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春袋系我
字数:58489
第129章下饵
得到了安狐狸命令的二人顿时眉飞色舞,终于能再玩上宁仙子那极品肉体,
二人的肉棍瞬间翘首以盼,安狐狸柳眉一挑,吃味道:「死鬼都是一个样,好歹
在老娘面前能不表现得那么猴急吗,那鸡巴不是才喂过老娘了,一听能干我师姐,
马上硬得要翘上天了,就不知道老娘也会吃醋?」
大根悻然道:「那不是仙子这姿势实在太骚了嘛,不过要是大骚货你还想要
挨肏,我还是能先喂饱你啊。」说毕便挺着鸡巴走向安狐狸,安狐狸对那大根抛
了个媚眼笑道:「得了吧你,老娘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憋口气把老
娘干爽了,好去玩我师姐,今天便算了,师姐她才是那个需要爽上天的主角,你
们就别客气,等老娘忙完后再说。」
见安狐狸拒绝自己的好意,大根也就不坚持表忠心,而那高酋却已经和宁雨
昔缠绵在一起,两条肉舌纠缠不清地湿吻起来,难舍难离,一只大手揉着宁雨昔
的傲人大奶,另一只则是挑逗起本就淫水横流的蜜穴,拨弄着那颗充血勃起的敏
感阴蒂。
宁雨昔双手双脚被紧缚不得动弹,高酋的挑逗让她媚扭着娇躯不断发出呓语,
皓齿轻咬朱唇,眼神迷离欲醉,一幅欲求不满的痴淫靡态。显然高酋已经十分熟
悉她的敏感点,大根走过来后反而不急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宁仙子发情时候的这
份淫态,白天在无遮大会上宁雨昔大部分时间还是背对着他面向教众展示,现在
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一番。
安碧如见那两死鬼已经开始招呼师姐,她才有了闲暇屏气凝神,好生调息一
番。接下来她将要通过秘术用那妙不可言的神魂之术来帮师姐好好拔除她体内的
暗术,也以此来借鉴后面自己彻底根除,大意不得。
在高酋的一番挑逗后,宁雨昔已是被体内燃起的欲火充满了脑海,只剩下对
肉棍的渴望,妩媚道:「给我。」
高酋笑道:「仙子想要什么?」
宁雨昔幽怨道:「鸡巴~给我鸡巴~~插进来~~下面好痒~~」
高酋挺着硬涨的肉棍悬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道:「仙子可是想要这鸡巴吗?
是哪里要啊?~~是要小嘴来吃鸡巴~~还是那小骚屄要被鸡巴塞满?~~」
宁雨昔:「啊~~都要~上面~~下面都要~~鸡巴~~塞满~~」
高酋却是故意逗她似的,龟头在那檀口前晃着,不时蹭刮到那唇边又扭开,
宁雨昔刚想一口含住却又被躲开无功而返,大根见状本想爬到宁雨昔倒悬撅起朝
天的小屄上插进去,不料高酋连忙使眼色阻止他。大根不知道高兄弟是何用意,
刚撑开蜜穴口探入的半个龟头却是停止了推进,又退了出来,只在那湿滑的蜜穴
口来回上下磨蹭。
高酋对大根的机警给了一个赞许的眼色,依旧不紧不慢的用那乱晃的龟头当
做鱼饵般钓着宁雨昔的胃口,就是不满足她的要求插入。蜜穴口被大根的那龟头
不停蹭刮也让她燥热难耐,宁雨昔呻吟道:「给我~~快给我别吊我的胃口了~~」
高酋没有理会宁雨昔的恳求,反倒是用两根手指拨开那粉嫩的蜜穴口,对大
根伸出舌头做了个舔舐的动作。
『聪慧』的大根心中了然,换了个姿势,把头埋在那蜜穴间,用舌头侵入舔
玩,顿时让宁雨昔娇喘不止。他也挪了挪位置,跨过了宁雨昔的脸,把两颗卵蛋
搭在她的檀口前,还能挤着两颗大奶打起了奶炮。
果然宁雨昔已经懂事的张开檀口把卵蛋含了进去以香舌挑逗着,那灵活的舌
尖舔刮着卵蛋上的每一寸,两颗卵蛋被来回伺候着,那舌头顶得阵阵爽麻让高酋
不禁长吁一口。
在大根的口舌攻击下,蜜穴上端的阴蒂和穴口浅处都被舔出花来,骚水和唾
液混合在一起,整个蓬门肉洞口如泽国湿润无比,宁雨昔不说,但那蜜穴一张一
翕的动静显然已经被大根舔到来了一波高潮,高酋打着奶炮顺势往前插深一点,
双手挤推着那对大奶形成的肉道竟是能把鸡巴完全淹没,而他这番举动,更是把
自己的屁眼推到宁雨昔的檀口前。
原来高酋一直都想让宁仙子做了毒龙钻屁眼的极致侍奉,不过宁雨昔却是不
曾让他遂愿,可今天再次尝试,此时发情的宁雨昔竟是不再犹豫,伸出香舌舔在
那屁眼上,那种心理和肉体的刺激直让高酋爽得双腿打颤。
终究是得偿所愿,高酋当然投桃报李,对大根说道:「大兄弟,你先来肏肏
仙子的美穴哈,我不急。」
大根看不到高酋下面的动静,也猜不到他怎么好像爽得找不着北的样子,不
过也不在意,舔够了仙子的骚屄,是时候要大干一场了,这大水屄不挨肏可真是
暴殄天物了。
大根的龟头撑开宁雨昔的蜜穴,被那紧致的媚肉缠绕鸡巴的仙妙销魂极乐无
法用言语形容,然而当大根准备要好生慢慢享受仙子的极品美穴时,宁雨昔却是
开口道:「哦大根你先停下~~你这冤家啊~下面那~还是太大了~~撑得我好
涨~高酋你先进来~~大根啊~你先拔出去不是开玩笑的~~啊~~」
高酋熟知仙子的性情,她如此警告那就绝不是戏言,便劝大根道:「大根兄
弟,要不你先等等,宁仙子怕是现在还受不了你那大鸡巴,还是让兄弟我先来,
不然弄伤了仙子的身体可不妙。」
大根虽然心痒难耐,可也是听劝,便依依不舍的拔出深插在宁雨昔蜜穴中的
鸡巴,竟发现胯下的鸡巴上有些许血丝,大根疑惑道:「宁仙子,怎么好像有点
出血了?」
宁雨昔呻道:「冤家~刚才我就感觉到一阵撕裂~你怎么~下面那里比之前
好像又大了些?~~」
大根挠头道:「不知道啊难道是之前那骚狐狸给我喝了那种药的原因?」
高酋有些心疼宁雨昔,埋怨道:「大根你这就不对了,本来下面那鸡巴就大
得不像话,现在倒好,还让仙子受伤了。」
宁雨昔抬头看着大根一脸无辜的模样,反而宽慰道:「没事也怪不得你怕是
安师妹作怪先让高酋来给我准备一番吧~~刚才你有些心急了~~」
宁雨昔转头又对安碧如说道:「安师妹~是你的手笔?」
正闭目养神的安碧如淡然开口道:「是呢师姐,忘了告诉你而已,就怪那死
鬼猴急,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先用高酋的鸡巴给你开开屄,师妹我刚才可是
吃得很饱,也差点没抗住,你们放心释放兽欲,我需要准备一会再给你施法。」
面对安师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宁雨昔有些无语,脸色微红道:
「高酋你先进来吧,温柔点,大根,你过来,我用口让你舒服。」
大根的怨屈得到平反,憨笑着挪到宁雨昔的脸前,硕大的鸡巴挺在宁雨昔那
张绝色仙颜之前,那雄伟的鸡巴却是比宁仙子的脸还要长,如同悬在她头上的一
把利剑,气势汹汹,青筋暴现的鸡巴异常狰狞,杀气腾腾,让近在咫尺的宁雨昔
不仅心里都发怵,暗呼道:「好大」
大根挺了挺鸡巴,那鸭蛋般的龟头就如叩首般在宁雨昔眼前轻晃着,他憨笑
道:「仙子,那你先给俺用嘴舔舔鸡巴呗。」
宁雨昔媚眼一瞪,白了大根一眼后,娇呻着张开檀口探出香舌想要含住龟头,
大根玩性大发,微微晃着腰,那龟头便如顽童嬉戏般躲开宁雨昔探过来要含住它
的檀口,含了几次都被龟头躲开。
宁雨昔竟有些心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含住那调皮的大龟头,皓齿轻
咬了龟头一下,疼得大根呲牙咧嘴,她才回了一个白眼,便开始吞吐起鸡巴来,
只是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龟头让宁雨昔即便尽量放松檀口也好不容易才勉强含住,
整个檀口都被大根的巨根塞满,吞吐起来极为吃力。
听话的高酋也一改以前干仙子小穴时的粗鲁,龟头先在那蜜穴前磨蹭了许久,
用那从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沾满龟头后,才轻柔缓慢地一点点推进。
高酋如此温柔仿如小两口新婚洞房夜般地循序渐进,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
相信,不过却也有得着,宁雨昔的惊人恢复力都是武林高手必不可少的能力,那
蜜穴紧致如雏肉,除了缺少那块象征贞洁的处女肉膜外,小穴的包裹鸡巴的那种
肉感真如处女小穴无疑.
以往高酋得宁仙子首肯可为入幕之宾时,一上来那架势便似乎要把仙子干死
的猴急表现,鸡巴顶开蜜穴后都是粗暴且简单地大开大合地抽插来揭开交配淫戏
的序幕,鲜有现在这样。
如今慢下来推进后,竟是别有一番滋味,龟头如同探幽寻秘般缓缓前行,反
而能让高酋体会到仙子的蜜穴里那妙不可言的销魂快感,每一层嫩肉皱褶被龟头
刮过所反馈到的仙妙体感都有种拨开云雾,眼前一亮的新鲜感,鸡巴在那仙子美
穴中的一次来回,却是让高酋得到了不下于快速抽插时的快感,如此妙肉媚穴绝
对指定一品再品,回味无穷。
高酋惬意享受着慢插宁仙子蜜穴的美妙时光,大根却是心中有些急躁,鼓噪
道:「仙子啊,你这样温柔地舔鸡巴,俺也不是说不喜欢,不过要是一直这样,
只含住半根的话,俺这鸡巴是越舔越痒啊,能不能含深点,来个深喉,就像那骚
狐狸一样,每次吃俺的鸡巴都饥渴得不行,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
宁雨昔也在享受着下体被高酋慢慢抽插的温柔,却是被大根开口坏了气氛,
她瞪了大根一眼,妩媚道:「这能怪谁,也不知道安师妹给你吃了什么,这~这
鸡巴大成这般,我都好不容易才含住,这不得先让我适应一下,再猴急,就罚你
站一边去。」
大根生怕仙子真的不给她玩,只能悻悻然道:「别啊,不急,不急,仙子你
慢慢舔,别噎着了,你爱怎么舔就怎么舔。」
宁雨昔娇呻道:「就喜欢作怪!」嘴上说着还是再次把龟头含进嘴里,其实
她也知道,眼前这两个男人,要是都这般蜻蜓点水般,怕是到弄到天亮都不会射
精,宁雨昔开始如大根所劝,开始一点点地加快吞吐鸡巴,两条修长肉腿也悄然
缠到高酋的腰上,暗暗夹住开始发力。
当宁仙子的小嘴已经可以适应大根那鸡巴的尺寸后,大根也是不客气地坐到
宁雨昔的双乳之上,把那傲人的乳峰当做肉垫子,别提有多舒服。高酋享受够那
温柔抽插的快感后,也开始挺腰加快抽送,鸡巴在蜜穴中来回穿梭,每一次抽离
蜜穴时那鸡巴上的扶着的血丝也开始减少,直到消失,只剩下淫水布满鸡巴。
高酋问道:「宁仙子,我可以开始用力了吗?」换来的却是宁雨昔缠在他腰
间的双腿帮着推腰,被巨根肉棍堵满的檀口发出一声轻嗯。高酋便不再客气,化
身勇往直前的骑兵开始对宁雨昔的肉体发起冲锋。
当宁雨昔和大根高酋三人行渐入佳境时,安碧如也把身体调理完毕,神清气
爽。她看着高酋和大根二人玩弄着宁师姐,观起气息神态,宁师姐也开始进入状
态,安碧如反复推敲着接下来要对宁师姐施法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才敢开始。
趁着三人正打得火热,安碧如悄然离开,等到她折返时,已是一个时辰后,
却见宁师姐赫然已经在享用经过她稍微下些猛药让那尺寸更显恐怖的巨根,宁师
姐整具身子趴俯在大根的身上,双手主动抱着大根的头探出香舌,和大根舌吻缠
绵在一起,那对不输自己的豪乳被两人的身体压成肉饼,丰臀被大根肆意顶插撞
得上下起伏,高酋则是以半蹲的姿势在她的丰臀上方对后庭凶悍的打起肉桩。
安碧如走近了他们笑道:「看来师姐已经卸下心房,放开来玩了,很好,这
才有利于师妹我等会的施法。」
宁雨昔抬起头来,妩媚道:「安师妹,你还没开始吗?师姐我已经来了好几
回了,太爽了~啊前后都被塞满了嗯哦大根~你插得好狠~我的下面小穴~都快
被你插穿了~~哦啊高酋~~你是故意的吗?大根在下面拼命顶我~你就在上面
干得那么卖力不过好爽好像前后都被贯通了似的~哦啊好酸~又要来了哦~~」
大根和高酋如竞赛般把宁雨昔的身子当做比拼性技的决斗场,你来我往,顶
上插下,两根占据蜜穴和后庭的肉棍轮番狂捅宁雨昔的前后肉洞,两瓣雪白丰臀
被撞得不断变形又恢复原状,宁雨昔娇喘不止,三人交配互奸发出无尽的娇喘。
大根的性技不足却有深不见底的雄厚性力弥补,高酋虽知大根的天赋异禀,
却有不愿服输的执拗,都在使出浑身解数要让宁仙子爽极升天。
宁雨昔被如肉夹馍般双插了快半个时辰后,脸色绯红,娇躯乱颤,原本清澈
的眼神在二人连绵不断的抽插中逐渐浑浊迷离,高酋提议换个插法,大根欣然同
意,都自动略过征求宁雨昔的意见。高酋把宁雨昔抱起,掰开仙子的美穴对大根
邀请道:「大根兄弟,我们来玩个拔河游戏。」
大根把鸡巴顶入宁雨昔的蜜穴后,引得她一阵娇喘,问道:「高兄弟,咋玩
拔河啊?」
高酋笑说道:「看谁能把对方的鸡巴顶出仙子她的身体,赢的那个就先灌一
泡给仙子。」
大根兴奋道:「这好玩,我先来。」
大根借着高酋把宁雨昔托起的便利,掐住仙子的纤细蛮腰,深吸了口气,龟
头退至蜜穴口再全力怒顶,一记张狂的顶插,让宁雨昔的小腹都被顶起了异物状,
龟头以不可阻挡之势长驱直进,一枪到底,整条肉棍尽根没入在宁雨昔淫水翻涌
的湿滑蜜穴中,这记全退全进的狠顶,直顶得宁雨昔双眼翻白,浪叫不绝。
高酋竟是被大根这要人命般的凶狠爆插顶得后退了两步,连带着把宁雨昔也
拉过来,老高可是又心疼又兴奋,仙子的屁眼下意识地箍夹自己的鸡巴,那屁眼
里的嫩肉都快要把鸡巴夹出花来,高酋也不甘示弱,把宁雨昔让给大根抱住屁股,
他艰难地拔出屁眼里缠夹着不愿松开的鸡巴,直到龟头被屁眼卡住后,大喝一声:
「可怒也!」
不输大根的一次暴插,在那仙子如无底洞般的屁眼里完成一个全程的插入,
甚至因为后庭没有像蜜穴里有子宫花房的底线,深插到就连卵蛋都快陷入到后庭
中去。宁雨昔仰头一声长吟,檀口张开,香舌吐出,后庭被火热的肉棍摩擦如同
着火般炽热。高酋的这次反击同样把大根顶得连连后退,还是仗着肉棍够长才没
有整根退出蜜穴。
两头上头的野兽就丝毫没有联系宁雨昔的意思,从一开始的轮番较劲,你插
我退,到后面二人都不愿败下阵来,也打乱了梅花间足抽插的节奏,乱插一通,
两杆肉枪拼了命地往宁雨昔的肉洞里狂插,蜜穴和屁眼间的那层肉膜饱经肉枪互
顶的蹂躏,宁雨昔更是在这暴风雨般狂抽猛干中连连失神,一脸痴态,时而高昂
时而低沉不断发出酥媚入骨的浪叫娇喘。在双枪的轰插中肉洞都快被插出花来。
安碧如看着宁雨昔被二人往死里干,眼神艳羡,舔着嘴角嘀咕道:「好嘛,
这两个死鬼还有这能耐,都快把师姐干疯了,馋死老娘了,哼,这事先记账上,
过几天这两死鬼要不给老娘干得下来床,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宁雨昔如同一叶轻舟置身于风暴中,那具美肉娇躯被二人撞得肉浪翻飞,淫
水更是从蜜穴里决堤般涌出,浪叫道:「哦啊你们好狠要被插死了~嗯哦~大鸡
巴把小穴把后面哦啊~~插穿了~~啊~~到底了~~全部到底了~~啊~~~
要来了~~又来了~~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哦~~~停不下了~~水喷得停不下来
了啊~~死了死了~要飞了~啊哈~~好爽~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安碧如蛊惑道:「就是要这样~师姐~~你要遵循你内心最真实原始的欲望,
这样等会才能让我也毫无阻拦地进入你,若是你有所顾忌,关键时候你我都有危
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变成你我不分的局面。」
宁雨昔颤声道:「安师妹~~你放心~~尽管来吧~啊师姐我准备好了~~
又要来了~~」
安碧如眯眼笑道:「当真?那师姐,你可愿意当大根这死鬼的鸡巴肉套,以
后只要他想要,无论何时何地,什么场合你都会无条件的完全配合,让他怎么玩
你都行?」
宁雨昔迟疑了一下,却被安碧如催促道:「宁师姐不要思考,凭着本心回答!!」
宁雨昔脱口而出道:「我愿意~哦啊~~」
安碧如追问道:「为什么你愿意配合?」
宁雨昔说道:「大根哦~~大根他那鸡巴肏得我太爽了这大鸡巴,就像是我
天生的克星一般~呜~啊我被他肏上瘾了~~身体根本没办法拒绝看见他这大鸡
巴嗯哦~~我就忍不住下面的小穴都湿了想要被插入~~啊~被堵满被大鸡巴干
到爽上天~哦~就是这样~好爽~~啊~~一直高潮下去。哦~大根~你听到很
兴奋吗?那鸡巴硬成这样都快把我的小穴撑爆了~好爽~干死我吧~~哦啊」
安碧如打断了宁师姐的呻吟浪叫继续发问道:「那除了大根之外,你的老相
好高酋呢?愿不愿意做她的肉奴榨精肉套,供他肆意发泄?」
宁雨昔说道:「我愿意~我愿意高酋他~对我很好鸡巴也够大每次干我~都
特别卖力好像就是恨不得要把我肏死一样~可是我很喜欢~我喜欢这种被宠爱的
滋味嗯哦~高酋你也很兴奋哦~~撑死了啊~~哦」
安碧如还不罢休,又问道:「宁雨昔,其实你不是喜欢他们的人,你不过是
沉溺于被大鸡巴肏到升天的极乐,你是看见大鸡巴就忍不住想要挨肏爽翻的骚货,
你不是离不开他们,你是离不开他们的大鸡巴,要是换成其他人有这种巨根,你
一样无法拒绝,你就是个骚浪到骨子里,天生淫荡的骚婊子!!是不是!?」
宁雨昔双眼迷离,如同被催眠一般,呢喃着回答道:「是~是~我是个离不
开大鸡巴的骚婊子~~就像师傅说的那样我天生至阴媚体内媚入骨~~我是个注
定要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到死的骚婊子~我是骚婊子我是呵呵~骚婊子~~啊哦~~」
宁雨昔的这番宣言就像是引爆火药桶的引线一般,把高酋和大根的欲火勾出
魂来,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射意让马眼怒张,精关强行被打开,两条肉棍深深抵住
肉洞的最深处怒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热精,用强而有力的凶猛射精喷得宁雨昔失神
地低吼着冲上云端,那仿佛能融化身体的无边欲火化作极乐让宁雨昔感觉自己的
身子轻若无物,扶摇直上,高潮快感直冲云霄,就连那瞳孔都开始放大。
安碧如见时机成熟,暗咐大根和高酋不能停下,要是没力了就去外面找人,
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随后她便靠近宁雨昔的脸庞,两人四目相视,宁雨昔眼
神越发迷离,直至两眼泛出深邃的黑瞳。安碧如则是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两人
四掌紧扣。
师姐妹二人如今都处于一种悬之又悬的入定状态,四人同处一室却仿佛身在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般。宁雨昔如今的脑海中却是有两副意识,一个自然是作
为地主的她,另一个则是以秘法巧妙闯入的安碧如,不过就如安师妹所言,她卸
下心里的戒备,就如同主人开门迎客,安碧如的意识进来并没有让她产生抵触和
抗拒,才不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刚才安碧如不断用言语逼问,要宁师姐直面其心扉所言,其实是一种让她卸
下心理防线的手段,其目的就等于是引导宁雨昔主动『开门迎客』,其实无论宁
雨昔是何种答案,都无关紧要,在顺利进入了宁师姐的「心扉」后,安碧如也是
眼前一亮,原来她之所以能被称为仙子,不仅是对她美貌的赞誉,更是其性情光
明磊落,不存一丝阴暗的行事与为人之肯定。
这天下不缺自私自利的小人,口蜜腹剑的虚伪君子更多,但如宁雨昔这般当
真不存私心,心系天下社稷与黎民百姓的无私者却是凤毛麟角,至少在安碧如这
辈子,就没见过真有谁能做到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所有这些感触都是安碧如进入
了宁师姐的意识后,对她内心想法一览无遗后而得,宁雨昔的坦率让安碧如也产
生自惭形秽的念头,不过现在可不是惭愧的时候,安碧如说过要帮她找到并清除
别人在她体内遗留的毒瘤,当然要说到做到。
如今安碧如只要念头一起,便能浏览检阅她以往的记忆,如同在主人的书房
翻书审视一般。顺着记忆逆流而上,安碧如不断地以局外人的视角来检视宁雨昔
过往所发生的种种,绝不放过每一个细节,不知光阴飞逝快慢,安碧如费了九牛
二虎之力,才算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再三勘验对比后,终究是
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和症结所在。
在安狐狸创建白莲教前,她形单只影在这纷杂的江湖中混了那么多年,见多
识广,居然还真回忆起自己曾遇到过的这般情势。在宁雨昔的体内,安碧如发现
被人动过的手脚是来自于一种在大华甚为罕见,名为降头术的秘法,此术极为阴
险歹毒,一旦施术成功,能在无声无息中控制受降者,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幸此术的制爪不少,而且宁雨昔的神识也足够强大,除了以水滴石穿的功
夫花费大量时间来一点点影响她的部分思维外,并不会控制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
动,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潜移默化,只是从时间上来推算,宁师姐已经中
降时日不断,因此影响越发明显,就连她本人都已经有所察觉。
安碧如没有犹豫便帮助宁师姐拔出了那些潜伏在她意识里的钉子,随后便主
动退出了宁师姐的『心扉』,皆因没有什么秘密可窥探,若是逗留太久而不撤出,
她也需要冒极大的风险。当安碧如的意识回归本体后,回过神来的她发现自己的
身子竟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前后肉洞都被火热的鸡巴插满。
随着安碧如的意识离开后,宁雨昔也恢复了神智,而她也和安碧如遭遇不相
上下,身上的肉洞也被人填满。
安碧如承受着男人的冲刺,左右环顾,才发现大根和高酋在不远处,只是脸
色有些苍白,她疑惑道:「老高,怎么那么多人在?」
高酋见安碧如已经醒来,他先看一下宁仙子的状态,发现宁雨昔也已经回神
了,才松了口气道:「安骚狐狸~你不知道你们失神了多久?已经整整三天了,
要是你们再不醒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狐狸惊讶道:「三天?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吗?~~」
高酋说道:「是啊,你和圣女大人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不过我听从你的嘱
咐,我和教主两个都合力帮圣女护法了两天两夜,还是扛不住,就只能唤来些教
里的兄弟一起护法了。」
宁雨昔呻道:「老高,你到底唤来了多少人啊?~~啊我这肚子好涨~」
高酋汗颜道:「我也没数,反正放了话出去,只要是个带鸡巴都给我排队候
着,这屋里就站下十来人,外面排队的都排到府外了,有些都轮了两三回了。」
宁雨昔娇呻道:「快让人都撤了吧,我快不行了~哦~你们慢点我下面好麻~~」
把宁雨昔夹在中间的两人都接近喷发边缘,闻言反而加快抽插,这好不容易等来
的机会,面对宁雨昔这般美艳的女子,绝无半途退出的可能。
另一边厢的安碧如也感受到下体已经麻木,她呻道:「你们快点完事啊~~
哦啊~~都快把老娘给干死了~~哦~~师姐~~使点劲夹死他们别让他们快活
这么久嗯哦~~好歹让我们休息一下,后面再陪你们玩哈哦~对了~射吧~不用
憋着~~想射的话就射进来吧以后又不是没机会死鬼射出来~乖~都射进来哦~
啊对~~来了~~」
宁雨昔为了让身上的两人快点泄火,便如安师妹一般,扭腰配合,浪叫呻吟
迎合,不消片刻几个汉子便忍不住一泄如注。
当他们拔出鸡巴离开两位美人的肉体后,连同屋里剩下还在等着玩她们的汉
子都被大根以教主的名义和高酋劝走。
宁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难以想象这几日来
她们昏迷期间被多少人用精液灌进体内。
宁雨昔恢复了些体力,玉手捂住蜜穴和后庭,却仍从指缝间溢出浑浊粘稠的
白浆。安碧如吩咐高酋拿两个盆子进来。懂事的高酋连忙照做,大根则是细心地
去打了桶水进来,准备让宁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可以清理一下身子。
当高酋把盆子拿来后,这对被轮奸了几日灌满了一肚子精水的师姐妹毫无仪
态地蹲在盆子上,松开捂住双穴的玉手,一坨接一坨白浊残精从他们尚未闭合的
蜜穴和屁眼中吐出,安碧如甚至嫌流得慢,伸手进去抠挖起让体内残精白浊。
宁雨昔蹲坐在盆子上,任由蜜穴口缓缓流出残精,她对高酋说道:「你们太
胡来了,唤来那么多人,要是里面混入别有用心之人,我和师妹就危险了。」
高酋无奈看向安狐狸,心中叫苦。安碧如宽慰道:「师姐不用动气,是我吩
咐老高的,而且他叫的一定都是入了教的人,那些教众里就有我的人在,出不了
事。」
宁雨昔见安碧如给了台阶,也明白不能怪高酋莽撞,毕竟他也是出于好心,
她只好道:「呆子,还在看?还不去帮我们准备一下浴桶。」
宁仙子不生气了,高酋也放下心头大石,拉着大根离开。等他们离开后,宁
雨昔才道:「安师妹,事情可顺利?」
安碧如说道:「放心吧师姐,你体内的钉子都被我拔出了,对方是对你我使
了降头术,不过很小心,只敢偷偷摸摸地用些潜移默化的手段来影响你,从而激
发你的欲火,放大了你的欲望,如今已经无大碍了。」
宁雨昔神色严肃道:「你也中了术?那你要如何清除?师姐对于这一道的造
诣不如你,想必难以助你清理。而且这人对我们下此毒手,目的何在?难道只是
想让我们的身子被玷污?于他有何益?」
安碧如泰然自若道:「也许师姐你会在意这点名声,不过我却是无妨,清不
清理没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被男人干嘛?谁干谁还不一定,师姐,人也是有不可
理喻的时候,也许做这种事,不一定会让对方得益,或许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
有些人就偏要做,现在我倒是想知道,以后你将如何自处,那天你说的话,可是
发自内心吗?你还要继续当这狗屁淫教的圣女?被数不清的男人享用你这身子?」
宁雨昔沉默了半响后道:「世人皆视我为仙子,可其实我根本不在意什么称
谓,这身子只是一幅皮囊而已,我也想通了,若是能用这副皮囊,做点什么对天
下百姓有用的事,也不是坏事,若是能以我此身,换天下一个安宁,又何妨呢。」
安碧如调笑道:「师姐你真不是爱上了被干到升天爽翻的那种感觉?」宁雨
昔笑道:「我也只是个女人,既然有七情六欲,堵不如疏,这不是你经常说的吗?」
安碧如只是淡淡一笑,随后二人简单用水清洁了一下身子后,才各自离开房
间。
连续几天纵情肉欲,便是宁雨昔也少有出现疲惫感,晚膳都没用便回房间休
息,高酋和大根更是找了个房间便呼呼大睡,安碧如也离开不知所踪,淫戏已然
落幕。
共乐教教主坐镇总坛,少不了有教众拜访,只是为防大根露馅,每次接见来
访的教众都会有身为圣女的宁雨昔在旁,大根一幅沉默寡言的举止在教众眼中反
倒成为了城府深沉的面目。
而能让教主接见的来访教众,除了济南城里的豪绅,还有来自不同地方的富
豪商贾,甚至朝廷中的一些大员也赫然在列,宁雨昔认出的就包括两位封疆大吏,
还有六部的侍郎,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宁雨昔不得不
再审视,这共乐教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浮出水面。
这一日安碧如前来,大根和宁雨昔刚见完一位江南的富绅,大根埋怨道:
「这啥狗屁教主啊,每个人除了在那里废话就是捐奉,这几天都收了不知多少箱
银子了,原来那些看起来很有钱的大老爷们还真有钱啊。」
安碧如笑道:「这些富豪来捐奉的银子对于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却是能让普
通百姓有十年温饱,大根等你见惯了,你也就不会把他们当钱了。对了师姐,我
要离开了,来之前,是要找你要个人。」
宁雨昔疑惑道:「找我要人?师妹,你要找我要何人?」
安碧如说道:「你现在是共乐教圣女,还要兼顾大根的安全,你那新收的弟
子便交给我带走好了,这师侄年纪不大,你就不用分神好了。」
宁雨昔道:「仲八?你要带他走?他涉世未深,没我看着,容易闯祸,我看
还是不用了。」
安碧如说道:「正是他涉世未深,作为师叔,正好我带他闯一下江湖就好了,
放心吧,有我在他出不了乱子,我这半辈子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与其让他每天在
你这里读书抄书,还不如跟着我走上些路,开开眼界,见见世面,对他总归不是
坏事,而且他作为你弟子,也不是秘密,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难道你还有千日防
贼的功夫。」
宁雨昔笑道:「我怕的就是他被你带坏,罢了,这些日子我的确也忽略了他,
就当让他出去散散心吧,等这里事了,我再去接回他便是,不过师妹你可得答应
我,不能让他丢了书本,断了学问,否则我找你算账。」
安碧如说道:「那是自然,师姐你去把他带过来吧,我今日就走。」
宁雨昔呢喃道:「这么急?也罢,我去去就回。」
当宁雨昔把仲八带过来后,却见安碧如刚好在整理衣服,大根也是一脸意犹
未尽地提着裤子,宁雨昔那会不知道他们就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定然是刚完事
的模样,给了他们一个白眼后道:「仲八,为师最近有事情要忙,这段时间你就
跟着你安师叔,等为师此间事了,你再随为师回坊里。」
仲八有些懵懂,不过对于师傅的话不敢不听,他怯生生地看了看那位刚才师
傅已经提起过的『师叔』,为什么是女人?这师叔看起来,和师傅一样漂亮,而
且笑起来很好看,不过最好看的还是师傅。
安碧如走近仲八,对他嫣然一笑,蹲下来捏了捏他的脸道:「不错,师姐你
收了个好徒弟啊,这根骨资质也是难得,跟我走一趟,以后成材了,这功劳也有
我一份呢。」宁雨昔笑道:「一切皆是缘,你若是眼红,那也收个弟子好了。」
安碧如站起身来笑道:「我就算了,现在也没这精力再花个十年八载慢慢栽
培调教个关门弟子,就捡个现成的,不如就一起当我弟子,唤我一声小师傅,保
管你以后出去闯江湖所向披靡。」
仲八没有说话,只是往宁雨昔身后挪了挪,宁雨昔把仲八推回身前说道:
「没事,你跟着师叔出去长长见识也好,就是不能落下了每天看书抄书,师叔懂
的比师傅多,有不懂就问她好了。」
安碧如看着这些小师侄,眼神温柔,轻声道:「小仲八,跟师叔走之前要不
要先抱着师傅哭一顿,之后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到师傅咯。」
仲八看向师傅说道:「师傅,你在这里是要做很危险的事吗?」
宁雨昔说道:「也不危险,就是比较繁琐,可能会冷落你了,如果半年还没
结束,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
仲八点头道:「那师傅,我们拉勾可好,要是半年后你不来看我,你就是小
狗。」
宁雨昔嗔怪道:「胡闹,为师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
安碧如轻笑道:「师姐,母狗也是狗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呻道:「师妹!!别乱说。」
安碧如吐了一下舌头笑道:「行了,时候不早,小仲八你会骑马吗?」
仲八点头道:「师傅教过我的。」
安碧如意味深长道:「哦!?那师傅的马好骑吗?」
仲八说道:「师傅的马太大了,都是她在我后面,我才能拉住缰。」
宁雨昔闻言不对,反应过来作势就要给安师妹敲板栗,安碧如侧身躲过,拉
着仲八便往外跑道:「师姐我就先走了,到时我自然会飞鸽传书给你。」
安碧如半拉半抱地带着仲八离开后,便从马房取了两匹神骏的白马,双马一
前一后,二人共乘一骑,在城里边开始狂奔出城。
当安碧如在马背上随着奔跑的颠簸,胸前那对傲人豪乳肆意飞晃,看得路人
痴迷不已,对坐在她怀里的仲八艳羡不已,却不知仲八内心丝毫没有被如此艳福
影响,以前骑马的时候,他便是这般坐在师傅的怀里,脑袋被那两颗弹性惊人的
肉球顶着早已司空见惯了。
离开济南城的安碧如,目的地直指西南,时间紧迫,她必须马不停蹄地的赶
路,日夜兼程,这可苦了仲八,在马背上颠簸的大半天,才被师叔允许下马休息。
仲八跑到路边撒了一泡童子尿,舒爽得打了个尿震,鼻间传来一阵幽香,从
耳边响起师叔那糯软的嗓音道:「嗯?看不出来,小仲八也不小哦,按同年人来
说也算是成熟咯,呵呵。」
仲八发现是师叔竟靠在她身后偷看,他神色自若道:「都是被尿憋的涨了,
不过那些大叔的鸡巴有的也不大呢。」
安碧如笑道:「仲八,你这玩意,该说不说还是挺有天赋的,要是经过一些
锻炼,以后行走江湖,都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侠仙子了,所以你的保命功夫要是不
够看,不响出师傅的名号可能仇家满天下了。师姐现在可有教你功夫。」
仲八摇头道:「师傅除了教我一些吐纳的基础外,就是读书认字抄书,还没
有开始让我练武。」
安碧如把撒完鸟的仲八提上了马后,便又开始赶路,对仲八说道:「那你想
不想练武?师叔可以教你啊。」
仲八点头又摇头道:「想啊,我也想和师傅一样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一出
手便打退那些贼寇流匪,不过我是师傅的弟子,学功夫就要和师傅学。」
安碧如宠溺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道:「不错,对师姐挺孝顺的,师叔也越来越
喜欢你了,不和师叔学武功也没关系,师叔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教你,比如下毒。」
仲八神采奕奕道:「师叔你会用毒?这下毒会不会毒到自己的啊?要是不够
别人打的话,是不是才要用毒啊?打架的时候,是要从袖子里装好毒药,然后趁
对方不注意就撒向对方吗?要是被风吹回来了,不是反而让自己中毒?~~」
安碧如意外发现这位小师侄,竟然没有预料中对这中被称为下三滥的招式嗤
之以鼻,反倒是兴致勃然,看来这小师侄也不是迂腐之人,很好,要是连性子都
像极了师姐,那才无趣,不枉自己诸事缠身都要把他从师姐身边带走。
在那天畅游浏览师姐的记忆时,安碧如便发现了这位小师侄异于常人之处,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要是让这位看穿人心的小师侄继续留在师姐身边,保不准会
坏了大事,安碧如一心想要把师姐拖住,让她在济南,在共乐教这泥潭中无法抽
身,不可能留这么个助力给她。
要是杀了这师侄也是牵连甚大,师姐发起火来的执拗,便是她也要退避三舍,
把这小师侄带在身边,对他进行洗脑调教,等其观念形成后,对自己的威胁便少
很多了。安碧如可不怕被人猜到心思,但却厌烦要分神处理这种麻烦事,在那天
初见仲八时,就悄无声息地对其使了魅术,暂时来说,仲八那双神奇的双眼对她
起不来作用。
在赶路的途中,安碧如便开始对仲八灌输一些大逆不道的思想,开始潜移默
化影响这位年青后生的是非曲直。二人风餐露宿,披星戴月地赶了三天路后,终
于赶到了距离苗疆还有一天的边界,准备入蜀。
要是只有安碧如孤身赶路,她完全不需要休整可以直接入蜀,可是带着小师
侄,还是不能过于强人所难,便选择了找间客栈对付一晚。在黄昏时分,安碧如
背着几天没有真正休息好已然熟睡的小师侄,来到一家野外的破旧客栈。
东家一看来人便热情招呼道:「客官可是要住店?」
安碧如对东家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后柔声道:「一间厢房,两碗素面不放葱,
一招仙,老娘规矩熟得很,别想着蒙混,也别耍花样,银子不会让你少赚。」
那留着两撇山羊须,脸容看似憨厚的中年汉子眼里精光暴起稍瞬即逝,随和
道:「晓得晓得,客官请。」
东家把背着小师侄的安碧如带到房间后,寒暄了几句后便到厨房吩咐准备食
物。小半个时辰才把两碗不见油水的素面端过去送给安碧如。
安碧如开门接过了食盘,对盘上的两碗素面撇了一眼后,给东家抛了个媚眼,
转身便轻扭丰臀把门顶上。
那位东家看着安碧如那风情万种的妩媚模样,心如鹿撞,悄悄离开了过道。
约莫一盏茶时间,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手提一把尖刀,如猫走无声地跟在那山羊
须东家的身后,慢慢摸近安碧如的房间,
三人围在门前,那东家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往里瞄,却只见那个小孩躺在床上
酣睡,不料突然间房门打开,安碧如走了出来看见措手不及还定在窗前撅着屁股
偷看的东家,戏谑道:「哎呦东家,怎么爬在窗上偷偷摸摸啊,莫不是想要瞧瞧
妾身睡了没想要帮忙盖被子?」
东家见东窗事发,知道这个风骚的女人有些道行,不过自己和两个手下也不
是吃素啊,本店干的就是这杀人卖肉的勾当,他反而镇定起来笑道:「好,好,
好,那就开门见山,骚蹄子,也算你不走运咯,进来了这店,就别想出去了,别
害怕,以你这骚蹄子的姿色,让我们兄弟几个爽够了,再卖去城里的青楼也能赚
得比宰了你多,不过里面那小屁孩,可就要当新鲜的两脚羊了,正好店里的货也
不多了,哈哈哈」
几人一幅得意狂笑,安碧如轻轻关上了房门后,眯眼笑道:「东家你眼力不
错嘛,知道送妾身回家,不过里面那个当两脚羊浪费了点,等我算算,轮斤称的
话,这两个肉多点应该能值个五两银子,至于东家你啊,吃亏就吃亏在骨头比肉
重,称不了多重,顶多就能卖个二两银子。」
东家脸色一变神色阴狠,一挥手道:「废话少说,骚蹄子现在嘴硬,等把你
拿下,看是你这骚嘴硬还是我鸡巴硬,动手!」
三人前后夹击,一拥而上,安碧如处变不惊,只是脸色哀怨嘀咕道:「就住
个店都要见血,烦死了。」
两盏茶后,挽起了袖子和发髻,一幅贤惠模样的安碧如碰着一个食盆,一桶
热气腾腾的白米饭,配上一条红烧鱼和适合下饭的麻婆豆腐回到房间。叫醒了床
上的仲八,啃了几天馒头的仲八闻到饭香菜味顿时精神起来,狼吞虎咽起来,安
碧如夹了一块鱼肉到仲八的碗里宠溺道:「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仲八露齿一笑,继续风卷残云,吃个饭后,仲八有了尿意便起身去茅厕,安
碧如闻言嘱咐一声让他经过厨房别进去。仲八点头,等回来后疑惑道:「师叔,
这店里怎么没人啊?」
安碧如摸摸了他的头笑道:「也许别人都休息了,你吃过了饭,也睡够了,
把这几天没时间落下的读书和抄书都补上吧。」
仲八虽然年纪少却懂事,知道这是师傅的嘱咐,不敢遗忘,便在油灯下聚精
会神地抄起书来。翌日天微亮,安碧如便带着仲八起身离店入蜀。
所谓蜀道之难,对于安碧如来说却是如履平地,只是带着仲八脚力要慢上一
点。等赶到苗寨后,安碧如便安顿好仲八在苗寨的一位长老家中暂住,自己却是
离开了苗寨,一头扎进那延绵不断的大山群中不知所踪。
苗寨群居地区处于大华西南的一大片崎岖的山脉,人可过,很多地方马却不
可过,可视为一道天然屏障,从延绵的群山山脉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然而要是
从北边出去,却是能经由此越过长城进入草原,在那片广阔无垠的草原中心,便
是突厥的京城克牧尔城。
如今克牧尔城中却是笼罩着一股诡谲云涌,在萨尔木回到突厥后不久,大华
的突然撕毁停战盟约悍然出击,一路高歌猛进,连战连捷,战火蔓延在草原之上,
不少突厥的大部落准备集结出击时,却是被金刀可汗玉伽以密旨压制,不准反击。
玉伽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再加上右王图索佐和国师禄东赞的支持,即便不服气
也只能不断迁徙部落来避开大华军的锋芒。
在克牧尔皇宫中,玉伽一脸平静地安坐王座之上,身边的萨尔木,看上去神
色有些萎靡,图索佐带领各部首领正听取国师禄东赞在沙盘上口若悬河地不断讲
解和推演,当禄东赞把手指向位于沙盘上那个表示克牧尔城的旗子上时,除了玉
伽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一位部落头领不解道:「可汗,大华军已扫清克牧尔城外围的障碍,兵锋直
指这里,可汗是要让大华军围困克牧尔城?若是城破怎么办?可汗若是不解释清
楚,我贺鲁部不会答应后撤,定会联合卑失部、奴剌部共同出击拦截大华军。」
面对势力不少的贺鲁部头领质问,玉伽没有直言解释,只是笑道:「你可以
试试。」那名贺鲁部头领怒竭怒骂了一声,拂袖而去。
图索佐挥退了其他同样疑惑的部落头领后,问道:「玉伽,可要我出手压住
他们?」
玉伽摇头道:「不必,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心中所图,现在还不是时候
向他们说明,况且这贺鲁部本来也不让我省心,正好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去拦截大
华军,还是阳奉阴违给我下绊子,不死点人,大华军不敢深入的,这样我的计划
就没有意义。」
禄东赞对图索佐解释道:「贺鲁部的天降军有至少一万,关键时候反水,会
让可汗很头疼,现在就是要逼他们放点血,既可以消耗大华军,又能清理那些所
谓天降军,最重要是可汗要放大饵,之前的那些败仗,不足以引大华军大举深入
到这里,要送给对方一场大胜,让大华那位上钩,就得下血本。」
玉伽接着道:「突厥与大华交战多年,我们突厥的兵马始终被挡在贺兰山口
不得入中原,既然这次是大华先主动挑火,那我便要引他们出来打,论骑兵战力,
只要是在草原上,就算我突厥的残部都当可以击败五倍于己的大华骑兵,我要擒
擭那个自以为是的御驾亲征的太后娘娘,来当我入主中原,撞开贺兰山关口的攻
城锤。」
玉伽之所图甚大,便是图索佐也自愧不如,对玉伽的痴恋更上一层楼,而她
身边的那位萨尔木,被俘到中原多年,俨然已经失去了锐气与锋芒,即便回到突
厥了,也不要再想登上汗位了,虽然有不少部落支持萨尔木,然而看到萨尔木那
副病恹恹的孱弱模样,图索佐便摇头,突厥这个汗位,除了玉伽,其他想坐,我
图索佐第一个不答应。
第130章躲不过
京城,李府。
戎马一生的李泰李元帅,年事已高,已经很少出门,每日也只是在府上的湖
心亭上垂钓,一抛竿往往就能坐上半天。自上次击败突厥迫使对方与大华议和后,
便渐渐淡出军中,少理军政之事,只是以他在大华军中的影响力,仍有不少军政
大事,朝廷依旧会咨询和听从他的意见。
这次太后『一意孤行』要出兵北伐突厥,肖青旋也是在得到李泰的肯定意见
后,才算真正有了底气,否则李泰不同意反对,无论是肖太后还是徐军师,都不
得不慎重考虑。
今日的湖心亭中,除了李泰和他身边一个正在昏昏欲睡的仆童外,还有一个
胡子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头子,就坐在李泰的身旁几尺外,手持一根钓竿,抚须
静候。李泰盯着那在湖面上浮标一动不动,对身边的老头说道:「顾老头,昨夜
可是又一树梨花压海棠,祸害哪家青楼新到的大闺女了?」
那顾姓老头气笑道:「这你都知道?莫不是昨夜偷偷在我那房外听墙脚来了?」
李泰撇了撇嘴道:「老夫还用得着偷听你墙脚?每次你过来找老夫,都害老
夫白坐,还不是你那一身胭脂骚气熏得湖里的那鱼都跑了,钓了半天,那饵都不
曾动过。」
顾老头笑道:「白坐就白坐,反正你每次钓上来了,最后还不是都放回湖里
去,你每天折腾湖里那些鱼,其实和我祸害那些丫头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是老
当益壮,还能夜夜做新郎,你倒是有心无力啊哈哈。」
被那年纪差不多的老头取笑,李泰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然道:「我一辈
子在马上厮杀带兵,满身伤病旧患自不用说,你这个帝师,却是养尊处优了大半
辈子,该享的福都享够了,都一把年纪还不收敛,有时间祸害小姑娘,还不如多
管管你那兔崽子,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看你要走得比我快了。」
与李泰相交莫逆,可以如此互相调侃之人,正是大华帝师顾顺章,他也不忌
讳李泰那看似诅咒的言语,只是笑道:「秉言这小子,一开始站错了队,和赵明
诚走得太近,不是我这当爹的在先皇面前还得说上话帮他擦屁股,怕是要害我顾
家灭族了,不过这几年他倒是安分了不少,没办法,这辈子父子一场也是缘分,
总不能让我当没生过这玩意吧。」
李泰神色淡然道:「他这小子是投了个好胎,若不是当年他和我儿也算好友,
那次在先皇面前我也不会替他说话,你我二人才算保住他那小命,但你说你们这
一家子,你这个当爹我也懒得说,他也有脸去追求芷晴丫头,你还好意思向我提
亲?你说你臊不臊。」
顾顺章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男女情爱的,你这榆木疙瘩又不懂,
那次不是你阻拦,说不定他们能是一对鸳鸯壁人呢。」李泰吐了一口道:「放屁,
芷晴丫头是个好闺女啊,谁娶了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轮得到你那兔崽子?」
顾顺章也不和好友置气,耸了耸肩转头对那仆童喊道:「元锡,回去拿两件
皮裘来,起风了,再热上一壶酒暖暖身子。」李泰摆了摆手示意,那仆童便应了
一声离去。
待仆童远去后,李泰才道:「有什么屁就快放吧。」
顾顺章说道:「下个月来我家喝顿喜酒吧。」
李泰闻言愕然,狐疑道:「喜酒?你纳妾还摆宴?不去!」
顾顺章无奈道:「是满月酒。」
李泰鄙夷道:「满月?你确定是你的种?」
顾顺章笑骂道:「什么我的种,是我那大孙子,你刚才说的那兔崽子,我儿
秉言的种,我那大胖孙子,男孙,带把的。」
李泰恍然道:「哦,你这老来得孙,还有个带把的,不错,不错,有后了,
不过也可惜了。」
顾顺章怒道:「李矮子,来来来,给老夫说说,我那孙子怎么就可惜了?」
李泰笑道:「投胎你顾家,衣食无忧是不假,不过也就到头了,你当年在先
皇面前发下的毒誓,你顾氏子孙,世代不入仕,不从军,顶了天也就当个富家翁,
一辈子混吃等死,你自己说,可惜不可惜?!」
顾顺章叹声道:「最是无情帝皇家,半辈子的师徒情分,算是换来我儿后辈
子的安稳,不赚也不亏了。」
李泰惋惜道:「秉言那孩子,只是死心眼了点,错就错在他眼光不好,押错
了宝,但这种事情,现在说都是事后诸葛,当年谁不看好诚王,只是一子错,满
盘皆输。你我不是仗着辈分高,怕也活不到今天了,唉,多说无益,你也别开口
求我,我当年帮着说话,也算是尽了人事,如今我可开不了那口给太后说情。」
顾顺章淡然道:「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开口求你啊,不习惯。」
李泰嗯了一声问道:「这事就算过了吧,你孙子那满月酒,几号来着?」
顾顺章说道:「下个月初五,可别忘了,放心,没请外人。」
李泰点头,扯了扯手中的鱼竿,湖面泛起了涟漪,却是依然一无所获,一对
挚友聊着些闲话,披上了仆童折返回来带着的皮裘,吃着下酒的小菜,喝了一壶
暖酒后,才愿散去。
回到府上的顾顺章在书房中,怔怔出神,有下人禀报有人求见。顾顺章便在
书房里接待了求见之人,两盏茶后才送客。这时顾秉言和一个怀里抱着襁褓的少
妇进来,顾顺章笑逐颜开地接过了少妇手中的襁褓,宠溺地看着小孙子,那小手
不经意扯着他那花白胡子。顾秉言对少妇使了个眼色,那少妇识趣地退下。
顾秉言道:「爹,刚才可是高丽那边派人来了?」
顾顺章点头道:「嗯,带来了个坏消息,那狗屁李承元果然是个短命种,才
到大华几天,就被人宰了。」
顾秉言脸色阴沉道:「是谁下的手啊?」
顾顺章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女人,不过也不碍事,高丽那边也不在
乎,计划没有多大影响。」
顾秉言问道:「爹,那起事之日~~?!」
顾顺章厉色道:「住嘴。」左右环顾了一下才继续道:「有些话别乱说,事
成不早言,一切自有爹来安排。」
顾秉言当真不再说话,只是让顾顺章逗着儿子玩了一会后,便唤来了少妇把
孩子抱走,一同退去。
顾顺章享受完天伦之乐后,从书架上那处一本书翻阅起来,直到入夜也无人
打扰,看书看累的顾顺章合上了书后,以手掌摩挲着书面,自言自语道:「为师
曾许下毒誓,自秉言起顾氏子孙,世代不入大华官场,那若是这天下不姓赵了,
还得另说吧,反正现在也差不多是姓林的,赵家无男,过继了的不算,为师也不
曾食言,把这天下改了个姓而已。你断我顾氏一脉官途,我便绝你这赵姓江山,
这局死期,就不妨让为师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能使。真以为那林三舍得过继给你
皇孙,便可太平无忧,说到底骨子里留的血还是姓林的,既然那龙椅能让外姓人
坐,那我顾家也要争上一争便是。」
书房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映照出这位大华帝师一脸绝然。当年由诚王事败,
牵连甚广,他那儿子顾秉言因为与诚王私交甚密,老皇帝赵元羽自然看在眼里,
虽然他是皇帝的老师,可是牵涉到这江山社稷,便是亲兄弟也无情可讲,只是赵
元羽的性情不会在明面上发作,却是把这案子丢给林三去定夺,然而最后却还是
他顾顺章负荆请罪,并主动立誓,加上李泰的劝说,才堪堪保住顾秉言一命,代
价却是极大。此后顾顺章便退出朝堂不问世事,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究是让
他熬到了赵元羽驾崩,改朝换代。所以说这人生在世,一时得失输赢不是终结,
比对手更长命,才是关键。
在赵元羽驾崩后,皇孙继位却因年纪太小,肖青旋作为太后却是掌握了实权,
却是暗中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觊觎和不满,便才有了顾顺章的运作,利用多年来的
人脉,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觎的暗中势力,如同一枚致命的暗雷埋在这大华朝堂之
中。
顾顺章在朝廷经营多年,朝中人脉之深厚难以想象,只是盛极之时贵为帝师,
已算位极人臣,却是深陷大宝之争,一朝被打回原形,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顾
氏子孙世代也被牵连,如此巨大的落差顾顺章根本无法接受,但为了让自己的皇
帝学生消除疑心,便装作一副老来骚,终日流连青楼妓院,表现放浪风流,纵情
声色,也才保住了顾家,以他对自己学生的了解,若是有丝毫恋盏官位,说不定
哪天就会重新被惦记上,终日惶惶不安。直至赵元羽驾崩后,他才算暗中松了一
口气,更是看到了希望。
顾帝师在位多年,积攒的财富几辈子都花不完,他唯一在意的是顾氏一族的
权力,地位。顾氏的产业并不张扬,却极为可观,然而这大华天下的盛世,只是
这上层权贵的盛世,在顾家这种豪门钟鼎鸣食的背面,却是无数老百姓被无情压
榨,一般家庭面对每年要缴纳的赋税,若是奉公守法的良民缴足应当交与朝廷的
税后,能满足温饱已算幸运,更可怕的是还有摊分下来的兵丁徭役,多年抗击突
厥的后果,需要有源源不断的兵源来补充,而大华各地都有朝廷指派下来的徭役
任务,若是家境尚可,给出足够的银子也能抵消征调,所以富裕之家是不会有这
方面的顾虑。
至于家中勉强能维持温饱的那类,则是避无可避。从各地征调入伍后,身体
条件好的,往往会被再抽调到接近边关的地方驻守成为边军,剩下又会再经筛选
被编入地方的厢军和乡军作为维持地方治安的驻兵,所以无论从战力和军备来说,
从来都是镇守边关的边军最强,乡军可以算是最末流,而不少地方豪强,也会雇
佣或是私养身强力壮的汉子成为家丁、护院之类的私军,只是大多数规模不大,
多至几百,少则几十,并且是用作看家护府保护主人的产业和人身安全,所以朝
廷也不会过问。
除了这些军伍外,因为地方武力不强,还有不少由流民饥民占山为王,落草
为寇成了山贼,当人数成了气候,有个上百号人马后,便开始侵扰周边范围,鱼
肉百姓,或是偏居一偶,霸占了一山几十里地后拦路截劫,成为一颗颗种在大华
版图上的钉子,甚至有拉起一面旗帜后便自称义军,行的却是打家劫舍的剪径。
只不过一般敢以起事为号的,往往是那些亡命之徒,若是行事过分,越了线,
则会引起官府的注意,召兵歼灭。而那些足够聪明懂事的,则不会干那杀鸡取卵
的傻事,当个山贼,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很多时候还是会注意分寸,并且私下也
会和邻近的官府有些来往,所以在大华行商,出门在外,遇到山贼也未必有太多
祸事,那些规模够大的商行,反而会主动结交自家经常过境的山贼,花些银子交
了过路费,就当买个平安,也乐得清静。
*** ***
一条山间小路上,一支十架马车组成的商旅车队正缓缓而过,车队领头是一
辆不算起眼的马车,车夫头戴斗笠,一双布满青筋的大手稳当地拉着马缰,双马
并驾齐驱。马车外观寻常,不算华贵,看似普通。然而内行看门道,那打造马车
的底座却是由纯铁铸造的车轮,那车仓也是纯铁制,却是在外面再加上一层木板
掩饰。那拉车的双马也非凡种,是来自塞外的顶好良马。光是这辆马车的实际价
值,便是能让寻常富裕人家肉疼的开销。
车夫途径小路,路旁两面都是苍翠的密林,此刻却是异常安静。斗笠下的一
张黝黑木讷的大脸泛起不耐的神色,眉头轻皱,那车夫低沉的嗓音响起,对身后
的车内说道:「大小姐,前面的路有些不好走。」
车内响起一把糯软的女子嗓音道:「无妨,看来是前面的二龙山换了主,上
个月刚打点的那些买路钱算是打了水漂了,四德,你出去看着情况打点招呼便是,
不要误了时辰。」
片刻过后,车仓的一边门打开,窜出了一个猥琐的汉子。四德满脸春风,蹲
在那车夫的背后打着哈哈道:「刘师傅,不用紧张,不过是些不长眼的小贼要来
讨几颗碎银,看我等会打发他们便是。」
话音刚落,一支箭矢从密林中疾射而来,目标直取那车夫面门。只见车夫没
有丝毫慌乱,一手稳稳捏住马缰,另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双指伸出,看似缓慢,
却是精准而恰到好处地夹住箭头,然后轻轻一拨便把那直取面门的激射而来的飞
箭收下,憋了一眼那箭头,发现上并没有猝毒的痕迹,车夫这才以双指从中间把
箭矢夹断,把断箭带箭头那端以飞针手法掷向来时的方向,算是还礼。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凝滞,看得一旁的四德眼花缭乱,暗自心惊同时
也庆幸有这木讷车夫在,换了他也许已经在奈何桥上喝那孟婆汤了。只听那林间
哀嚎一声,随后一阵混乱的嘈杂声,从林间里涌出了几十号绿林好汉挡在已经停
下的马车前几丈远。
拦路抢劫这种事在行商人眼里不算稀奇,四德的胆子不大,可也没表现出惊
慌失措,那车夫更是稳如磐石,只是静静地等着对面那些山贼开口。
那群山贼突然分开两边,一个黝黑精瘦的高个汉子从人群中走出,手提一杆
红缨枪,杵在地上,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对面的听着,这里是二龙山双龙寨
的地盘,按我们双龙寨的规矩,过二龙山可是要留下买路钱,懂不懂。」
车夫听后撇了一眼旁边的四德说道:「四总管,怎么说?」
四德看着前面那群陌生的面孔一个都不认得,有些懊恼地对身后的车厢道:
「大小姐,前面那些人,我可没印象,看着情况,二龙山当真是换了人了,才个
把月没来就变了天,之前花的那些银子算是打了水漂了。」
车厢里传来萧玉若的答应:「若是整个寨子都换了人,那也没办法,四德你
先去打点一下,能不节外生枝自然最好,出手可以阔绰些也无妨,不过若是对方
狮子开大口,那就不用为难,让刘威来处理便是,我们萧家商家不惹事,但也不
会怕事,遇见不长眼的山贼流寇,便要让他们流血才会记得住我们萧家可不是谁
都能惹的。」
萧玉若一番杀伐果断,便是车夫刘威也暗暗点头那句不惹事也不怕事,深得
他心,心里对车厢里那算是半个主人的商届奇女子也越发佩服。四德得了吩咐,
整了整头上的家丁帽,也壮着胆子下车亲自去打点疏通,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配合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那高瘦汉子接过了钱袋子,看了看马
车,对四德说了几句。
只见四德和他交谈了几句后折返,坐到马车上,对着车厢说道:「大小姐,
凭着小的这嘴硬是和对面那人说了一通道理,幸不辱命,总算和他们说好了,以
后我们萧家的车队经过二龙山,每趟见着了他们就给一贯钱过路费就行了,小的
自作主张,一口气给够这年的过路钱,以后只管放心走这路便是,不过他们还有
点小小要求,就是刚才刘师傅耍了一手好生俊俏的把式,却是误伤了他们的人,
还好没有刺中要害,但他们要刘师傅过去给他们陪个礼,你看~」
四德说毕看向车夫,刘威却是一脸傲踞。只听车里的萧玉若冷哼一声道:
「刚才若不是刘师傅身手了得,伤的可就是他的,对面的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罢了,刘师傅,玉若知你不喜拐弯抹角,不用看他们脸色,冲过去便是,他们敢
阻拦,有什么事我萧家自会兜底。」
刘威却是扬了扬嘴角说道:「大小姐不用费心,既然是我惹了对面不高兴,
下不来台,那就请大小姐和四总管稍等片刻,老子过去给他们陪个不是就行,出
来行走江湖,错了挨打就要立正。」
萧玉若回道:「刘师傅不必受此恶气,他们下不来台,便让四德拿银子给他
们搭个台阶,无非就是多花点银子罢了。」只是刘威却是没了回应,只听四德说
道:「大小姐,刘师傅已经下车去和对方讲道理了。」
刘威下车后便单枪匹马大步流星地走向对面那几十个拿着枪刀棍棒的山贼,
那高瘦汉子原本双手环胸,一脸趾高气扬,可看着那神色木讷的壮硕汉子越走越
近却没有收步的意思,离着还剩三五步的距离突然开始加速冲刺,幡然醒悟过来,
提枪便要抵住这莽夫,却不料刘威一个箭步加速就冲到他跟前,双拳如锤结实地
轰到他胸腹,高瘦汉子便如脱线风筝般倒飞后去,其余喽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
他放倒了几人。
赤手空拳的刘威此时却如虎入羊群,大杀四方,一时间尘土飞扬,骨折哀嚎
声此起彼落。四德瞪大着双眼看着这个大小姐以重金聘来的刘师傅一人双拳,轻
描淡写地便和对方讲完道理,那几十个山贼不消片刻就纷纷躺在地上,有些漏网
之鱼有眼力劲的早早四散逃跑。四德不由得感慨道:「大小姐,这刘师傅武功很
厉害啊,几十个山贼拿下都不在话下,都已经打完了。」
萧玉若轻笑道:「那是自然,这位刘师傅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聘他一年作为
保镖,肯定得物有所值,否则这趟走货风险太大了。你现在知道为何我会对他这
般客气了,他虽是收了我的银子答应作保镖,不过性子比较直,也不喜欢受气,
其中一个条件便是他若是不高兴,会直接走人的。所以你对他也要客气点,嘴上
不要乱说话。」
四德点头道:「晓得了,大小姐,一千两银子啊,这刘师傅除了给你驾马车,
其他活都不用他干了啊。」
萧玉若轻笑道:「若是你惹他生气一走了之,那一千两银子就从你月钱里扣。」
四德哀嚎道:「不是吧大小姐,我一个月才多少月钱,这不得扣到猴年马月?」
两人说笑间刘威已经返回,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手中拿着刚才四德给
到山贼的钱袋子递给四德说道:「四总管,刚才我和他们讲了讲价,以后你们都
不用给这过路钱了,收回去吧。」
看着刘威递过来的钱袋子,四德有些茫然道:「这也行?看来还是拳头得够
硬啊。」
四德有些犹豫要不要接过钱袋子,车厢里的萧玉若却是开口道:「这钱刘师
傅你就留着吧,四德既然已经给过了,留不住是他们没本事,而能拿过来却是刘
师傅你的本事,不能混为一谈。」
没想到刘威竟然毫不客气,点头道:「好,既然大小姐你说的,那就归我了。」
四德心想:「看不出来这刘大个的脸皮不比老子薄啊,遇到高手了。」刘威
不客气的收下钱袋子萧玉若却是丝毫不意外,她之所以能花银子聘得这位武功高
强的刘威作为保镖,也是因为自己出手够阔绰,恰好他也很缺钱,才能一拍即合。
对于车夫刘威截下了那些过路钱,四德却是罕见的没有眼红艳羡,现在他可
是贵为萧家的四总管,负责大小事务,更算是大小姐的心腹了,这点小钱对于他
来说不值一提,更重要的是他和大小姐还有夫人暗地里的那层关系,根本不屑于
在意这点蝇头小利。
车夫收好了钱袋子后,驾着马车从容经过,那群受伤不轻的山贼根本不敢阻
拦,连忙退让开一条宽敞的车道,直到车队走远之后,那高瘦汉子才捂着冒血的
嘴巴在旁人的搀扶下返回寨中,劫掠不成,还被伤了一大群兄弟,那位双龙寨易
主后成为新的山贼头子的独眼汉子怒不可歇,随即召集寨中兄弟,要亲自动手带
人把这支狂的没边的车队给截下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马。
过了二龙山后,萧玉若此行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一行人车货来到了县城外,
竟有当地的县官亲自在城门外迎接,萧玉若没有下车,只是打开了车厢门与县官
点头致意,随后便由四德和县官并驾齐驱在前面开路,一路上百姓们都纷纷注目,
好奇这支车队的来历,竟能让县老爷当马前卒。
俗话说宰相门房七品官,萧玉若作为大华这一朝顶级的商贾世家,而且她们
萧家一门两姐妹和当今太后共嫁林三的事也不是秘密,虽无官职,但要论说话的
重量,便是他这县官的顶头上司都得对萧玉若俯首。
入城后,萧玉若没有听从县官的安排住在驿站,而且直接包下了这城里最大
的客栈作为落脚处,她需要在这里呆上几天。不过就连县官都不知道,这家客栈
其实就是萧家的产业,只是没有张扬。
入住客栈后,萧玉若就没有外出,只让四德去应酬县官摆的接风宴,她就在
房中看着随行带上的各家分号的账本,直到三更锣声响起,看累了账本的萧玉若
推开窗户,俯瞰了一下此地的夜景,在街上依旧有不少商贩夜市成行,晚上的夜
生活兴旺,萧玉若观察了一阵子才关上了窗户,准备就寝。刚脱了鞋子翻到了床
上,却听门外四德的声音响起:「大小姐,我回来了。」
萧玉若犹豫了一下,应道:「回来就回来了,还不赶紧休息?明天还有不少
事情要忙。」
四德说道:「那个,大小姐,我能进来吗?有些事情要向你汇报。」
萧玉若顿了顿,说道:「明天再说不行?很急的吗?」
四德说道:「十万火急啊大小姐。」
萧玉若轻咦一声,回道:「等等。」四德在门外其实只是稍等了片刻,却像
是度日如年,然而等萧玉若开门后,那忐忑的心情便烟消云散。
内衣作为萧家的中兴之物,从一推出便风靡整个大华,在那些豪门贵妇,青
楼花魁的引领下,除非是家中条件太差,不然无论是待字闺中的未嫁少女,或是
已为人妇人母的熟女少妇,总归是无可避免的买上几件,一来内衣从舒适度来说
更胜亵衣,二来女为悦己者容,内衣的性感设计能更为衬托出女子身段姣好的优
点,便是那些已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当那早已看惯的婆娘穿上了这类内衣,依
旧会让夫妻间的激情重燃,宛如新婚。
在房外等候的四德看到萧玉若此时的穿着差点没止住鼻血外流,只见萧玉若
身披一件非常轻薄的丝质白色睡袍,那腰带却只是堪堪系上,胸襟大开,一对浑
圆饱满的丰乳在胸罩的衬托下更显呼之欲出,那丰乳的规模直追她娘萧夫人,贴
身的睡袍彰显出这位大华商界女强人婀娜多姿的玲珑身段。
萧玉若双手环胸下那蛇腰如柳,盈盈一握,腰臀之间泾渭分明,曼妙的曲线
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大小姐一对修长的肉腿要比萧夫人更有看点,娇肤光滑白嫩
更显身材紧实不见赘肉,因为准备就寝,已然散下发髻,一头柔顺青丝垂在耳侧,
媚体慵懒似乎没有任何防备,只需扑到她身上便能发泄纵欲,逍遥快活。在那睡
袍露出的地方四德都能憋见她身上的性感内衣款式。
大小姐身上穿的这套内衣造价极为昂贵,除了京城和金陵的萧家商号可以预
约定做之外,其他地方根本不会展示。四德虽然见过这套样板,却也没机会欣赏
过穿上身的效果,这套以黑色顶级丝绸面料为主,配以昂贵的真金丝线镶画一对
鸳鸯在那胸罩上,内裤上也有精美的镶裱图案,制作耗时耗力,以至成本高昂,
更重要的是这套内衣极易撕烂,若是大力点便会扯坏,所以萧玉若也不打算大量
发售,如今却是被她穿在身上。
大饱眼福之时,萧玉若嗔道:「四总管,看够了没,不是说有十万火急的事
吗?」
四德嘻嘻一笑,一个闪身便窜到房里反手把门也关上,露出色眯眯的眼神说
道:「大小姐,你今晚真好看。」
四德的小动作萧玉若都看在眼里,他一张不算俊俏却有几分机灵的脸上血色
红润,显然是酒力上头,那满身的酒气传到萧玉若的鼻间,让她柳眉轻皱,玉手
掩了掩鼻子说道:「看你这幅醉样,都喝成什么样子,快熏死我了。」
四德显然已经喝高,走到桌子上倒了杯茶便一饮而尽,然后才对萧玉若说道:
「大小姐,今晚这应酬你不出席,我都快被他们灌醉了,不过幸不辱命,你交代
的事情我都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并且比原定的比例分成要少一成。」
萧玉若有些意外道:「嗯?!当真?那还不错,这样一来可就节省了不少成
本,这事就当记你一功。」
四德得了大小姐的赞许,飘然道:「那小的立了功,大小姐可有赏赐?」
萧玉若似笑非笑道:「那你想要什么赏赐?都已经是萧家的总管了,若是换
作朝廷的职位,你可就不是宰相了,难不成还要谋朝篡位?」
四德深知萧玉若说话风格,没有惊慌失措,缓缓抱住大小姐那诱人的肉体上
下其手,贴着她耳边道:「大小姐是四德一辈子的天,四德绝不会背叛大小姐的,
那岂不是反了天?小的也不担心,能得大小姐赏赐一番床上温柔,已经知足了。」
萧玉若没有阻止四德对自己这身子的猥亵,又不是第一次了,刚才犹豫间开
了门,其实已有心理准备,四德对自己的贪婪当然不假,不过一直也算本分,除
了做那事时粗莽了些外,对于自己还是言听计从。
萧玉若在心理上对现在的四德还是颇为满意,林三渺无音讯的这些日子里,
四德在某些程度上就如同当时林三在金陵羽翼未丰之时,区别却是四德要比林三
听话太多,对于萧玉若的性子而言更容易掌控,无形中会把对林三的感情投射到
四德身上,而四德和娘亲的那种肉欲关系,如今的萧玉若也不计较,才有了四德
共赏母女花的齐人之福。
四德熟悉萧玉若身体的敏感处,不安分的大手挑弄得她欲火渐起,身子依偎
在四德怀里任由对方隔着单薄的睡袍亵玩,轻声糯软道:「嗯~大胆的家丁夜闯
主子房间还不规矩啊~~这还不是反了天了~好酸~念你有功~~就不和你计较
了~~摸够了没~那刘师傅还在楼下~~万一让他听到了可不行~哦~~」
萧玉若嘴上拒绝,可身体却是媚扭着像是迎合四德的亵玩。四德笑道:「大
小姐就从了小的吧小的今晚可是规矩的很~和那几个官老爷喝完酒就回来想着伺
候大小姐了,他们邀我去逛窑子也被我严词拒绝呢,再说那刘师傅也是明白人,
就算听到什么动静也不会乱嚼舌头的,对他又没好处。」
四德说着已经把大手伸入萧玉若的双腿间,不再是隔着内裤揩油,手指已经
侵犯到萧玉若那下体蜜户门前,主人的私密处已是一片泽国,湿润无比。萧玉若
玉手按在四德的手臂上,语气幽怨道:「你们这些男子总是贪心厌旧,吃着碗里
的还惦记着兜里,那青楼的骚蹄子就那般值得惦记?」
四德鼻子凑到大小姐的粉颈处嗅着她那淡淡的幽香道:「大小姐,那窑子里
的骚货就好玩在够骚嘛,不过自从我能和大小姐在床上玩之后,就再也没去过那
些地方了,和她们比起来,大小姐你也不差啊,下面都出水了,不用涂点一滴仙
都已经这么湿了,可是随时准备着给小的插进去吗?」
萧玉若掐了一把四德的手道:「四德你好大胆,拿那些骚蹄子和我比,她们
配吗?啊~~浑身酒气也不会洗一洗~~手指~~先别进去~~啊~~~」
四德的手指顺着湿滑的蜜穴口已经侵入到蜜穴里搅动,娴熟的扣穴手法让萧
玉若进退失据,娇躯乱颤。人前二人是主仆关系,暗地里对家丁却是予索予取,
能肆意亵玩甚至肏干女主子的身子,用这位大华天下富甲一方的美艳女人身上的
肉洞榨精泄欲,谁还会有闲情心思去那青楼窑寨和其他男人争风吃醋花银子买春。
白丝睡袍已从萧玉若的身上滑落,丰满媚熟的傲人肉体那点比那些妓女差了,
动情的萧玉若在床事上的媚态,丝毫不逊色于四德以前去嫖妓时的那些娼妓,而
且更会真实不带虚情假意。四德扣着穴让大小姐稍稍来了一次高潮后,才拔出蜜
穴里的手指,那沾满淫水的手指抵在她檀口前,萧玉若眼神迷离,含情脉脉地张
开檀口把四德的手指含入嘴里吸吮起来,直到把那手指都吮吸干净后才吐出。
四德笑问道:「大小姐你自己的淫水骚不骚~~」
萧玉若白了四德一眼道:「死四德,每次都要这样作践我,你下面的水,你
自己不是舔得比我还多吗?~下午在车里的时候都舔了那么久了~~」
四德一把抱起了萧玉若扛在肩上,大手在她白皙的丰臀上拍了两下,走向床
边,边走边说道:「大小姐你不也最喜欢让我舔穴嘛,每次被舔到爽了都夹着我
的头不让动,可惜白天在车里的时候里面不够大,让我施展不开,不然小的定要
试试在车里伺候大小姐您到高潮。」
萧玉若嗔道:「你还提这事明明外面有别人在,你还那般大胆要作弄我,还
用我的内裤堵住我嘴,不过被那些山贼打扰了,害我不上不下的,晚上又这么久
才回来。」
四德把萧玉若放到床上,肉体横陈,开始宽衣解带,说道:「要不是大小姐
你吩咐我去应酬一下,小的早就可以喂饱您了,大小姐,你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来
了,别客气啊。」
萧玉若面对着四德把胯间凑上来,半硬的鸡巴怼到俏脸前,她皱眉道:「死
四德,一身酒气还带着汗臭,就想要我给你舔。」
四德可哪有心思去洗漱沐浴,酒力上头了,只想要让萧玉若给他含。萧玉若
嘴上说着嫌弃,可那鸡巴怼到脸上刮蹭散发着雄性气息却是让她意乱情迷,嘟囔
着张口伸出香舌开始在龟头上舔吮。小嘴舔起鸡巴来可不含糊,仔细地用舌头舔
舐着泛着尿骚和汗臭味的龟头。
四德仰着头一脸享受,能让自家主人卖力地在胯下舔舐鸡巴,没有清洁洗过
的鸡巴丝毫不影响她越发用力的吸吮,不仅龟头被用舌头洗干净,那张开口影响
到萧家上下数以千计生活的小嘴如今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吞到嘴穴里深喉套弄
起来,含到底后还会主动伸出舌尖挑逗卵蛋。
萧玉若为了顺利的深喉套吃鸡巴,已经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把头悬在
床边,让喉咙形成一直线,那檀口与咽喉共构出一条让鸡巴顺畅来回活塞抽插的
肉道,四德心疼自家主子这样深喉套吸鸡巴不好发力,便开始主动挺腰抽送鸡巴,
双手轻掐着萧玉若的粉颈,来回抽插让龟头不断顶开她的深喉软肉,在脖子上突
起龟头的形状。
四德默契的抽送鸡巴让萧玉若不用分神,双手也空了出来,便开始揉起自己
的大奶。居高临下的四德享用着大小姐的深喉功夫,看着她骚浪地揉奶,调笑道:
「大小姐,鸡巴吃得可香啊?您现在是越来越骚了,小的这根鸡巴肏得了您的小
嘴,你的骚屄和屁眼就空下来痒得很吧,要不要小的给大小姐你去外面找几根大
鸡巴过来一起让你爽个够本啊?」
萧玉若被堵住了檀口深喉抽插,自然无法说话,四德接着道:「大小姐你不
作声,小的就当你答应了,不过小的懂事,肯定会先给你身上的骚洞都灌满精了
再去找人,大小姐你放心,不会找那些认识你的人,必须是生面孔的,就算你被
肏翻了失态也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哎呦~~大小姐你~~听到小的出去找大鸡巴就忍不住了吗?骚嘴吸得那
么紧夹的我鸡巴好爽啊~~大小姐~要几根鸡巴才够啊?四根?八根?十根~~
就不怕骚屄和屁眼被那么多鸡巴肏松肏烂了?不过就算被肏松了也不要紧小的不
会嫌弃的~~不知道夫人她现在被哪个伙计摁着肏呢?~~」
「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夫人现在在府里白天没事就往福伯那里钻,我也没看
出来福伯他老当益壮,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好精力,都能肏得夫人呼爹喊
娘求饶呢,不过夫人不愧是夫人,明明白天在福伯那院子都被肏得要春莹扶着才
能走路了,吃过晚饭沐浴休息够了,晚上还敢穿着那旗袍晃着大奶子,扭着大屁
股去香水房那边送夜宵香水房那边。」
「晚上做事的都是些能熬夜的年青小伙计,一个个的血气方刚,哪受得了夫
人这种大奶肥臀的诱惑啊,可是又不敢造次,还是我无意中听到,告诉他们大胆
一点,夫人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正需要年青小伙的鸡巴来慰籍呢,没想到那群
小年青还真的听劝,后来夫人去送夜宵时就便着法子找机会在夫人身上揩油,抓
抓奶摸摸臀,夫人也没计较呢。其实夫人的心思我那会不懂~~」
「哪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刚好我那晚我也过
去了,看着那些小伙计就只敢往夫人身上蹭,我就借口说夫人晚上喝了点酒有些
晕,夫人也会意,马上就装着头晕很热松开了衣领,我干脆帮夫人脱了个精光,
好家伙,原来夫人那旗袍里面什么没穿,那群小伙看着夫人光溜溜的露出一对大
奶子,一个个的眼都直了,都不用我教,就敢往夫人身上扑呢。」
「我也不和他们争,第二天才过去把夫人接回去。哈哈,那知夫人竟然上瘾
了,现在每晚都会往那香水房送夜宵呢~~」
四德说出了萧夫人的一通淫事,萧玉若听闻后抵住了他的腰间把鸡巴从嘴里
吐出,嗔道:「死四德,难怪我说怎么最近香水房的出品少了,原来是你搞的这
事,还把娘亲推下火炕?娘亲她年纪不小了,怎么~怎么经得起那些青壮的折腾,
你这不是在害她?」
面对萧玉若的质疑,四德从容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了,香水房虽然上个
月的出品少了两成,可是我发现,最近的香水卖得更好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
那些小伙计很会玩啊,他们干夫人的时候,把她干到失神喷潮时会把那些淫水和
精液都收集起来,然后会倒到搅拌的原液里面去,说是懒得清理~~」
「夫人那骚水可是真不少,每晚玩完夫人后还要清理现场他们就想着图省事
这样做了,结果现在出来的成品不仅香味更加浓郁持久,还会更让人上头,所以
我这个月开始已经让各地商号把香水的价钱都提了些,那利润反而增加了,至于
夫人嘛,我也提醒过她别太频繁,不过我看她这些日子气色越来越好,春风满面,
皮肤都水嫩了不少呢~~」
萧玉若听着四德的狡辩,眉头轻拧,除了担心娘亲的身子经不起折腾,那香
水作为萧家的畅销货品的收益也是重要,可四德的解释却是让她一时间无从发难,
场面顿时僵持下来,四德率先开口道:「大小姐,四德知道错了,可夫人的身体
真的没事,出发前你不也看过夫人,都赞她越来越年轻吗?既然气色好,也没什
么不良的反应,那就是没事了吧?」
萧玉若玉指扭扯着四德的耳朵斥道:「那你也不该出这馊主意,娘亲现在都
和香水房那边的伙计胡来,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怎么办,我们萧家又该如何是处,
你就没想过吗?这猪脑子~」
四德说道:「这个问题大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我能管得住他们,保证不会泄
露风声的,他们也不会那么不懂事,要是谁说漏了嘴,害大家都没得玩,就会成
了公敌,再说,以夫人这么多年的贞洁名声,就算有人说出去,谁信啊?」
萧玉若气不打一处来,只好不停掐着四德的胳膊发泄,四德装作吃疼,不断
求饶,拉扯间便顺势上了床,和大小姐抱在一起。
萧玉若幽怨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脑子里怎么想的,就那么喜欢
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四德惊疑道:「嗯?!大小姐你说什么?自己的女人?」
萧玉若意识到失言,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拥有了也不知道珍
惜,就喜欢把我们女子都让出去?难道不会心疼吗?」
四德说道:「大小姐,我的想法嘛,其实很简单,能有大小姐您和夫人那般
漂亮的女子肯和我肏穴,我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但我也想让别人知道,知
道我能肏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想让别人羡慕,光是看的话,别的男人怎么会知道
体会到我肏你们时有多爽啊,所以得让他们也来肏肏看,如果有人要把你们从我
这里抢走的话,我可不答应。」
萧玉若呻道:「你~你倒是慷慨啊~又不是三岁小孩~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机会了。」
四德看大小姐仿佛气消了,便趁机又开始撩拨她,兼之在不断说着甜言蜜语,
好不容易算是把大小姐哄好了。情到浓时,四德抱住萧玉若开始强吻,萧玉若经
不起小家丁的刺激,重新投入到肉欲漩涡之中。
把大小姐压在身下,四德准备长驱直入时,萧玉若突然翻身把四德反压下去,
神色妩媚道:「死四德,敢陷害主母,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今晚不准动。」
说毕便以女上位的姿势,扶着四德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当龟头撑开蜜穴深入到那温暖湿滑的嫩肉腔道中,两人都不仅长吁一口。
「好热哦~好硬~~」
「大小姐~~你这小穴好多水~好骚啊~」
「闭嘴不准你说话~~给本小姐挺起腰来哦~~好深