然自得地一路吃过去。渐渐地上山的放牧的人陆续到来,
草场也跟着热闹起来。来放牧的人要么是比他小很多的小屁孩,要么是老人——
都是留守的老人和男孩,与他一般上下年纪却没有,虽然彼此之间都是熟识的人,
却没多少共同的话题。看着那头大黄母牛混在牛群中上了草场边上的山丘,虎子
百无聊赖地叼着一颗草根离开了草场回到丫口上,女人已经不见了,就趴在溪水
边就着山泉水吃了一个馍馍,跑到小溪下游的沟坎上撒了一泡尿,晃晃悠悠地顺
着溪流向下走去。一路上绿树成荫,凉风拂面,溪流潺潺之声不绝于耳,好不自
在。要是再带本小说来,往树荫下的草甸上一躺,那就真的像活神仙一样了!他
美滋滋地想。
不过今天他却带了个不可告人的任务,所以远远地看见前面掩映在前面的那
栋小木屋的一角的时候,虎子不知不觉地放缓了脚步,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四
周用原木板钉得结结实实的,顶上铺了大块大块的杉树皮,看上去原始之中露着
精致,那是吴明海在山里搭建的,位置就在离丫口往下不远的路边平地上。他之
所以选择建在这里,可能是出于离丫口的水源更近一些的考虑,还有一个重要的
原因就是房子处在通往林场和竹林的必经之路上,村里人进山都得经过那里,虎
子是绕不开的。
不知道香兰姐是不是在屋子里?或者她手中正紧紧握着那把火铳透过木板的
缝隙盯着路口呢?要是她不在屋子里,这座空空的小屋里会不会游荡着吴明海的
魂灵呢?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虎子毛骨悚然,他的心「噗噗通通」地跳着,加
快脚步小跑着冲过去,冲到了木屋门口的时候,他扭头飞快地瞥了一眼,看到那
扇木板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黑铁锁——香兰姐不在!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他一鼓
作气冲过了小屋,捂着气喘吁吁的胸口正要歇一歇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声吓得
他魂飞魄散。
「救命啊!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随风飘进耳朵眼里,喊得虎子的
心跟着颤了几颤。
虎子定了定神,这不是香兰姐的声音么?刚在丫口上还好好的,难不成遭了
什么意外?他竖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发现声音是从下面不远的山沟里传上
来的,那里最适合坏人作案了!虎子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朝着发声的地方深
一脚浅一脚地奔去。
「香兰姐!香兰姐!」虎子一边扒开沟坎上齐腰深的草木,连滚带爬地蹿进
沟里。
「这儿呢!这儿!」白香兰跺着脚焦急地喊道,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
虎子一眼看去,女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水淋淋地蹲在水中央一块光洁的岩石
上,捂着胸口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水塘子哆哆嗦嗦地说不上话来。
「啥呢?啥呢?」虎子走近去往那水塘子里瞧,水面上飘着一丝血迹,袅袅
地散化开不见了。
「……蛇……蛇……」女人舌头直打结,指着水里惊恐万分地说。
这是一湾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鹅卵石都能看的清楚,虎子很快发现一条
拇指大小的菜花蛇在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香兰姐,真是蛇呢!你不要怕,我
给你把它弄出来!」虎子一边安慰她一边伸手到沟坎上摘下一节树枝来。
「不,虎子,我还是怕!」女人颤声叫道,「你先把我拉过去,我不要站在
这里!」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来,要虎子抓住她。
虎子伸手过去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掌,眼睛一下就落在了她怀里揣着的鼓满满
的大白奶子上,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不愿意滚落,紧接着她从石头上站起身来,
那两坨肉就像像两只大白兔一样从她的胸前抖落出来,虎子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
女人的奶子,想不到竟然这么美不胜收,眼睛就落在上面不肯挪开了,喉咙里干
干地火起来,手也跟着发了颤。
「唉呀!你赶紧的,看啥哩看?」白香兰也看见了他痴迷的眼神,绯红了脸
催促说。
虎子窘迫地垂下了头,两只眼却落在了白生生的藕腿上,那皮肤就如被剥掉
外皮的柳树枝一样的白,特别是大腿根部那团黑乌乌的三角形的毛发,使得他的
脑袋「嗡」地一声眩晕起来,险些在岸边的石板上站不稳脚跟。
「嘿!不正经!下面也不准看!」女人见他浑浑噩噩地不见动静,迎头一声
娇呼,「把眼睛闭上,要不我给你挖出来你可信?!」
虎子脸上火烧一般,连忙闭了眼睛抓紧女人的手一带,女人「噼啪」一声从
那块孤石上跳到岸便的石板上来,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口令不准转头看」,便绕
到虎子身后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虎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把肩上的帆布包取下来
挂在侧边的枝桠上,拾起脚边的一截树枝探向水中,弯着腰寻找那条捣蛋的小蛇,
脑袋里却老是晃动着香兰姐的细腰、她的奶子、她的腿,还有大腿根部那团黑乎
乎的毛丛——所有的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这些只有在小说里、在电视上
才能看到的东西,今儿就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想着想着裤裆里不知不觉地开始
慢慢膨胀,在衣物的束缚下涨涨地难受极了。
「好了吗?」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声音温柔了很多。
「还没好,蛇狡猾着呢!」虎子应了一声,小蛇滑溜溜地,已经从树枝上滑
脱了好几次,在水中惊慌地蹿来蹿去。看来香兰姐已经穿好了衣服,速度快得让
虎子感到很是惋惜。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这还真是个隐秘的去处:清亮凉爽的
溪水灌注在这个凹下去的石坑里,差不多有一个大簸箕那么大,一个大人在里面
横竖都躺得下,顶上还有浓密的枝叶覆盖着,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从岸边和水底的那些光洁得石头看来,上面的青苔早被磨得光光的,难不成
这就是白香兰的天然浴缸?
趁着小蛇挣扎得不那么凶的时候,虎子猛地一挑,小蛇溅起一道水花摔在石
板上,蠕动着爬到草丛里去了。
「好了!」虎子扔掉手中的树枝转过身来,女人还蹲在地上没有起来,上身
已经穿好了衣服,裤子只穿了半边裤腿,一条白腿子和雪白滚圆的大屁股露在了
外面,「你这是干嘛?还不快穿上!」虎子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以为她竟然
当着他的面撒尿拉屎。
「我……我……被蛇咬着了!」白香兰紫涨着脸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团,
「有点痛得慌……」
「呀!那可不得了啦!会要人命的,」虎子吃了一惊,一下子慌了神,「得
把被咬的地方用绳子扎起来,我赶在血液流回心脏之前把你送到卫生院去,你还
能走吗?」他说着伸手去拽她起来。
「傻瓜!那是小条菜花蛇,没多大毒性。」白香兰提着裤腰哎哎哟哟地从地
上站起来说,「只要把血吸出来就没事的……」
「哦!咬着哪里了?」虎子松了一口气,对蛇的毒性他几乎一无所知,不过
他还是自告奋勇地说,「给我看一下,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吧?」
第4节吸毒
「我真是倒霉,刚下水里,没想就碰着了蛇,抬头就给我一口咬过来……」
白香兰苦着脸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也只能你帮我吸了,不过,你不能
对任何人说起——唔,你得起个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严重?还要发誓!」虎子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只管发誓好了!问这么多干嘛?」女人用裤子压住大腿根部,红着脸说。
虎子看她一脸的焦急,怕毒渗得深了,只好答应说:「好吧!我发誓,老天
在上,如果我——余虎——把香兰姐的事说出去给第三个人晓得的话,就让我的
嘴巴生了疮,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兰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够了!够了!你还真老实,说发誓就发
这种毒誓,生疮就可以啦!」一边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开,踮着脚尖给虎子看。
虎子蹲下身去把头凑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刚好咬在大腿根上,两个芝麻大小
的空洞还在往外冒血,两小股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个
极其靠近那团黑乌乌的毛发的地方,要是在过去两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团鼓鼓的
肉丘上了。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把裤腰在
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
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不
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
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
去。
「啊!」女人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么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
看了她一眼,「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说,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
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
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女人轻
声要求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
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
「滋溜溜」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轻些!轻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
唇央求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
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
了。」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
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
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
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
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
么煽情的小内裤!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
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
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
一眼,不知怎么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
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
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
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么肿胀了——一切看
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虎子扬起脸来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
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虎子又叫了一声。
「噢!」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
「这么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说,「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唔,
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么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
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白香兰好奇地问。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
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
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
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
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
事实,口里却说:「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
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
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
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
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迭地蹲下身去。
第5节水与火
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
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么?」她吃吃地说。
虎子这么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
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
地说。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
女人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裸露在外面的那只脚来伸进去,「再
说,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什么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
过的!」
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我说香兰姐,你又
没见过我的,怎么就晓得别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说,
「别人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儿那么粗哩!
你能有这么大?「她一边系裤带一边说。
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头把儿
可粗得很哩!这么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团东西经
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女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了几下,
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人嫌弃咱农村人土包子,都不爱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
候,想起了那些城里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
时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女人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
问,「那……村里那么多女孩,你一个也没看上?」
「……这个么?」虎子挠了挠头说,「……倒是没怎么留心!」他只是不好
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女儿,那如花的人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头。
「哦!这么说你还是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
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口音,跟村里人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股柔
媚的味道,「这么跟你说吧!别看女人从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却
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在床上弄不过
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
鸡巴,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头思量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屄里,那还不把屄
洞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
梳起头来。
女人口里说「鸡巴」和「屄」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
然就说出口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
泼妇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
口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么样了?」虎子惴惴地问。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干什么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
日屄也是一样,」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的后
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头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往下说去,
「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么虎汹汹的人?
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 嗤啦啦' 地从
裤脚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鸡巴就扑弄进来……「
「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
事可比小说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屄里来,那是什么滋味?!」
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
让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干,「我那时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给人破个瓜,
心里只是好奇得紧,不认得其中利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热乎乎的肉棒子塞了满
满当当,整个人就像……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吓得我大喊' 救命啦!''
救命啦!' 」
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一直
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人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 呼哧呼哧' 地
只晓得把鸡巴往屄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
的样子,只顾日,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
知道什么叫痛苦啦!」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干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
心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过屄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
就配,不存在大小的问题!」白香兰回答说。
「我知道,那叫' 女儿红' ,是女人的处女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记得生理
教科上是这么说的,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无知,赶紧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
出来。
「是啊!是啊!就是处女血,我还没有说完呢,」白香兰瞪了他一眼,迫不
及待地要说下去,「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了嘛!你猜后来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那时我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呢!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事——后来
怎么样了呀?」虎子说,那时虎子才上初二。
「后来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了,屄里渐渐泛起点痒痒来,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
先是几只,跟着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屄里簌簌地爬呀爬,」女人背对
着虎子,虎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经风干了发丝随着沟坎里
的微风轻轻地飘扬起来,她说的那些蚂蚁仿佛钻到了虎子的裤裆里里,在他的肉
棒山爬得痒酥酥的,「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原来都
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好处——我也不哭了,随他干我,越干得起劲我越开心,
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 快日,快日' ,还没叫几声,大海就射得稀里哗啦的了,
我还在兴头上下不来哩!」
「就这么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弄不过女人呀!」虎子听着她说完了,心
头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可是有根据的哦!」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
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
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
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
胜!」女人得意地说,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
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虎子较起真来还
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
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告诉
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
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
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
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得
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
诉我的啦!」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
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肉棒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
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么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
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老婆?……那还早着呢!大学三年,工作三年存点钱,不就六年过去了…
…「虎子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老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像一个遥远的恋人,
远得就像天边的星星摘不到。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里那句话终于憋不住了,」
香兰姐——「他颤声叫道。
「嗯?」女人听着他的声音怪怪的,停住脚步扭头疑惑地望着他。
「我……我……」虎子的舌头在打结,满脸涨得红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
的——屄!」话一出口,他感到胸口像硬生生被放了一块几百斤的石头,压得他
透不过气来!
第6节不情之请
其实虎子说这话的时候,白香兰鞋都还没有穿上,只是抬了抬脚提鞋后跟,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虎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被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朵里!
「啊!」白香兰吃了一惊,狠狠滴骂道,「虎子!你……你这挨千刀的!这
说的像人话么?我可是你香兰姐呀,你大海哥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哩!」她气
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事太荒唐了,按老人的说法,要遭雷劈的哩!
「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想……看一眼嘛!」虎子吞吞吐吐地说,看着
女人气得发抖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发怵:要是她一时控制不住,迎面给自己开一
火铳,准是非死即残!「要是,你不给看……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他瞥了
瞥挎在她肩头上的火铳嘀咕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人都说童男子看了女人的屄,要倒三年的霉运,你就不怕倒霉?」女人
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虎子,「真不晓得你那脑袋瓜里在瞎想些啥玩意呢!」
「我刚才帮你吸蛇毒的时候,看都看见了,还怕什么霉运不霉运的!」虎子
涎着脸说,他可是受过马列主义唯物论的熏陶的,不信这种迷信的说辞。
女人突然想起刚才吸蛇毒的情景,临到快结束的时候,竟然觉得那短短的髭
须摩挲着大腿根部痒酥酥的有些舒服,不觉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可是嘴里却不依
不饶:「你都说看见了,那还要看干嘛呢?」
「我又没有作意去看,你的裤头没包住那里,我就看见边边上,没有看见全
部的嘛!」虎子蹲在地上耷拉着头嘟啷着,不敢抬头看女人的脸。
「你真不知足,看一点还不够,还要看全部?」白香兰又羞又愤,早知道就
不要他吸毒了,省得他东想西想的。
此时虎子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恐怕只有装哑巴比较合适了。他非常后悔提这
个可笑的、愚蠢的、错误的要求,明知道香兰姐不可能会答应的——可是说出来
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也只好垂着头任由女人数落个够。
白香兰见他不说话了,气咻咻地走到边上蹲下来穿鞋,由于刚才过分激动忘
记了先松开鞋带,加上又用力过猛,那双解放鞋的后跟怎么也提不上来。不过她
很快找到了原因,等她松开鞋带穿好再系上的时候,心中的火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女人转身又看见了有气无力的虎子——他一直蹲在地上耷拉着头鼓着眼看地
上,像是要在脚下这光溜溜的石板上找出一颗针来,心头一软,又觉得他有些可
怜兮兮的。
「虎子!」白香兰叫他,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上去吧?」她说着分开草
丛中踩成的「小道」,抬脚要跨上外面的山路上去了。
「哦!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虎子懒懒地说,也不叫「香
兰姐」了,「洗个澡什么的……」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身后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虎子没听见她把草丛弄得「噼噼啪啪」的响声,
他知道女人没有撇下他走到路上去,心里又隐隐地生出来一丝希望。
「虎子!你这是在生香兰姐的气了?」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道。
「没……没有呢!」虎子惶惶地说,「我怎么能生你气呢,我也是一时昏了
头,糊里糊涂地就那样说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哪能生香兰姐的
气呢?」他扭头看了看女人,女人一脸的犹豫不决。
「噢……那样便好……」白香兰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说好奇,难道,就没
看见过女人的东西来着?」
「也不是啦!虽然没见过真人的,但是我在书上看见过的,」虎子本来想说
他见过小女孩的——经常有小女孩蹲下尿尿时飞快地看上一眼——不过他担心那
样说香兰姐会觉得他很龌蹉,而且很明显女人的和女孩的大不相同,「那种
印在生理教科书上的彩画里有!」他补充说。
「哦!现在学校也教这个?」白香兰一脸惊讶地问,「我是说,那还不把人
往坏里带啦?」
「那是初三时候的课本啦!老师也不好意思按着书上说的上课,叫我们自己
看上面的字,」虎子想起了那段迷茫的青春碎叶,关于自己、关于女人有那么多
未知的东西等待着探索,「看是看了,男生的那部分自己身上就有的,看懂不是
很困难,只不过关于女生的那部分,看了很多遍,怎么想也想不清楚究竟是啥样
儿。」他一边回想一边说。
「要是连你们高材生都搞不明白的话……」白香兰对书上也写这事感到不解,
同时也很好奇,「都写了些啥哦?这么难!」她问道,似乎把刚才自己赌气要走
到路上去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都写,只是和村里人的叫法不一样,」虎子终于摆脱了沮丧的情绪,
蹲着转过身来对着女人一五一十地说起来,「比如,我们说奶子,书上叫乳房,
奶头叫乳头,凡是奶字都换成乳字;还有屁股叫臀部,鸡巴叫阴茎,卵蛋叫阴囊,
鸡巴毛叫阴毛……」
「啊呀!这下我晓得了,不就是跟人的名字一样嘛——有小名有大名,不过
这大名也取得真是奇怪,一个人身上有好几个姓,跟奶子有关的就姓乳,跟鸡巴
有关的就姓阴……」白香兰听得入了神,「……哦……对了!那女人的屄叫啥玩
意呢?」
「屄叫阴道,屄毛也叫阴毛……」虎子说。
「呀!原来跟鸡巴是一家的,怪不得那么亲哩!」女人「吃吃」地笑个不停。
「是哩!是哩!」虎子赞同地说,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香兰姐你真厉害,
我都没发现它们是亲戚,你一下就发现了,真了不得!」
「唉,我说这些圣贤书,啰啰嗦嗦说这么多烦不烦啊!」女人叹了一口气感
概地说,「自己找个女朋友啥的,私下里互相瞅瞅不就明白啦!」
「就是嘛,我也这样想的啊!」虎子高兴地站起来,摊着双手比划着说得更
来劲儿了,「打个比方说,书上说阴唇还分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上有阴蒂
包皮啥的,光看图画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模样……」
「等等!慢点说!慢点说!」白香兰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打断了他,「阴
唇?阴蒂?这又是啥玩意。」她认真地问道,俨然像个爱学习的小学生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按图画和字面来理解的话,都是长在女人的屄里面的,」虎
子摇了摇头说,「要是我都知道了的话,还用得着看你的屄吗?」
「你看看,看看,又来了,还惦记着的呢!」白香兰一下子警觉起来,不过
听起来没有那么严肃,倒像是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她歪着头微笑着想了一会儿,
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不,给你看看吧!就一眼!」她把一霎时通红起来的脸别
到旁边去说。
第7节探索
「什么?」虎子还以为听错了,使劲甩了两下头、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摆
脱这突如其来的幻听。
「不看就算了!」女人努着嘴生气地说,一扭身就要爬上沟坎去。
虎子慌了神,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白香兰的手臂,「看!
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说,声音因为颤抖而听起来怪怪的。
「哎哟!你要死啦!」白香兰叫起来,手臂被虎子紧紧地抓着,有些痛,
「要看就看嘛!用那么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脱臼?」她边说边挣了几下,没用多
大的力。
虎子闪闪松开了抓住女人的手,这回他学乖了——尽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把火铳从肩上取下来靠在沟坎上,伸手到后脑勺上把扎好的马尾辫扯了
前面来,顺了两下又甩到后面,一边把鬓角的发丝卡在耳朵上一边说:「你帮香
兰姐吸蛇毒,也算是对我有恩情!香兰姐现在给你看,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要
是……」
「我发誓!」虎子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过话头来。
「这回我不要你发誓!」女人一边说一边把先前扒开的草丛掩上,向虎子这
边走来,「你尽管跟别人说好了,闲言闲语传不到我耳朵里则罢,要是给我听到
一个半个字,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亲自' 崩' 掉你的脑瓜子!」
「这……这哪能呢?」虎子赶紧说,头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
是不晓得轻重的憨包!」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白香兰说完,开始解皮带。皮带扣解
开时发出一声「咔」的轻响,在虎子的耳中听来,无异于叩开天堂的大门的声音
那般美妙。
虎子屏住了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着女人的手指拉开拉链,然后抓住裤
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接着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洁平坦的
小腹,然后那条花内裤才一点点地显露出来,虎子这才看清了那白色的底子上面
布满了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紧紧地包裹着那团鼓隆隆的肉丘——这条诱人的
三角小内裤里面就藏着女人最为宝贵的秘密!
虎子生生地吞了一口泛上来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匀,心也跟着「扑扑通通」
地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最后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了出来,大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得像玉石
一般,白香兰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便停住了,眼巴巴地咬着嘴唇看着虎子。
「香兰姐!」虎子迷惑地扬起脸来说,「咋……咋不脱了呢?」他急切地问
道。
「我……我有点害怕,下不去手,虎子!」女人松开嘴唇吃力地说,两手手
抓内裤的腰,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
「害……害怕?」虎子不解地说,「都这样子了,就看一眼,我又不会和别
人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搞不明白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只有祈祷白香兰
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反悔了。
「唉!我实在不行,就是怕嘛!要不……你来帮我脱。」白香兰叹了一口气,
松开了抓住内裤双手,上衣垂落下来盖住了肚脐眼。
「好吧好吧!我来帮你脱!」虎子就怕她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连忙答应着
走近前去。
虎子蹲下身来开始动手脱她的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
容易:且不说透过内裤传出来的那袭人的骚香味儿,就单单是看上一眼也让人心
惊肉跳的。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别进内裤里,贴着温热的肌肤的那一刹那,他的脑
袋里盆儿钵儿一齐「嗡嗡」地轰响,呼吸也跟着「呼呼」地浊重不堪起来。
女人把根手指衔在嘴里,低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虎子缓缓地弯下
腰去,内裤被一点点地剥离丰满的臀部往下拉的当儿,她的上身微微地晃动着,
两条腿不安地扭动着,膝盖碰着膝盖时裤子的布料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就像微风拂过麦田的那种甘甜的声音。
内裤终于被扒到了大腿上和裤子待在一块儿,虎子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
任务」!他得抵制住这致命的诱惑才能完成。当他正要把裤子和内裤一起再往下
褪一些的时候,白香兰慌张地伸下手来提住了裤腰。
「你真过分,不要再脱啦,就这样看得见了!」女人着急地说,手死死地提
住裤腰不放。
「哦,那好吧!」虎子不情愿地嘟囔道,喉咙眼里干巴巴的,声音沙哑得像
患了重感冒似的。
虎子半曲着双腿,双手撑在膝盖上,费力地低着头凑向女人的大腿根部,他
终于看到了女人的屄的模样:在那隆起的小山丘上,长着一小片三角形的绒绒的
阴毛,毛色黑中泛黄,像小草一样疏密有致地覆盖着干干净净的肉丘——他知道
生理书上说的那美妙的「阴道」就在肉丘的中央,可是女人紧紧地夹地着夹双腿,
除了在那密密匝匝的毛丛中央隐隐显出一道向下延伸的凹涡之外,别的什么也看
不到。
「嗨!看到那什么……阴唇和阴蒂没有?」白香兰在上面好奇地轻声问道。
「没呢!它们是长在你的屄里面的,你把腿夹那么紧,我没有办法看清楚啊!」
虎子喘着粗气回答说,用力地眨了眨眼帘,还是看不清楚,「得把腿往两边
分开点!」他朝边上摆了摆手示意她。
「噢……好吧!」白香兰听了他的话,双手拉了拉碎花衬衫的下摆,双腿微
微地弯曲着把大腿岔开了些。
虎子的头再往下低些,那股腥香的气味愈加浓烈了,他看见了阴毛乖巧地向
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白里透红的肉沟儿,沟坎上水汪汪的一片淫靡的亮光,有
几根短短的卷毛贴伏在上面,中间探出两小片薄薄的肉褶儿,顶端显着浅浅的淡
褐色。
「这下……看到了吗?」女人又在发问,她对那些新名词的兴趣比虎子还高
——虎子不过是想知晓名词背后的意义罢了。
「等等!我不确定,」虎子仔细地端详着这道可爱的沟缝,极力地回忆着书
本上印的图画的样子和标注,力图在这坨真切的屄上找到与之符合的地方,这东
西长得像女人那张鲜嫩的嘴巴一样,厚实而又性感,用「唇」字来命名最贴切不
过了,「香兰姐,我看到了阴唇就在那里面,你自己看看!」他后退一步,确定
无疑地说。
「哪里?」白香兰弯下腰来,两手掰开肉缝,使劲地勾着头往屄上看,「咦,
还真的长得蛮像的呢!外阴唇如果指的是外面的那张嘴的话,内阴唇就应该是中
间那两片薄肉啦!」她好奇地说,好像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自己的屄似的。
「嗯嗯!书上没写错吧?它还在流水哩!」虎子得意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
眼睛花了一下,他竟然看到肉缝「簌簌」地蠕动起来,「呀!它还会动?你看,
你看!」他把手指直接杵到阴道跟前指给她看。
「呸呸!把手拿开,死人的才不会动哩!」白香兰啐了他一口,「可是,阴
蒂又是在哪里呢?」
「哦,我还忘了阴蒂,我来看看!应该是在……」虎子又把头凑近去瞧,女
人直起头来又把阴唇掰得更开了些,挺了挺臀部迎着他的脸凑过来,「应该就在
这里吧,图上是这样画的呀!怎么瞧着不像呢,有点小!」他揉了揉眼睛说,阴
唇口联合处的是有点小小的凸起,不过和书上那豆子般大的「阴蒂」不大相符。
「唉!样子还不对?虎子!我的腰弓得有些酸了!」女人弯着头朝着虎子指
示的方向一边看一边娇声埋怨说。
「不是不对,只是不太确定!」虎子连忙说,他离发现「新大陆」就差一步
之遥了,「要是我能摸一摸,也许我就能肯定啦!」他小心翼翼地说,一边朝着
阴道伸出手去。
话音刚落,指尖还没碰到那团肉,白香兰就像触了电一样「呀」地尖叫了一
声,一缩身把屁股收回去了,「说好只看一眼的,便宜你看了那么久,倒是看上
瘾啦!事先说好的只是看,又没说的摸,这不公平!」她不满地说,把那条小巧
的碎花三角裤提上去包着了那可爱的宝贝。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把虎子搞蒙了,他本能地扑倒在女人身上,「我的好
姐姐,亲姐姐,就给我摸一摸嘛!」他搂着女人惶急地哀求着。
白香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了一趔趄,虎子差点摔倒在溪水里,
「谁是你亲姐姐?要摸也不能白摸,要把你的也给香兰姐摸一下,要不就不公平!」
女人瞬间就变了个脸。
第8节礼尚往来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要
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么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了眉来悄悄地
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
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么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么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
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
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起来,她在趁热打铁,
「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么金贵,我的就这么不管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
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
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
了。
「咯咯,你还是害怕了哩!」白香兰笑起来,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煞是好看,「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
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么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说起来白香兰
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
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么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么?」白香兰瞪着眼说,
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结结巴巴地说,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
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
寡不成?」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
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
「扯那么远干嘛哩!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连忙说,
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嘻嘻,这才爽快,像个男人了嘛!」女人见他想通了,喜形露于颜色。
「不过,说真的,」虎子一边扯开皮带一边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
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
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因为从白香兰的话语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对胡明海念念不忘,
很大一部分是对他的大肉棒难以割舍罢了。
「别这么说,香兰姐又不是那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婊子,」白香兰终于迈开
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过来,看见虎子只剩一条裤衩了,
连忙迈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刚才不也帮我脱的嘛,这回换我来帮你脱!」说
着柔软的手掌直接贴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那一大坨好东西上缓缓而
娴熟地抚摸起来。
虎子哪里受过这般抚弄,女人的手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转着圈儿来回一下,那
家伙就不争气地在裤裆里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竟直直地挺
立起来要把裤衩给顶破了似的。
「噢……香兰姐!你咋不脱呢?」虎子奇怪地问道,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起来。
「你急啥呢嘛!」白香兰在他耳边轻轻轻地吹着气喃喃地说,手像条滑溜溜
的蛇一样钻到内裤里去握着了肉棒的根部,「呀!还怕我笑你的鸡巴小哩!不小
不小,大得很哩!」她吃惊地说,声音里分明有种喜出望外的兴奋。
这话说得虎子心里相当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女人手
掌带来的温度,感受着从肉棒上传遍全身的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原来被女人的
手摸着是这样的舒服呀!吴明海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可惜没能好好享受就早早
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
起来。
「真的吗?」虎子很喜欢听她说「好大」的这两个字,这话从「什么阵仗都
见过」的香兰姐的口中说来,那简直可以看成是对他的肉棒最大的褒奖了,「有
……有大海哥的大么?」他还是忍不住冒险地问。
「香兰姐还能骗你么?」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
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肉棒来,「我敢
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
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肉棒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对象,也不知道自己的大
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么一说,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鸡巴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
翻开来,「好漂亮的鸡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鸡巴头就像
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虬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鸡巴头,仰面轻声问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
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鸡巴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
「叫龟头!」他说。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起来:
「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龟头还能是
啥?」
「要不怎么能叫' 圣贤书' 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龟头顶端努努嘴巴,那
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
「唉!这名字可不怎么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除了屙尿,它还要
射精子出来的!」
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
龟头,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
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
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9节手铳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
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
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
「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透过茂密的树
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
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
香兰显然有些奇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
「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么厉害过哩!」
「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
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
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
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阴道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
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
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
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
「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第一
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么痒……一下就
醒啦,感觉奇怪……」
「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
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
「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
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
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么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
大一片!」
「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么一说,屄里面骤然抽动了
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
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紧紧地捏着一阵阵地抽搐——他喘
得很厉害,听起来几乎都在沙哑着嘶吼了。
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
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
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
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
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
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
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
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神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
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
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
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
还是不想停下来。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
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
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
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
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
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
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
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
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
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
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奇异而珍贵的快感。
白香兰为了安抚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来,显然这次她更加卖
力,简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后后,前前后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
疲累,在这一刻虎子是属于她的,就像紧紧地握住一匹健壮的骏马的缰绳——她
在等待着,等待胯间的阴道充分湿润后再把它牵进去,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给她
最强有力的冲击。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瞬间奋力地向前伸缩着,白香兰心里暗叫
一声「不好」,可是已经太晚了。
「香兰姐!我……我来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着吼叫
起来。小腹内那股气流汇集成了一股强劲的旋风,终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喷发的
扣子,从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来。
白香兰还来不及反应,掌心里像有一条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颤声叫了一
声「虎子!」松开了手掌。
光滑的龟头瞬间绷得圆滚滚的发亮,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过后,马眼里「咕噜
噜」地抛洒出一条断了线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在空气中优美地划过,「啪啪啪」
地跌落在光滑的石板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顺着无声的水流流到了那一
湾水塘中,打着旋儿沉落了下去。
「唉!」白香兰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绪,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可以提前放
开手要求虎子把鸡巴塞到屄里去,让它在里面炸飞她的寂寞,可是现在全搞砸了!
搞砸了!
「香兰姐!你……你咋了?」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叹息声,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此时的他就像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双手有气无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
的双腿有些微微地发颤。
「没……没啥,你喜欢香兰姐这样帮你弄吧?」白香兰觑了一眼虎子关切地
说。
「嗯嗯!」虎子点着汗涔涔的额头说,「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舒服
哩!原来,香兰姐的手也能!」他每次梦遗过后都舍不得张开眼睛,他还幼稚地
想回到梦里去重温那种惊心动魄的梦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白香兰微笑着说,无助地看着淋漓的肉棒正
在急速地软缩下来,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无奈——这不是虎子的过失,他只是一只
初生的牛犊——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那……香兰姐,以后,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预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资
深的生理辅导老师。
「那还用说,谁叫我是你香兰姐嘛?」白香兰从裤包里掏出一团手纸来扯平
了,细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来把虎子的裤子提上来—
—她知道男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勉强弄硬只会自讨没趣。毕竟,这是她亲手使他
射出来的!这个结局还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链系好了皮带,眼皮儿低垂着不敢和她对视,白香兰猜想他
射精后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堪,「放心吧,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向第三
个人说的!」她安慰他说,要占有这匹年轻的骏马,她有的是时间。
【待续】
第10节世外桃源
两人从一前一后地从沟坎里翻上来的站在山路上的时候,明媚的阳光在路两
边的灌木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刺得他们睁不开眼来,虎子的肚
子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也许是射精消耗精力太多,饥饿感才来得那么快
吧。
白香兰抬起头来用手遮住额头上方,眯缝着眼睛朝万里无云的晴空看了一看
说:「本来想好好洗个澡的,澡也没洗清净就快晌午啦!」
「是啊,都怨那该死的蛇哩!」虎子附和着说,「一大早上的也想泡澡,钻
到沟里来吓着了香兰姐。」
「你还好意思说蛇!」女人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问你,一大清早你不好
好守着牛儿吃草,一个人跑到这荒沟沟里来干啥哩?害得我澡都没洗成!」
虎子这才募地想起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心想要是没有碰到人的话,他的帆布
袋里恐怕早塞满了新鲜的竹笋满载而归了——没曾想「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
白香兰,看来摘竹笋的计划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我……我就是闲着无聊,顺路看看而已啦!」他挠了挠后脑勺说,眼神闪
烁着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这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白香兰捕捉着他游移的目光问道,「我看你
就是不老实,明明知道我要在沟里洗澡,故意跑来捡便宜来的!」她笑吟吟地说。
「唉!我怎么知道你要洗澡……」虎子摊着双手无辜地说,「再说这么长一
条山沟沟,要是你不大喊大叫的,我哪知道你在哪里洗澡哩?」
「那你说,要是你不是故意来看我洗澡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女人追
问道。
「香兰姐!我……我就是随便……随便走走,没故意来干什么呀?」虎子支
支吾吾地回答说。
「哼!到现在你还跟我撒谎,」白香兰板起脸来,「这时节,村里人进山来
这沟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冲着我的竹笋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目光灼灼地
盯着虎子的脸说。
一番话说得虎子的脸颊烫烫的,他讪讪地说:「那……那我还是……还是回
去看看……牛跑远了没有的好!」这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冲着竹笋来的,他只得
迈开酸软的腿就像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嗨!就这样走了吗?」虎子还没走几步,女人在身后叫了起来,「我是说,
你肚子饿了吗?」
虎子转过身来,拍了拍空空荡荡的帆布袋说:「我早上吃了一个,里面还剩
有一个馍馍呢!够了!」
「哎呀呀!两个馍馍就够你吃一天?」白香兰惊讶地说,「你正在长身体,
那样可不好啊!」她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有什么法,又不是在家里,有锅有灶做饭就方便……」虎子无奈地说,
从小放牛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十几年都下来了,也不见饿得成了豆芽菜。
「噢……对了……」女人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等等,香兰姐给
你弄好吃的!」说完撒开腿就朝木屋的方向跑去,根本就没听到虎子那句无力的
「不用了」的客套话。
不大一会儿,女人背上的火铳不见了,一手提着个小布袋,一手抓着一把镰
刀跑到跟前,牵着布袋口凑到他面前给他看:「你看,就这个。」
「哦?」虎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脸上便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不是是
生糯米吗?不能就这样吃的呀!」他摇着头说。
「嘻嘻,没吃过吧?」女人笑起来,刚才这么来回的一跑,额头上冒出了晶
莹的细汗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地发亮,「走吧!到那边,你就知道怎么吃了?」
她挤了挤眼睛神神秘秘地说,不用分说地抓起虎子的手朝着山沟深处走去。
两边的杂草灌木越来越茂盛,路变得越来越窄,几乎都快把路面遮蔽着看不
出来了。白香兰用镰刀一边开路一边前进,虎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她后面,看
女人浑圆的屁股在宽大的布裤子中左右地摇摆,摇得他的心儿也跟着晃荡起来。
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间筛落下来,在阴凉的小道上、在两边的杂草和灌木的叶
子上、在他们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大小亮度不等阳光的圆影,「香兰姐,还有多久?」
虎子不知道她说的「到了」指的是到达什么地方,他只知道越往里走离他所熟悉
的越远,禁不住有些慌张起来。
「怎么……你还怕香兰姐谋财害命不成?」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继续前进,周
围越来越寂静,就连喧闹的蝉声也变得不那么吵人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虎子知道女人在开玩笑,「我只是看草木有点深,
又潮湿,怕有蛇蹿出来就不好了!」他担心地说。
「咦!虎子,你别装来吓我,你怕蛇,鬼才信……」女人显然也有些底气不
足,「刚才在水沟里,不是你把蛇赶跑了?不是你吸的蛇毒?」
「谁说我不怕蛇,我简直怕得要命哩!一见到这种滑溜溜的没有四肢就会爬
行的东西,我就要跑——刚才是看见你被咬了,我一紧张就什么都不怕啦!」虎
子坦白地说,「再说,那蛇那么小,敢咬我一口,我就敢踹它一脚,我受得了,
它受得了么?」
「哈哈哈……」女人被他逗得开怀大笑,银铃般的笑声在打破了沉寂的山野,
「这么说你还是怕我被毒死了啰,是不是?」
「是啊!这么个大美人被蛇毒死了,无论是谁都会可惜的,」虎子发现一说
上话,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不过,我还是害怕大蛇!」
「大蛇?呀!呀!这里不就有一条么?」白香兰突然顿住脚步见叫起来。
「哪里?哪里?」虎子被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拔腿就往回跑,跑了十来步发
现女人没有跟上来,赶紧刹住脚步扭头一看,女人已经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了,「快跑啊!香兰姐,你咋不跑呢?」虎子焦急地挥舞着双手说。
「你说你……还真是胆小!尿……尿都给吓出来了吧!」女人还在笑个不住,
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虎子的下身说:「你的裤裆里不就有条大蛇吗?还是大毒
蛇哩!」
「唉唷!这种时候也开玩笑……」虎子红了脸抚着胸口说,只好又走回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听过狼来的故事么?要是真有蛇蹿出来咬你一口,我就不救
你啦!」他板着脸狠狠地说。
「你这是在咒我被蛇咬死?开个玩笑都生气啦!」女人站起身来扒开路边的
杂草说,迈开脚步继续边走边说,「要是我被蛇咬死,也是被你的大蛇给咬死的,
嘴巴这么毒!」
「我还真想咬你一口……」虎子刚才被吓得不轻,心还在跳着歇不下来。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往前走,最后斜斜地往坡上走了一小段路,来到
竹林边上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还真是个难得的好去处:
十多平方米的范围里长着一尺多深的绿茵茵的杂草,要不是有那些零零星星的小
野花点缀其中,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谁在这荒山野岭铺了一大方软绵绵的地毯哩!
更妙的是草地周围疏密有致地长着半大的乔木,要比其他的灌木要高出一大
截来,这样既保证了有充足的阳光射在草地上,又保证了空气的流畅和凉爽。往
草地中央一站,最高的山头上也看不出有这么个隐秘的所在来!
「唉呀!真是舒服死了!」虎子往软绵绵的草地上一滚,四仰八叉地闭上了
眼睛呼吸着青草的芳香,「走了这么大半天都口渴了,要是再有水喝就更完美啦!」
「谁说没有水?」白香兰扔掉肩上的火铳,放下手中的竹棍和米袋子,手上
拿把镰刀就钻进了竹林里面,不大一会儿一只手端着一个竹筒,一只手拉着一节
手臂粗的新砍的竹子「刷刷」地拖出来,「给!」她把竹筒递给虎子,里面是一
管青幽幽的山泉。
虎子接过竹筒一饮而尽,清冽的泉水从喉咙管一只钻进了胃里,若有天庭,
里面住着的神仙喝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股味道吧?
「香兰姐,你是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哦?!」虎子好奇地问道,这简直就是
袖珍版的世外桃源啊!
第11节情动芳草地
「噢……」白香兰抬起头来,她正坐在草地上用镰刀把那根竹子削切成小段
小段的,一个竹节一节,「有可能,你是第二个知道这地儿的人!」她扬了扬弯
弯的眉毛自豪地说。
「那就是只有你知道啦!」虎子惊讶地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她又低下头去全
神贯注地削竹子,一绺头发在光洁的额角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漂浮着,衬得那张瓜
子脸越发的白、越发的秀美了,胸前那两个鼓嘟嘟的肉球随着她削竹节的动作一
抖一抖的,每削一下,它们就活泼泼地跳动一下。
「这我就不知道啦!」白香兰放下手中的镰刀扶了扶草帽的边沿,直起洁白
的脖颈来说,「也是个意外,你知道,我成天闲着无事就在这里乱窜,就那样鬼
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的……」
「哦,我是说,这真是个好地方!」虎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到嘴里咀嚼着,
品尝那甜中带涩的味道,「跟床差不多!哦……不……比床还舒服,清净又凉快,
每天中午在这里小睡一会儿,人都要多活几岁哩!」
白香兰极轻快地瞟了她一眼,脸蛋儿红了一下,「是的呢!每天吃了午饭之
后,我都要来这里躺一会儿……」她不经意地说,并没有拾起镰刀继续削竹子。
「啊!你还真的在这里睡觉啊?」虎子一骨碌爬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
脸说。
「不可以啊?」女人撅起嘴巴顽皮地说,这哪里像是结个婚的少妇,分明就
是一个淘气的少女嘛!
「唉!光天化日之下,你不会把衣服脱了睡的吧?」虎子坏坏地说,脑海里
就浮现出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来,蜷曲着莲藕一般
白嫩秀美的腿子,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你管得着么?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那是我的事。「白香兰没好气地说,脸儿刷的一下红了一片。
「哈哈,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虎子看着女人窘样,开心地笑出声来,
「我只是担心,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这里,要是被哪个人…
…男人撞见,那还不白白捡了个便宜去?「他涎着脸戏谑说。
「呸呸呸!你那脑瓜子里都想些啥哩,」白香兰一脸厌恶地说,「这地方安
全得很,大概从来没有人知道,更不要说来过啦!」
「是是是,香兰姐说得对,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虎子坏坏地说,「我现在
不就知道啦!要是我哪天走错了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可咋办?」
「就你那小胆子!只要你敢,我就朝你的鸡巴一火铳,看你还敢不敢?」女
人狠狠地说,下意识地用目光四下寻找火铳,才发现来这里之前把火铳放木屋里
没有带来。
「哎哟哟,我又没说我要干嘛!你就要朝我的命根子开枪?」虎子惶恐地说,
「你还真毒呢,想我断子绝孙?」
「你这是在狡辩,男人见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
思地垂下了眉毛,好像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是说她自己一样,「不用猜
也知道他要干嘛啦!」她嘟啷着说。
「那是你在这样想好不好,要是我真的看见你在这种地方这样睡觉,一开始
我肯定吓一跳,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哩!」虎子看见她瞥了一眼草丛里明晃
晃的镰刀,心由得跟着一紧。
「然后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女人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然后嘛……」虎子挠着头想了一想,要是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女人说不准就把镰刀拾起来了,「当然是……看到她没穿衣服,我会把脱下衣服
给她盖上啦,要是下雨来淋感冒了可不好!」
「切,鬼才信你哩!」女人不屑地说,「天底下怕没有这么好的男人了哦!
男人长着那东西,总是恨不得要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女人的屄就那么好!」虎子歪着头问道。
「你不晓得哩!男人只要日上一回,就离不开女人的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
舒服……」白香兰想起结婚之后的日子: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
早上醒来又要日一次,偶尔半夜醒来也要日——屄里不觉就簌簌地痒了起来。
「啊哟,男人哪来的精力,天天日屄也不嫌累?」虎子无法想象那种日子。
「你没见干农活的人?天天干得累兮兮的爬不起来,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二天
不也要生龙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干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精力用完了又会生出来
的。」白香兰耐心地解释说,「嗯嗯!」虎子点着头说,想想也真是这样,「不
过,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么?那还不把屄给日坏啦?」他担心女人受不
了。
白香兰「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晓得其中的味道啦!
我也说不明白,也许等你结了婚之后就懂了——女人胯间长着这么个肉洞,
本来就是要给男人的肉棍子捅的呢,而且是越日越爱,越日越滋润,男人不日的
话它还要痒起来,不高兴了哩!「她这样说着,屄里就更痒得厉害了,只好把一
只大腿交叠在另一只大腿上,死死地夹住不安分的肉穴。
「哦……我明白啦!」虎子恍然大悟地说,对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总是这样
说,「要是大小不配怎么办?」他看过白香兰的阴道,似乎跟自己的阴茎尺码悬
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没有可能放进去的。
「生来就配!我不是说过的吗?香兰姐刚结婚那阵子,也担心配不配这个问
题,」白香兰一边说,一边抬了太眼皮瞄了瞄那边——虎子仰面躺着眯缝着看瓦
蓝瓦蓝的天空,把狗尾巴草在嘴里嚼得一抖一抖的,裤裆在草丛里隆起了一个高
高小山包——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连忙转移了目光,「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
的,日着日着就配得起来了嘛!就像从街上买了双新鞋,刚穿的时候都有些夹脚,
要是鞋子有知觉,它还会嫌脚板胀着它了哩!」
「哦……我明白啦!」虎子又这样说,不过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这个比方
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脚,屄和鸡巴……」他嘴里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词,似乎在
极力寻找这组比喻之间的共通之处。
「虎子!」白香兰见他不问话了,感觉有些不太习惯,虎子「嗯」了一声扭
过头来看着她,「你现在不饿……不饿了吗?」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不
谙人事的高中学生说了那么多,竟然忘了虎子还饿着肚子。
「刚才还有些饿来着,现在一点也不饿了,」虎子眨巴着眼睛,努力地想感
觉一下肚子饿了没有,不过很显然没有什么饥饿感,他想了一想说,「大概是喝
了你打来的山泉水,才这样饱的吧?」
「水都能喝饱?你又开始说胡话啦!」女人笑吟吟地提醒他,「我也还不怎
么饿,我是说,要是你也不饿的话,我可以等会儿再弄吃的,怎么样?」她歪着
头征询虎子的意见。
「我真的不饿啦!随便你啥时候做都成,可是……」虎子眨巴着眼睛说,
「怎么等?就这样,聊天?」
「那就小睡一会儿再起来做吧,」白香兰建议说,朝他招了招手,「来,过
来躺在香兰姐身边!」
「你怕我占你的便宜?」虎子笑嘻嘻地说,翻身爬起来,「啪」的一声把嚼
烂了的狗尾巴草吐在草丛中。
「不怕!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过来吧!」女人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心里有些
着急。
虎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女人身边,挨着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离她大约有一
尺远的地方躺了下去。
第12节圈套
白香兰也仰面朝天地躺了下来,有那么一两分钟,两人都睁着眼睛看天没有
说话。
「嗨,过来一点好吗?」女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伸过手来碰了碰虎子的手说。
虎子又往女人那边挪了挪身子,不过在两人的身体间还是保持着一条窄窄的
缝隙,没有接触。
「哎呀!不好啦!」女人突然小声地叫道,拱起背来反手伸到脊背上去挠,
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香兰姐!你这是……怎么了?」虎子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关切地问道。
「哎哟哟,好痒……好痒……」白香兰皱着眉头哼起来,好像怎么也挠不到
那痒的地方,「不知道是蚂蚁还是别的什么虫子,爬到我背心里去了,你快给我
看看!」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侧转身去背对着虎子焦急地说。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虎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女人白花花的背脊说。
「在衣服里啦!笨蛋,在外面怎么可能看得见嘛!」女人抱怨道,对虎子的
敷衍了事感到很是不满。
虎子赶紧侧身对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肘把上半身支起来,「那要把衣服揭起
来?」虎子问道。
「嗯嗯!你麻利点好不好?痒得要命啦!」女人催促道。
虎子只好抓着碎花衬衫的下摆往上提,但是衬衫的半边却被女人的身体压得
紧紧的,「香兰姐!恐怕你得爬着,这样不方便。」虎子爬起来跪在地上要求道。
白香兰顺从地翻了一下趴在地上,虎子小心翼翼地把衬衫往上面推的时候,
她吸着肚子极力地配合着他。
轻薄的衬衫被顺利地往上撸去,先是裤子里露出来的一溜内裤的白边,然后
是纤纤细细的腰肢、光洁的脊背……最后衬衫终于被推到了凸起的肩胛骨上,再
也不能往上推了。白得晃眼的脊背有着异常流畅迷人的线条,上面长着肉眼几乎
看不见的绒绒的细毛,玲珑的肩胛骨下面是粉白色的乳罩排口。
虎子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细地寻找了一遍,「没有蚂蚁,也没有虫子!」虎子
说着就要把衬衫拉下来盖住。
「不可能!你再找找看!」白香兰把头埋在交叉在额前的手臂上嘟哝着说,
「我明明感觉得到的,就在背心里' 簌簌' 地爬哩!」
「真的没有!」虎子又飞快地用目光扫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噢!那……就是钻到内衣里去啦!你把奶罩解开看看嘛?」白香兰还是爬
着一动不动,看样子是非要虎子找到那蚂蚁或是虫子之后就地处死了她才甘心。
虎子扯了扯绷得紧紧的排扣,排扣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不见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香兰姐!我……我不会解……」他尴尬地说,天才知道女人戴的这奶罩是怎么
回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玩意。
「唉!你还真是的,要是谈了女朋友的话,要闹笑话的哩!」白香兰叹了一
口气,反过手来抓住排扣两边往中间轻轻一挤,那金属的齿扣无声地弹出了布孔,
松松地朝两边散开了。
虎子扒开奶罩,白花花的背脊就像白瓷做成的一般,看上一眼那被女人的胸
压得朝边上鼓满出来的乳房,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之后就「扑扑通通」地
在胸腔里乱跳了起来,「嫂……子,还是……还是……没有哩!」虎子吞了一口
口水,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会没有呢?怪了!难不成……跑到前面来了?」女人奇怪地说,忽地
一个翻身仰面朝天地躺着,「真是讨厌,到处乱跑,给我看看前面有也没有?」
她抓着虎子的手贴在松松垮垮的奶罩上说。
虎子抖抖索索地掀开那粉白色的奶罩,两个浑圆饱满奶子颤巍巍地立在了眼
前:它们有着浑圆的半球形轮廓,像两个成熟香甜的大蟠桃一样骄傲地挺立在女
人雪白的胸脯上,如此坚实如此完美,顶部一小圈淡淡的乳晕中央是两枚粉红色
的乳头,宛如鲜嫩欲滴的草莓尖儿那般诱人——虎子的脑袋里一时间齐刷刷地敲
响了盆儿锣儿钵儿碗儿,嘈嘈杂杂的轰鸣声震得他晕晕乎乎的,胸口闷闷地感觉
就快要窒息了似的,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儿呆住了。
「虎子,怎么啦!有还是没有?」白香兰见他半天不见动静,闭着眼睛问道。
「嫂……香兰姐!你的奶子好漂亮啊!」虎子对女人的话置若罔闻,此时此
刻,他的眼睛只看得见这两个白花花的肉团,他的耳朵只听得见它们的召唤。袭
人的乳香就像无数的看不见的细丝线,牵着他的头朝着它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鼻尖就快要碰着乳尖了,他还浑然不觉。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乳尖上,女人募地惊觉起来,抬起头来睁开眼一看,
一大颗毛茸茸的头已然近在咫尺了,女人尖叫一声,「虎子!你干嘛呢?干嘛呢?」
慌忙伸手来推虎子的头。
虎子一不留神,头被推得往上扬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里红红
地布满了血丝,瞳孔里射出锐利骇人的光芒,就像凶猛的野兽看见了猎物时的样
子,低吼一声抓住女人柔弱的臂膀按在草地上,猛地一头扎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虎……子!使不得哩!使不得哩!我是你香兰姐呀!」白香兰的身子被虎
子压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本能地扭动着挣扎,口里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这时候虎子哪还听得到她的喊叫?脸颊贴在温热的软鼓鼓的乳肉上,说不尽
的舒服和新鲜。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猪,在女人的乳房上、胸脯上疯狂地乱拱
乱舔,浓烈的乳香钻到鼻孔里来,使虎子像喝醉酒了的人莽汉一般,什么也不管
什么也不顾了!
「不……使不得呀!使不得……」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变了调的哭腔,一颗头
在草地上滚来滚去。虎子的脸挤压着她的奶子、摩擦着她的奶头,在上面撩起一
波又一波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这原本是她为这头年轻健壮的骏马
精心设计的圈套,可是临到这头上,她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又是渴望又是恐惧。
「好美的奶子!它是我的!我的……」虎子含含糊糊地嚷着,尽情地在女人
的胸脯上肆虐,温热鼓满的乳肉在脸颊两旁躲开又挤拢来,这是一种新奇而陌生
的感觉,和他生命中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噢……啊哦……」女人开始无助地呻吟着,她曾经在寂寞的夜里无数次的
揉弄自己的奶子,可是眼前的感觉和那完全不同,比那还要强烈、还要刺激一百
倍!「虎子!你……你能……轻点么?啊……」她摊开双手喃喃地说。
「噢……」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央求,抬起头来看了女人一眼,那张意乱情迷
的脸蛋红扑扑的,扎得好好的马尾辫早就散开了,凌乱地铺在她脑袋下的草地上。
湿漉漉的嘴巴一离开了女人的奶子,她便紧张拱起腰身来追随着离去的方向,
蹙着眉惶急地叫开了:「不……我还要……虎子……还要……」——嘴巴还是无
情地离开了,不过虎子的双掌却及时地掩盖了上来。
粗硬的手指陷在软乎乎的肉里,就像被黏住了似的拿不下来了。虎子看着白
滚滚的肉球在掌心里不安地晃荡着,在他的掌控下歪挤着变了形状,手一松又神
奇恢复了原状……这种操控的快感让他莫名地兴奋,揉得也更加欢快了!
白香兰见虎子不再像之前那么粗鲁地蹂躏时,心里便不在害怕,也不再恐惧
了。「啊噢……哦……舒服……舒服……就这样揉,虎子!」她的呻吟声表明了
她很享受虎子的抚摸。
虎子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乳头硬硬地有些糙手,肉球也在掌心里慢慢地发胀,
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紧绷绷地鼓胀着,眯着眼一看,淡淡的乳晕似
乎又扩大了一圈。
尽管虎子的揉弄显得生疏而笨拙,但是他在奶子上这激起的那种痒酥酥的感
觉一刻也没有停歇,就像波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全身簌簌地痒开来。白香
兰的声音变得柔弱而又销魂,就像在哼一首缠绵悱恻的小曲子,她开始享受这样
的时刻:她一边配合地挺着胸脯迎合着虎子的手掌,一边伸手按着他的手背,在
他做得不那么恰当的时候调整一下他的力度和方式——虎子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
匹年轻的马驹,虽然健壮,但却冲动,还需要她耐心地呵护和培养!
第13节琴键
虎子只顾忘情地揉弄着,任由女人意乱情迷地呻吟不已。不大一会儿,白花
花的乳房根部隐隐地显出了细小的血管,那些稀疏的淡褐色的「树枝」,乳晕部
分的皱褶已经完全伸展平滑,泛着油乎乎的光亮——整个乳房变得弹力十足,总
是试图将陷进去的手指探出来,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完美的半球形——虎子的手掌
握都握不住,就像被气枪充了气的轮胎一样鼓胀得不能在鼓胀了。
「虎子,我……我好……好难受啦!」女人闭着眼帘颤声说,鼻孔里「呼呼」
地喘个不停。
虎子正揉得起劲,闻声怔了一下,哑着嗓子问她:「香兰姐!你没什么事吧?」
乳房的异样一直让他感到有些心惊。
「唔……唔唔……我难受,」女人皱着眉头又娇嗲嗲地又说了一遍,「我的
……屄里……屄里好痒……痒……」
原来不是乳房的问题,虎子松了一口气。不过他马上就犯了迷糊:他揉着的
是乳房又不是屄,怎么地就痒了呢?
「香兰姐,要不……我给你看看,怎么样?」虎子毫无把握地说,他没有忘
记在山沟里的时候女人断然拒绝了他「摸一摸」的要求,不过一想到那如花朵一
般绽放的肉穴的可人模样,他最终还是决定冒这个险。
「嗯嗯……」女人哼了两三下,伸手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扒开,翻身爬起来背
对着他开始解裤带。
虎子一看她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摸头不着脑地看着白香兰的后背想:
「在山沟里不都看过了的呀,为什么要背对着我哩?」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出来,
女人已经麻利地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对着他。
「还傻愣愣地干嘛呢?快过来看看!」白香兰一扭头看见了虎子一副懵懵懂
懂的模样,俯下身去翘着屁股说。
「哦……」虎子得到了明确的许可,膝行到那白得让人心跳的屁股会面,伸
出手来小心翼翼把内裤扒到一边去。
「嘁!你不会脱了呀?!」女人不耐烦地说,直起身来把那碍事的碎花小内
裤极快地褪到了大腿上,又俯下身去。
虎子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左看右看,大腿根部那隆起的肉丘上已经裂开
了一道粉红的口子,稀稀疏疏的阴毛卷曲着凌乱地贴伏在肿胀的阴唇边上,肉沟
里满含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流着泪的眼睛一般害羞地看着他,似乎只要用手轻轻地
碰上一碰,或者轻轻地咳嗽一声,那汪汪的水滴就要滚落在面前的草地上。
「香兰姐!」虎子吐了一口好大的气,「哪里……哪里在痒?」他小心地问,
光用眼睛啥也看不出来。
「唉!当然是里面在痒啦!我们好得很。」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
「我……我是说,我可以用手吗?」虎子大着胆子说,他害怕再次遭到女人
的拒绝,也怕亵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